我被特种兵救到了集训队的医务室,给我检查的还是上次那个军医,军医叫谭志军,21岁,是个很不错的人,听说也是医科大学的博士,后来才到了特种部队工作的。之前那次极限越野的时候应该是就是照顾我,才让我没能被特种部队淘汰,其实按我当时的情况是不能继续训练了,就是谭军医在背后默默地关注着我,以便我再晕倒了对我进行及时抢救。
走进了了会诊室,谭军医默默地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心里明白,这次就算是他也帮不了我了,我的脚上已经完全影响到了我的训练进度,现在只是等他给我开出一个结果,然后我收拾东西回侦察连就对了。 [800]
“你就是王灿?”军医问我。
“是。”
“你的脚是怎么扭伤的?”
“武装越野训练,我接到命令之后去逮一只兔子,然后自己不小心把脚崴了。谭军医,我知道您之前帮了我,我很感谢,但这次真的没办法了,您也不用照顾我了,照实些检察报告,淘汰还是怎么的我都能接受,我明年还会再来参选的。”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您是医生,对不起,您继续。”
“王灿,自从你来到了狼狐大队我就一直关注着你,包括你在高强度训练期间受过几次伤我也都记得,第一次是刚到的时候攀登训练,你的肩部肌肉拉伤你带伤继续训练;第二次是下泥潭的时候,回去以后你低烧了一整晚;第三次是极限越野你因为脱水导致的体力不支;第四次就是现在了,没错吧。”
“军医,没想到您都知道,这些我连剑齿虎都没告诉过。”
“只是为了不想被淘汰?”
“刚开始是因为碍于面子,后来才是不想被淘汰。”
“知道我为什么关注你么?”军医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
“你的父亲是王陌臣,我被特招进入特种部队,是他教我打的枪,后来我的老哥牺牲了,追悼会我也在场,那时候你还小恐怕是不记得我了。可我没想到十几年后他的独生子也来到了这里,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谭军医,您应该高兴,我是为已故父亲才留下来坚持到现在的。但我不想因为我父亲的原因得到您任何的偏袒。”
“不愧是我老哥的儿子,骨子里就正直,我没有偏袒你,你可以回去了。”
“军医?我的脚?!”
“你的脚只是普通扭伤,恢复情况理想的话大概一周可以复原,特种部队不是你想的所有训练都要考脚,你可以借此养伤机会多补补你其他的训练内容,比如狙击、战术理论。具体情况我稍后会给剑齿虎打电话的。”
“我还可以留下?”
“除非你自己想走。”
军医对我笑了笑,我庄严地给他敬了一个军礼后转身离去。
回队里之后我便得到了剑齿虎的批准,在养伤期间自行进行狙击训练。第二日清晨我便带着轻松的心情回到了狙击训练场,开始继续加强练习打靶。
“王灿,脚伤怎么样了?”
我回头一看,说话的人是那个曾在极限越野中帮助我的少尉,他手持一把88狙,也是全副武装的站在我面前。
“我一周后就可以康复了,谢谢了啊。”
“自己兄弟还谢什么啊,对了,我叫陈萧,老家山东的,听南哥介绍我比你大几岁,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昂!”
“你是陈萧?!”
“对啊......你听说过我?”
“你爹是不是叫陈大山,在我们侦察连当炊事班长?!”
“对啊。”
“哎呀你早说啊!我刚到侦察连就去的炊事班,老班长对我可好了,而且时不时地跟我提起你!”
“唉......我这老爸啊,就他儿子在特种部队当个狙击手,他早给我嚷的全军区都知道了,我是受不了了。”
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哎!你刚才说什么?你在特种部队当狙击手?其实我也早就想要问你,你臂章为什么会是狼狐大队的图案?你既然已经是特种兵了还来参加选拔干什么?”
陈萧笑了笑,转过身去,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