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可能,最好是交由国家来安排进入那个空间的人员。
不过想想陈庸那小子的牛脾气,朱姓老者的头又疼了起来。
先前为了得到一个培养人才的核心,就费了自己老大的精力了,结果却只是得到一个不可复制的核心。
现在自己又去打他那个空间的主意,也不知道那个小子,又会对自己提出什么奇葩的条件来。
头疼归头疼,可这事情还是要安排下去的,像这一次的商谈,如果再由国安的人去出面,就有点不太合适了。
可是这又要派谁去主持这一轮的商谈,让朱姓老者着实是烦恼了一番。
最后还是决定让受益最大的中科院,派出一个够份量的人,联合泸上政府的人员,一起去商谈这个空间使用份额的事情。
把这些事情安排下去后,老者又埋进了文件堆里面了。
小钟领了首长的指示后,就开始着手安排起这次事情了,先给中科院去了个电话。
在电话里面小钟还特意的强调了,这次派过去的人,在职务上一定要够份量,但是又不能有架子。
小钟这个有点莫名其妙的电话,让接电话的赵院长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你说这又要够份量,又要没有架子的,我们院里有这样的人吗?
这个架子,不就是随着份量的增加而增加的吗,这让我去哪里找这样的人啊
可是这上面已经派下任务来了,赵院长只能是在脑中,把院里那些够份量的人员名单,统统的给梳理了一遍,可还是没有一个是合乎这个条件的。
心里想得有点烦燥的赵院长,不顾什么文人的斯文,就在那里开始爆粗口了。
“靠又是这个陈氏公司,我是不是和这家公司犯冲啊,先是被老陈他们给找上门来了,最后闹了个不欢而散,现在竟然让那里都硬派下任务来了,而且还是非完成不可的任务,我怎么就这么背呢”
一时没有好人选的赵院长,最后只能是自己亲自上阵了,不就是要足够的份量吗,我这样一个国家级的院长来出面,这个份量应该是够重了吧。
架子?我站旁边不说话、不表态行不,不是还有泸上的政府人员一起陪同嘛,我就专门做个好听众就行了。
确定好了去的人后,赵院长就开始安排起手中的事情来了。
这一次自己受命去泸上,还不知道这时间要多久,还是先把院里的各种事务,具体落实到个人的头上为妙,省得自己一走,这院里就开始乱套了。
就在赵院长在那里安排事情的时候,泸上政府终于是接到上面下发来的红头文件,此时正有条不絮的安排着人员,在陈庸送来的誓言碑前重新宣誓。
“胡区长,这次市里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怎么”
“钱书记,这次市里为什么要我们来”
“这不是乱来吗,有这时间我还”
各种议论,在一个个的小圈子里响起,都是围绕着这次的宣誓而展开,对于悬挂在小礼堂上方的那条警示条幅,却没有一个人去当真。
这也不怪他们不当真,要知道来这里的都是一个个的好党员,一贯是坚持我党的唯物主义原则,对这种有点天方夜谭的事情,怎么会去当真呢
虽然是对这次的宣誓不当真,但是这次是上面下发下来的硬性任务,自己又没有能力去反驳,只能是依照着上面的意愿,来重新走下这过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