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梦默默地看着她们,突然也有了一种想哭的感觉。热门
当他来到第一个跟他成亲的阿尼芳面前,告诉她自己即将离开的时候,这个美丽‘迷’人的少‘女’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问,“我做错了什么吗?如果我做错了,请求你惩罚我吧,什么样的惩罚我都愿意,只求你不要离开我,如果你不愿意让我服‘侍’你,还有很多姐妹,她们都是你的妻子,也会将你服‘侍’得好好的!”
天啦,这是什么心态?
阿梦有些难过又有些心酸地看着她,心‘潮’起伏,忍不住将她拥在怀里,这一刻阿尼芳像只小绵羊一般温顺地紧贴着他,她少‘女’的躯体泛放着幽幽夜兰般的清香,幽幽咽咽地说,“你不要离开我们!我们都是你的妻子,如果你忍心离开我们,我们都会很伤心的!”
阿梦一看,还真的是,这些美丽得惊天动地的少‘女’们,个个目中含泪,难以自持,阿梦的心中滚过一阵阵热流,但他知道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暗中咬牙下定决心,异常平静地听她们说,“你们都好好听着,你们都是我的妻子,我永远永远也不会抛弃你们,但现在事情紧急,不得不离开!只要外面的事情一了,我就立刻回来!”
阿尼兰婷说,“那我们一起跟你去,不是更好吗?”
阿梦说,“不!这件事我必须一个人去,你们也有很多事情要做!这些事我会‘交’待给阿尼芳,然后她又说告诉你们。”他让阿尼芳留下来,其他的‘女’人都回到自己的屋里去。
其他‘女’人虽然对他万分依恋,甚至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但同时也异常听话,乖乖地回去了。
阿梦将自己的一些事全部托付给了阿尼芳,让她好好照顾他的其他妻子,阿尼芳最终答应了。其实就算阿梦不吩咐,她也会照顾其他姐妹,因为在这个部落世界,所有的‘女’子,除了前辈之外大家都是姐妹,平时亲密无间,而且心地特别善良纯洁。
这是阿梦留在部落里的最后一晚,他向阿尼芳谈起了很多很多,直到下半夜才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了,阿梦出‘门’一看,自己的所有娇妻都等在‘门’外,阿梦先去见过阿尼欧老人,告诉他必须要出去了,然后辞别部落里的男‘女’老少,踏上了征程。
他的妻子们,送了又送,让阿梦顿生一股“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的苍凉及“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耶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的悲壮。
在一道溪水边,在阿梦的坚决要求下,他的妻子们被迫止下脚步,眼睁睁地看着他远去,那个悲壮及场面,没有亲历过,你永远都不会想到有多么地叫人心酸。阿梦每走一步,都感到一种揪心的难舍,他甚至想过,再回到部落去,从此以后就跟这群妻子在一起开心快乐地隐居在原始丛林过完一辈孔子,什么也不想,哪怕最后死的时候也会死在这些娇妻的怀里,复复何求,可很快又意识到那是不可能的!
因为他想到了玲崽的同时,还想到了异形王。
他必然得跟异形王有个了断,否则这家伙一旦挑动世界大战,就算躲在那个原始丛林也不安全。他有那么多美丽的妻子,有些甚至已经怀上了他的骨‘肉’,他又怎么可以坐视不理?
他在丛林里不断穿行,凭着从阿尼芳那里得到的出山信息,一天后成功的穿到了一条路上,再沿这条路走下去,连接上一条大路,是去阿尔泰镇的方向。
一个多月过去了,也不知道玲崽怎么样了!
她还在阿尔泰吗?
或者已经回到了日本东京?
又或者,回到了中国内地呢?
突然他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只见去往阿尔泰镇的路上到处都有军车飞驰,他们全副武装,肆无忌惮,到处设卡,放哨的全都荷枪实弹,处于一级戒备状态,来往行人必须经过最严格的检查。
在一个关卡外,阿梦被堵了下来,十几个端着冲锋枪的阿尔巴尼亚政fu军迎面堵上,一个军官走近过来,威严地扫视着阿梦,严厉地问,“你是什么人?”
阿梦用流利的阿尔巴尼亚语言答道,“我是阿尔泰镇本地人!”
军官至少又看了两遍,又问,“用本地话,吃饭睡觉怎么说?”
阿梦清清楚楚地说了一遍。
军官说,“还需要一个镇上的人证明,才能放你进去,镇上有谁是你认识的或者熟人?”
阿梦说,“镇上有家和平饭店,店里的米提阿姨可以证明我是本地人!”
军官马上警觉起来,“米提阿姨?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阿梦大吃一惊,脸‘色’大变,“什么?她死了??”
军官骇然,从对方高分贝的喊话中看出不寻常,大声喝道,“你到底是谁?”
阿梦心里涌起一股无法形容的悲痛,咬牙忍了下来,无比严正地说,“我是阿梦,是和平饭店的老板!”
军官吓一大跳,猛地拔出手枪,指着阿梦厉声高叫起来,“趴下!趴下!快趴下!再不趴下开枪了!”其他人哗然一声也举起了枪,全部对准他。
阿梦又气又急,“你们这是干什么?”
军官叫得越大声了,高吼起来,“我叫你趴下!快给我趴下!”
阿梦如坠五里雾中,同时也被军官的态度彻底‘激’怒,一扫将对方的枪顺到了自己的手中,紧紧顶住了军官的头,“说,到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