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这小妮子不会是这么小就……
有过人生太多经历的阿梦隐隐想到了什么,只感到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烧着,再次转移话题,“别说这个了,玲崽,你跟我到外面去走走吧。”
玲崽跳起来,拍着手说,“好呀,我也好久没有逛街了呢。”
这纯属是一个小‘女’孩才有的,可有些话又不像是小‘女’孩才应该说的,阿梦都有些‘迷’糊了。
他带上玲崽,到外面的服装店买衣服,只要玲崽看上的,不管多贵都买,大包小包地买了几十件。玲崽还刻意进到一家男装品牌店,‘花’了好一阵子的时间,为他挑了一套西装,说什么也要他试试。
这小‘女’孩的眼睛可真毒,挑上的衣服穿上他的身体之后,竟比量身打造的还要合身,阿梦又有些‘迷’粗了:这也太玄了吧?这小鬼头小小的脑袋里装的到底都是些什么呀?
当然,在玲崽的强烈要求下,他将这套西装买了下来。
往回走的时候,路过一家烤鸭店外,玲崽又站住了,提议说,“叔叔,今天买了这么多衣服,都是崭新崭新的,你说是不是值得庆祝一番呀?”
阿梦情不自禁地点点头。
玲崽叫店主给她来一只烤鸭,打了包。
接着往回家,在一家酒店前她又站住了,“叔叔,有了菜,总要酒吧,俄罗斯人喝白酒,东北人喝二锅头,南方的人喝米酒,‘女’孩子最喜欢喝红酒了,可以养颜。”边说边走了进去,指着一瓶红酒问店主,“好多钱?”
店主忙着玩游戏,晃了一眼说,“一千八。”
玲崽说,“给我来几瓶。”
店主吓了一大跳,站起来,看外星人般的看着玲崽。
玲崽老成地说,“卖不卖呀?还不打好包?”
店主看看玲崽,又看看仍然站在店外,但已经提满大包小包的阿梦,要信不信。
玲崽说,“快点,要四瓶。”一边说一边从她的跨包里‘抽’出一扎钱来,往台面一丢,“数下看看,够不够?”
店主又是一惊,将钱数一数,脸上立刻笑得比‘花’都要好看,以最快的速度打好包,还找回一沓钱。
玲崽说,“你怕钱烧手呀,拿着呗。”只提她的酒,神气地出了店。
店主亲自送出‘门’外,点头哈腰的,牙齿都差点儿笑缺了。
阿梦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见他钱多,她还真的当水撒了呢。不过她那老成神气的样子,确实有种说不出来的可爱,在他心底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感觉,这是他一直不敢碰触的,已经好多年好多年没有过了。
美好的感觉往往都是短暂的,仅仅过了一刻钟,他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龌龊可耻,脸上又在火辣辣地发烧。
这玲崽也就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他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一顿耳光。
仍然往家走,一路上仍然不安分。
玲崽又买了两个苹果手机,四张手机卡,一台直板电脑,一张无线网卡。
还看她小,还真的什么都懂。
回到宾馆,阿梦将大包小包往‘床’上一放,占去整个‘床’的三分之二。
玲崽打开这个包看看,又打开那个包瞧瞧,一会儿说,“叔叔,我穿这套裙子行不行?”一会儿又说,“叔叔,你看一看,这套漂亮不漂亮。”不停的打洗手间进进出出,好像时装模特儿走秀一般换起衣服来。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玲崽竟已像个大姑娘了,那漂漂亮亮的小脸,纤纤柔柔的蛮腰,起起伏伏身段,不论穿上什么衣服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虽说稍嫌矮小的身体还在‘抽’条发育,却已于朦朦胧胧之中显出玲珑浮突的少‘女’特征,这一切又在浑身上下那一股股水线般弧形流转的曲线勾勒下,释放着火一样的青‘春’活力。
阿梦喉间微微动了动,突然感到口很干,赶紧倒了一杯水灌下去。
他感到他应该早些离开玲崽,越快越好,哪怕就是明天天一亮。
但他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他怕引起玲崽的不安,怕玲崽以为他又不要她了。
玲崽最终选择了一件绿竹‘花’的短裙子,穿在身上,又简单又雅致,而且清纯可爱,透着江南水乡特有的少‘女’气息,看起来更加美丽‘迷’人。
阿梦几乎不敢再看她了,他胡‘乱’的开始收拾那些被玲崽‘弄’散了的衣裳。
玲崽说,“叔叔,你坐着吧,我来收。”抢着去收。
他们的手突然莫名其妙地碰在了一起,阿梦差点儿跳起来,闪电般地缩了回来。
他为自己的举动感到脸红心跳,觉得自己真是太卑鄙太羞耻了,赶紧躲进洗手间,用冷水冲了个凉。
冲完之后,他楞了,他没有拿换的衣服。
他怎么可能忘记了拿自己的衣服呢?他疯了吗?
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边看看那边瞧瞧,甚至有一个想法,从洗手间的排气天窗爬出去。
犹豫一阵,他又拿起了已经汗臭的那套旧衣,这时外面传来玲崽娇嫩的声音,“叔叔,你洗了吗,你的衣服还在这里呢?”敲了敲‘门’。
阿梦又犹豫起来,最终还是将‘门’开了一线,自己躲在‘门’后。
一只小手将衣服递了时过来,他赶紧拿上,又将‘门’关好。
是那套西装,玲崽为他挑的。
这么热的天,虽然西装合身,但不合时。
偏偏玲崽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