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人手不够?张奇,你去,带人帮忙严大人将人带来!”顾欣悦眼睛眨巴了下,很是豪爽的道。
一个侍卫应了一声,走至大堂门口道:“谁知道何健所在,带了人来,赏银十两。”
外面静了一下,不多会便有人叫道:“我知道!何公子就在桂花楼里住着呢,都住了好几天了!”
严旭唇角不觉一翘,道:“那下官跟郡主借下人,麻烦这位军爷帮下官去提了何健前来。”
有钱就是直接,这吴星宇,还以为不合作就能让自个按照他的心思走。
等着瞧吧!
看老子怎么扒掉你这张皮。
下面侍卫应了一声,一挥手,便带了十人跟着那出声之人走了。
严旭瞅了眼那几个侍卫的背影,低头向堂上看去,很是和蔼的对那些下仆之中的一中年人笑道:“你是何人?”
“小的汪府管事汪盛。”那中年人忙跪前一些道。
“哦。”严旭点点头,直接对一个郡主侍卫道:“这位,麻烦你把其他几人都带去堂下,只留了这汪盛就好。”
侍卫抱拳一礼,和另外两人,将那四个下仆给带走。
吴星宇心中一动,暗道了声不好,刚想出声,就觉得后心一凉,有人在自己身上戳了几下。
顿时不光身体动不了,声音也无法发出。
眼珠一转,再看旁边的衙役师爷,亦是一脸僵硬,想来,跟他是一个情况。
冷汗,便从额头上滴落下来。
这人一清理,大堂上便空旷了起来,外面站着的百姓能看的清清楚楚也能听的清清楚楚。
严旭便轻咳一声,面色更显柔和的道:“那个汪盛,你说说,你在汪府是做什么的?又是要做什么证的?”
汪盛瞅了眼吴星宇,见他没有反应,便按照预先说好的道:“小的,是汪夫人院子里的管事,小人作证,那天,是老爷跟少爷密谋,说大姑娘一直喜欢何公子,让大姑娘去勾引了何公子前来,给何公子下药,谋害了何公子,好谋划何家的家产。”
“哦。”严旭点点头,又随意般的道:“你平素都干些什么事啊?”
“小的,主要负责主院的采买。”见严旭笑而不语,汪盛忙又接道:“小的主要负责主院厨房的采买。”
“一个负责厨房采买的奴才,你是在哪听到自家老爷和少爷的密谋的呢?”严旭依然笑容可掬。
汪盛愣了一下,看向吴星宇。
这当初可没跟他们交代说,是在什么地方密谋的,现在怎么说?
(人知州只想让你们走过场,只要交代是密谋就可以了,在什么地方密谋重要嘛?)
许是那些侍卫也想听审,或者是随时准备听从钦差的吩咐,已经在两边站成了一排,将吴星宇等人给挡了个严严实实。
汪盛啥都没瞅到。
汪盛想了想道:“那时候老爷和少爷在湖边亭子里说的这事,小的正好路过,便听见了。”
严旭点点头,让人将他的话记录下来,让他签字画押后将他押下,然后换了一个婆子上来,依样问了两句。
“奴婢是夫人院子里的管事婆子,负责管理下人,奴婢,是在老爷书房里,听到老爷和少爷密谋的,说是大姑娘既然喜欢何公子,那便成全了大姑娘,何公子若是不从,就杀了何公子,正好夺得何家的财产。”
再又换了一人上来,说是夫人院子里的管家媳妇,专门管院子里的花草的,是在园子里的湖边听到两人密谋。
再然后是在夫人卧室里密谋的。
一轮交代签字画押之后,严旭让将五人全部提了上来,脸上依然带了笑意的道:“刚才忘记问你们一事了,你们是卖身给的汪家,还是汪家的雇佣?”
五人都是一愣,汪盛道:“小的,都是卖身给了汪家的。”
正是因为知州大人不光答应给他们重酬,还会放他们自由,他们也才黑了心的做这假证。
顾欣悦噗嗤一笑,很是天真有求知欲的道:“严大人,本郡主记得,咱们大楚律,若是家奴出首主人,可是不问缘由,先打上五十大板,如果主家定罪,那家奴亦同罪处罚,怎么,这些人都是家奴,本郡主怎么瞅着他们身上可没有一丝伤痕啊!”
五人一听这话,脸都吓白了,忙看向吴星宇,吴星宇看不见,又看向严旭。
不是吧!不是这样的吧!这知州大人可没说啊!
严旭点点头道:“郡主说的是,想来这吴大人是事情多忘记了,来啊,给补上五十大板!”
“大人,知州大人!这话不对啊!咱不是这么说的啊!不是说,只要作证就可以嘛?怎么还要挨板子?”见那凶神恶煞般的侍卫直接拎起了旁边最粗的板子,婆子惊叫道。
她从进了汪家,跟在汪太太身边,便是手都没有伤过,打板子,居然还五十,这怎么受得了。
汪盛一把按住了她的嘴,低声道:“别吵!”
现在他们已经上了知州大人的船,就怎么也得硬挺下去,这样,知州大人还能保住他们。
那侍卫本是准备去拉旁人,听得他话,转身便抓了汪盛,对一旁的打板子专用长凳上一放,单手举起那板子便抽了下去。
一板下去,只听得一声沉闷的肉响,随着汪盛的惨叫,那裤子便连皮带肉的绽放开来。
十板子下去,汪盛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屁股和大腿更是一片血肉模糊,连原来样子都看不出。
另外几人吓得心尖都在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