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道士正疯狂地摇头晃脑,蹦蹦跳跳地舞动一番,而赢素则脸上突现惨绿,丞相惊骇的发现,转身一挽手扣住道士的手腕。
他冷下脸,“你这个神棍,给我滚开。”
道士吓得跪倒在地上,猛地是叩头,“饶命啊,大、大人、这是时机未到。”
“什么叫做时机未到?你不是说亥时吗?现在都经是子时了。”丞相脸上染上怒陷。
道士全身颤颤抖抖地跪着,不敢再抬起头看着眼前随时取他性命的死神。
“大、大、大人,公子他……”他正绞尽脑汁想法子,忽而一阵阴风吹过,吹着它好冷,好冷。
他抬起头正面对上一对发红的眼眸,轰的一声,他只觉全身发僵,下一刻双眼发直,己经变成一具死尸了。
聂仙舞大吃一惊,只见前一刻还活蹦乱跳的中年道士,此刻正睁着大大的血色眼睛看着一脸诡异邪笑的赢素。
赢飞扬则完全不当一回事,野气地把额头靠在她肩上,聂仙舞凝目回首,对视他深邃的目光。
“噗!”赢素拔出剑,鲜血飞溅,染红了了他的衣衫,更喷到自己脸上。
赢素嚼紧嘴唇,闭眼向前吸了吸血腥之味,形态像极一个魔鬼。
“孩儿,你醒了?”丞相在极短的时间内冷静下来,目不转睛地紧锁住他的脸。
“是啊,爹!”他邪邪一笑,丞相忍不住拥抱着他。
聂仙舞看到这,心中一震,这声音好熟悉像是哪里听过。
赢飞扬想了想从怀中取出一枝手指宽的红香。
聂仙舞睁大眼眸盯着红香,意思在问,这是什么?
我的秘密武器!赢飞扬比划着。
聂仙舞翻了翻白眼,轻声问:“是迷烟吗?”
赢飞扬点点头,向内瞧着丞相松开了手,“阿素,为父带了东西给你。”
言毕,向丫鬟伸手,丫鬟伸手下腰间解开拿出一个木锦盒。
“这是?”
“我带给你的冰蟾。”他慢慢打开,现出是一只冒着寒气的蟾蜍,体表全白,甚至身上的疙瘩毒腺都白得近似透明。
“这能吸百毒的冰蟾,是我找人在极北之地找到,你只要带着他,就会保你百毒难侵。
聂仙舞看得心动不己,真想把它偷了,以后好好研究一番。
赢素惊喜夺过,合上锦盒盖子,忽能长叹一声,“我身上之毒是巫女种下的金蚕蛊,只有她才能解。”
“什么巫女?”丞相微怔。
聂仙舞更加出奇,巫女她想起洛小妃,这事怎么跟她扯上关系,她怎么向他下毒。
还有,金蚕蛊又传说这一种蛊会使养它的人暴富,也会使养它的人发生灾害,因而不能得罪它。如果无意继续供养它,要准备一只小箱子,放些金银锦绸,把金蚕蛊垫在裏面,然後把这只小箱子放在路旁,听凭别人把箱子携走,叫做金蚕蛊。
而最厉害是:金蚕蛊对於人体的危害很大,它像人死後屍体上生的屍虫一样,侵入人的肚子後,会吃完人的肠胃。它的抵抗力很强,水淹不死,火烧不死,刀也砍不死。
究竟是谁对他唯恨至深,难道真是洛小妃吗?
“这个……现在不重要,但有一件事非常重要!”说话间他诡异地一笑,背过身来,看向洞口。
聂仙舞、赢飞扬迅速缩头,两人对视一眼,难道他们被发现了。
“什么事?”丞相绕过他,正眼对视,心里不解。
“捉坏人!”他高声道,“俩位还不现身,真想一直做缩头乌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