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洛小妃揪了上来,才是真正的害怕。
“是具尸体啊!”洛小妃惊叫,把尸摔到岸上,这尸体头发披散挂面,异常恐怖。
“这,这是谁啊?”洛小妃心都吓颤了,她不是胆大,她刚才还看不到是什么随便一捞。
“这个死尸,像刚死的啊。”聂仙舞认真查看。
“何以……见得?”洛小妃颤抖着问道。
“刚才你拉起死尸那时候,不觉他还有温度吗?”聂仙舞问道。
“好像是啊。”洛小妃回答。
“那我们怎么办?”洛小妃问道。
“只是当然要告诉村长,而村长报上衙门嘛!”
“恩……”
聂仙舞把死尸脸上的头发拨开,这次着实吓了一大跳,这人竟是刚才的面具男。
凶手莫非?
中午,衙门口围满了众人,病愈来看热闹的百姓。
“仵作,怎么样,知道这是谁吗?他怎么死的?”一捕头听闻有死尸,马上赶到了衙门。
“此人并非溺死,李捕头,你看他的手腕,白细手臂这颗红痣有很浓让人亢奋的味道,好像是……五石散。”仵作指着她的手腕说。
“五石散……”李捕头陷入了沉思。
坐在椅上良久的聂仙舞也怔了怔,石石散长期服用,皮肤便会变得白嫩细致,六朝美男子,肤质皆以白皙闻名,王衍“手白更胜玉柄”,但五石散终究是毒物,长期服用会有很大的副作用,有致幻感觉。
“听说凶手己经捉到了吗?”李捕头问道。
“是……”一衙差回答,命人将凶手带上来。
聂仙舞一看,在众人纷吵声中,大龄丫鬟被人压上公堂。
“大人冤枉啊。”大龄丫鬟跪地解释道。
“我呸,来这里的人都说冤狂。”官老爷啐声道。
大龄丫鬟见此,只是不住的磕头,砰砰砰撞在地上,额头很快出了血印子。
刚进来娉婷脸色一变,“大人,我的丫鬟犯了什么事?”
仵作匆匆回来,神色凝重,“大人,那人的嘴里……已腐烂。”
赵员外霍然站起,一脚踢向身旁管家肋骨。管家立刻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嘴角喷出鲜血。
“家主饶命,家主饶命!”洪管家哭喊着道,“小人说,小人全部都说!是聂仙舞交待小人将一包药粉撒入银面人的口中,再叫人把尸体搬至后院,小人就照做了。其余的小人什么都不知道!”
聂仙舞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这个人竟然在说慌。
“你胡说什么?”洛小妃说道。
官老爷神色大惊。
“是她做的,对,全是她做的。”大龄丫鬟与娉婷对视一眼道。
娉婷一脸兴致,聂仙舞瞪直了眼。
她为什么设局害我,究竟有什么目的?
“去请雁三娘过来,”官老爷对身边师爷说:“就说……”他咬着耳根,师爷猛地点头。
师爷应了,快步去了。
不一会儿雁三娘就到,一身痷中灰袍,眉宇间带倦色,佛珠不离身。她似没有看到正厅内正被人群围住,不慌不忙踏入屋内,扫视一圈,“不知姐夫这样的阵势,是何贵干。”
“这尸体,你可认识?”官老爷开门见山,指着地上的银面男人。
雁三娘叹了叹气,“没错,是本寨的人。
“雁姨,洪管家说是那个……”他指着聂仙舞,那女人杀了人还派人在他口中撒了些药物,导致此尸体嘴中已经腐烂。”官老爷缓缓开口。
雁三娘闻言骤然凝眉,瞧着不屑一顾的聂仙舞面露疑惑之色,看向大龄丫鬟,复又对着娉婷说,“一派胡言,此女子不是凶手。”
大龄丫鬟站在旁边,开口,“雁三娘,我听不得你们这些人文绉绉的唠叨。如今你门之人被害,凶手在公堂上,既然不是她,你也要给个证据不是她干的才行。”
雁三娘脸色一变,说不出话。
“聂仙舞,你有何话说?”官老爷指着她问。
聂仙舞冷笑一声,说,“我本来是客人,今日凌晨时有人闯入我的房间内,求我,对,帮他医治,然后听到他喊着两个字,然后我帮他医治……”聂仙舞斜睨着娉婷,见她瞪着自己。
“那医冶后,又发生了什么?”官老爷问道。
雁三娘上前说,“这江湖规矩,是是非非,总要说个清楚。”
聂仙舞点点头,将把丫鬟叫来,医治后去了湖里洗澡,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大龄丫鬟闻言还想说什么,被娉婷一个眼神阻止,也不再吭声,退后一步,颤抖不语。
“那你有洛小妃施主做证人?”雁三娘说道。
洛小妃点点头。
一旁蜷缩着的大龄丫鬟闻言,嚷叫:“三娘夫人,你怎么可以站在哪方,这死尸是你的手下啊!”
“对,把聂仙舞给绑了,送入大牢。”官老爷命令道。
“你们休想过来,我将你们就地正法!”聂仙舞拔剑说道,但仍不知死活上前,聂仙舞、洛小妃几个回旋腿,把上来几个衙差打倒在地上,李捕头见聂仙舞出手,也上前与她对手,洛小妃帮忙。
“你们束手就擒吧,或者这样可以判得轻些。”李捕头边对击,边说着。
“我呸,不是我做的我绝不承认。”聂仙舞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玩屈打成招的事?”
村民也嚷嚷吵起来,“她是个好大夫,不会害人啊……”
“对啊……”
不少人为她抱打不平。
“你们是受了谁的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