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也想不到这老者竟然是中毒了,而且中毒不浅……
老者无奈地呻吟着,聂仙舞回过神来,医者医人不能分心,咬了咬唇继续为他医冶。
她深吸一口气,而后缓缓地吐出,随后,手从身旁放着绣花针的绣帕上拂过,而后右手快速地在上半身游走,手势不断地变化,在三个穴位上扎上绣花针。
幸好中毒不深,几经针灸之后,老者“呃”一声,终于吐出了毒液。
这还未够因为毒素都聚集在丹田,想要将其全部,并不是很容易,聂仙舞擦了一把汗。
老爷子在彪形大汉搀扶着站起来,感激向她致谢。
聂仙舞再次凝向他,见他面色逐渐红润起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老爷子,我听闻有一种草叫罂粟此草能镇痛,但多服无益,会使人致幻,还是尽早戒了它吧。
老爷失声干笑:“姑娘真是医术高明,但姑娘应该看得出我中了其它毒吧,我只是以毒克毒罢了。”
聂仙舞纳闷了,他似乎中毒已久但要能控制得住,似乎中毒很长一段时间又有解药在旁,所以一直隐忍住,但情绪一激动它就会发作。
瘦汉子向她投以淡淡一笑,聂仙舞怔了怔,干吗对她笑,不由得把目光转向一边。
聂仙舞见彪形大汉神情黯淡的面容松了下来,暗自思索是不是他改变初衷了,同意他进入去吗?
“姑娘请!”老爷子比了个礼,偏过身让她进入村。
赢飞扬高兴地上前,以扇面轻敲她的脸颊,“仙舞妹妹,你真行!”
聂仙舞笑了笑,一双水眸瞧着这凤凰村,不由得蹙起了眉心,满天的星辰下,这村里听到奇怪的声音。
这是人的呻吟声,大家都在痛苦地呻吟。
一孩子从屋里跑了出来,紧紧抱住他双腿,有些哭腔地:“爷爷,我想问下你娉婷姐姐什么时候来救我的娘亲?”
老爷爷蹲下身扫扫他的额头:“乖,狗宝儿乖,爷爷在想办法救你母亲啊!”
聂仙舞看男孩一脸天真地眨了眨眼睛,眼睛睁得圆圆的,像是不相信老爷爷说出的话。
聂仙舞忍不住上前转过他的头,清秀的眉眼之间,还有点刚睡醒的惺忪。
“姐姐会救你母亲的,你先听话,回去好好地睡觉。”聂仙舞挂了挂他的鼻子,嫣然一笑。
小男孩梗着脖子,背着身不说话,自然不知她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在劝着他。
“怎么了还不高兴了吗?”聂仙舞把他的肩膀转了过来,只是匆匆一瞥,便即感到心脏被揪了一下。
实在是太吓人了,简直吓死人的。
小男孩有双血红色的眼睛!
苍白的肤色,血红色的眼睛,艳红的唇瓣,完完全全的,聂仙舞脑海中想到一个名字,吸血鬼。
“姐姐,你怎么了?”小男孩狐疑地瞧着她,眼中流出血水。
“你,怎么,怎么流血了?”聂仙舞向后退了两步,他是怎么回事?
“我母亲死了,我当然哭了。”小男孩虎头虎脑地回答。
聂仙舞轻皱眉头,“刚才你的娉婷救他娘亲,现在怎么说你母亲死?”他究竟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他流着血泪。
难道他是鬼?但想想这不太可能。
正想间,旁边的屋子亮了起来,原回复如火焰般的东西在闪着,黑烟滚滚而出,烈火连天。
“失火了!”少左惊叫。
聂仙舞、赢飞扬皆惊奇不己,失火,怎么失火了?”
老爷子惊恐莫名,大喊一声:“救命啊,救火啊,火烛啊!”
老爷子的大嗓门把左邻右舍的都给叫来。
众人拿着盆子、木桶、泼水,怎耐何是杯水车薪。
火光熊熊,烟雾弥漫,浇水的人中胆小的吓得匆忙逃生。
整場大火引來了不少人在旁观。随着以势,火势不断蔓延,火海的面积越來越大。
大家都吃了一惊,火势迅猛,熊熊的火焰肆无忌惮地扩张着它的爪牙,企图把所用的地方全覆盖在它的统治之下。
小男孩“嘿嘿”一笑,一转身便跃起三尺,转瞬间消失在夜空中。
聂仙舞几人把嘴巴张得老大,这个小男孩会轻功,而且轻功是上乘,几个起落便消失不见了。
“你说这个男孩叫狗宝儿?”少左扯住老爷爷前襟,瞪大眼睛再逼问他。
老爷爷这才回过神来,“我、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少左再次暴吼一声,却因太过于激动忍不住干咳了起来。
“那么为什么会失火,失火那都是他的所作所为吗?”赢飞扬问道。
“我……”老爷子焦虑起来。
“你们住嘴,再说因为这个小男孩就是瘟疫的主谋,他的身份是假的,是里面烧死那女子,一时心软救下他,才令他有机可乘。”毒婆婆冰冷地说着,负手踱着步子而来。
聂仙舞心里咯噔了一下,“婆婆,你终于来了。”
老爷子不由得心忧起来,“那个烧死的女人,你指,指?”他手指伸向在燃烧着的屋,忽地“轰”的一声,滔天巨响,一阵猛烈強光耀目强光,吓跑了不少人。
“呀,救命啊!”两人烈火焚身地跑出来,几桶水泼过去,把他身上的火泼灭。
“怎么了救了人吗?”老爷子急问道。
“村长,对不起,我们,哈切!”被浇了落汤鸡一人回道,最后还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原来老爷爷,这个老者就是村长。
另一人抓抓滴水的头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