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越来越暗沉,聂仙舞找啊找,找遍了整个虚咢山仍然找不到姜诺他们,至于还有个失踪老头子她也顾不上了。
最令人着急的是,连高敬也失踪了,这小子与自己形影不离,此时竟然跟她玩失踪,真是太可恶了。
身边跟着两个的洪祭教守卫脸色越来越沉重,聂仙舞脸上带着淡淡的忧郁,更另他们心情低落。
聂仙舞眯着眼瞧着他们:“你们到底怎么啦?跟着我你们也也不用垂头丧气啊!”
“不是啊……”一个比较年轻的有些小伙子惶恐地摆手摇头。
聂仙舞抬起头来,手叉着腰瞪着他们。
“那到底是什么事?你们脸色变得这么难看?”
这句话把这两人都问住了,怔了半响,中年守卫,才回答她的问题:“回教主,天色渐渐暗了,再夜一点,这里有狼群出没,到时候就问题大了,我们才几人根本不能对付这群狼。”
“那我们不找了吗?高敬他如果也在这里,那他岂不是就给狼吃了。”聂仙舞眸子发直地瞪着俩人,临阵退缩,她可很讨厌这种人。
“啧啧啧,你们一群狼就怕了吗?你就是这么无趣。”少左兀自说,兀自摇头走过来。
聂仙舞微怔,“老爷爷,你刚才去了哪里?
“我老头子,低微得不显眼的人你当然看不到我啊,我一直在你的身后了。”
“我哪有见到你,难道你会隐形吗?”?
“当然!”少左想也不想接口道。
聂仙舞一头黑线,她一脸不可置信地上前从头到脚,再从脚看上头,呸,你隐身,隐身个妹。
“小妹妹你怀疑我吗?”少左调笑着。
聂仙舞语塞,这老头子疑心极重的,?狠狠的瞪向旁边的两人,某俩人默默躺枪,与他何干啊?
“教主……”小伙子刚说了两个字,被旁边的中年汉子揪了揪衣衫,立该顿住。
聂仙舞晶亮的眸子好奇的打量着俩人,“找碴是不是?”?
两守卫猛地摇头颤抖着偷偷抬眸看向聂仙舞。
“你们最好听话,否则,嘿嘿!”聂仙舞抿唇一笑,瞥了他们一眼。
“好,好啦,别再欺负人了!”少左看不下去,出声劝道,“做人不能高傲跋扈,至刚则易折,我给你说个故事吧!”
聂仙舞蹙了蹙眉,这什么时候还说故事?而两守卫则饶有兴趣的拍手欢迎。
另一边,欧阳火儿眼看着板着脸的男子,不能动弹,她顿时欣喜若狂,脱掉全部衣衫,一个翻身骑在高敬身上。
眨眼间他的衣服也被她剥开来,那她还一脸笑意伏上前来。
高敬怒瞪着压在身上的女人,?眉间现出一丝不悦,沉着脸,咬着牙挣扎,他要冲破穴道,那怕这样会自毁筋脉,他都要保持尊严。
在她再次伸手过来的时候,他一把握住女子纤细的腕骨,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认真看她感到她气息温馨,混和着山谷间花木清气,令他心魂俱醉,难以自已。
咬着牙把涌上咽喉间的鲜血吞下肚子:“你这妖女,我见过低贱,还不曾见过比你更低贱的女人。”
欧阳火儿有些意外,吃吃地笑起来,乌丝垂肩,轻软光润,笑得极是可爱。
“你到底在笑什么?”高敬双眼直盯着她,真是个魔女,被人封住脉门,还笑得如此高兴。
欧阳火儿笑着,突然一手揪起高敬的头发,另一手把他下巴拉近,牙齿轻轻咬住他的耳朵,“高敬小弟弟,你真是可爱,当年你才几岁的时候我们就见过面了,二十年了,你仍这么可爱,而且,越发俊俏。”
她的瞳孔扩散,眼里的笑意显得她更加容光焕发、明艳照人,让人迷离。
这女人胸部好看得不得了,纤细的腰,修长的腿,实在令他移不开双眼。
高敬全身一僵,灼热气息遍布全身,痴迷地瞧着她,她的眸子竟有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渐渐目光蒙眬,手掌不由自主伸向他腰间。
如此热情美丽的女人叫他怎么不迷离其中。
欧阳火儿伸手勾下他的脖子,享受此刻的欢愉。
他可是她的救命良药,除非她是傻子才会眼睁睁看着到口的肉飞走。
但她又皱了皱眉头,不由得抱怨,他也太无趣了,又太粗鲁了,只懂紧紧拥着她,不会其他动作,害得她一味在忙,任由她上下其手,若不是他自伤其身。
自伤自身却还是抵不住她的诱惑,想到这,她心中狂笑。
高敬的身子冷如冰,若不是他还有呼吸,她势必会觉得她在****。
聂仙舞坐在树根上叹息了数十声。
半个时辰了,她竟在这傻傻地听着老头子少左说了一长篇不食嗟来之食的道理,而坐在身边那两守卫一脸崇拜地拍手叫好,聂仙舞扯了扯嘴唇,真是无聊透了。
“怎么样?我说个改过自身的故事给你们听吧!”少左听到赞扬猛点了点头,眼里闪着光彩道。
聂仙舞用树枝画着圆卷,我画个圈圈诅咒你们,一个大傻蛋加两个小傻蛋。
这个大傻蛋看天色己全暗了还继续摸黑在自吹自擂,分明是拖延时间,两个小傻蛋一脸夸张,分明在讨好在他。
唉,苍天啊,他们还有完没完?
“好,好!”俩守卫一脸笑意。
少左干咳一声,“恩,古时候有个名叫周处的年轻人,他一身武艺,但是脾气暴躁,惹是生非,他……”
“咔……”聂仙舞抬手过去打断。
“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