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火儿的纤细手指上鲜红蔻丹闪着异光,她凝目细视流连忘返,“我要给你们这些余孽试下我欧阳火儿新研制的毒。”
再说聂仙舞穿过了茂密的林子,洪祭教总坛的古老大殿远远便跃入了眼帘。
众人只觉眼前的景色也豁然开朗,只见一条可容十人人并走,铺陈着大石的道路一直循着地势蜿蜒而上,通向总坛大殿,沿着道路两旁每隔十步有手执短刀的守卫,给人一种无形的严肃感。?
聂仙舞越看越喜悦,想不到毒婆婆的管治这般妥当,反倒她身为教主就什么都不懂。
“什么人?”一守卫抬起手中钢刀问道。
聂仙舞举高手掌,让他们看她手上的指环,两人一怔,忙行礼。
“属下参见教主。”两守卫忙跪下问道。
聂仙舞看了看众人皆惊讶地看着她,她略略怔了怔。
“可以啦!”聂仙舞忙伸手虚扶起俩人,前脚跨入,姜诺与随从也跟着她进入,后面俩人抬头一望,互相使了个眼色,也向她靠了近来。
“少左长老,你几天前刚刚盗了圣水,现在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走进来,待会儿会不会被愤怒的教众用乱刀砍死?”一守卫突然地横剑相拦。
“我不是少左,我是寨中村民,你们不是接纳山寨人们吗?现在相拦你们是什么意思?”老人脸色都不大好,向身边的老伴使了个眼色。
“当真?”聂仙舞微微挑眉,刚才在路上见到这一对老夫妇,以为他们只是普通地爬下山,活动下筋骨,但现在看来他们好像是有企图的。
正在这时,前面走来一派人出来,只见那些人见到聂仙舞时便神情恭敬地恭恭手,一波连一波,让身上的美诺很是震惊,只怕那道路最顶端的守卫也已经跪下迎候着她的归来。
聂仙舞有些愕然,洪祭教不是只净几人吗,随即明白了,听毒婆婆说过洪祭教中有一条地道,想必他们就躲在地道里逃过上次的大难。
于那道路之上,一人正大步走来,在聂仙舞前躬身垂首。
“高敬怎么是你?”聂仙舞惊喜地叫了一声。
“属下恭迎教主回教。”男子抬头,在看到聂仙舞身边的姜诺之时,平展的眉心紧紧蹙了起来。
“纪国太子?”高敬疑惑地瞧着他。
姜诺看到的时候,顿时提高了心中的警惕感,神情立刻变得严肃。
“你们怎么啦?”聂仙舞笑着问。
“仙舞,其他事你可以胡闹,但女生这次干嘛把纪国的太子都带回来呢,还有这些叛教的人!”高敬不悦地责问。
聂仙舞不解地解释:“姜诺太子失忆,无依无靠,她怕,他怕又让人给把他宰了,只好把他带回来,而对老夫妇是他们登山锻炼一下身体。”
“唉,妹妹你真的好容易被人骗!”高敬叹了叹气。
“老婆子,你先到那棵大树下乘会儿凉,我与高敬有几句话说。”少左看着聂仙舞,笑着指了指她身后不远处的一株大树。
老婆婆什么话也未说,转身便往大树处走去了。
聂仙舞愕然,他们果然不是简单的人。
他们究竟是谁?
聂仙舞看了一眼姜诺,顿时提高了心中的警惕感,神情立刻变得严肃,她是不是太单纯了,什么人都不可以相信可以相信,越想越觉得心里寒凉。
老者抬起胳膊,揽住了高敬的脖子,将他拉进自己,而后靠近他的耳畔,笑得深沉,音量压低,“我见到了小蛮,我们盗圣水就是为了救她,这解释你满足了吗?”
“什么小蛮?是个小妹妹吗?”聂仙舞不解地问。
小萌这个名字令他想起小孩子。
老头子看着聂仙舞目光充满了感触,似乎在回忆很久以前的事:?“小孩子,哈,十年前小蛮是一个小丫头,现在应该叫做一个大姑娘啦!”他说完就开怀大笑,留恋昔年的动心回忆。
高敬蓦然一惊,“你说小蛮,她她,没死?”
老头子摇了摇头,“不但没死还活得好好的。”
聂仙舞微露惊讶,“小蛮是一个怎样的人?”为什么你们神情为此激动?”
怪不得把那老婆子叫走了,本来他们在谈论着别的女人。
聂仙舞带着疑惑的双眼,瞄了一眼老婆婆,见她的眼帘慢慢阖起,似乎在闭目养神,她就说想走过去问一问究竟的冲动,但是她还是忍住,但她心里还是很痒痒的。
“我命令你们说,你们还当我是教主吗?”聂仙舞脑袋转了转,眯起眼睛问道。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舞儿妹妹,我说其他女孩子的时候,你生气啦?”高敬回过神来,一脸戏谑。
老头子呵呵的笑着,声音像个孩子,隐隐有空灵的回音。
聂仙舞歪过头瞪了他一眼,老头子这老头子才敛起了笑容,聂仙舞更加奇怪。
高敬叹息一声,“当年小蛮端丽难言?的绝代佳人,当年跟她师父来到这里,从此有了苗寨第一美人之称,更让村中所有男子为她痴迷。”
聂仙舞点点头,“原来如此?。”
老头子补充:“然而真正摄取我们心扉的,并非她姣好的姿色,而是她的高贵善良灵魂和与世无争。”
“那她是个很好很善良的女孩子。”
“对对!”高敬连道,“她心肠好到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
“那你为什么说她死了?”聂仙舞想起高敬的疑问。
高敬要把事情缘由原原本本说出来。
原来当年,这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