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下的戏法师共有三人,三人相貌普通,实在认不出他们是谁,?身形甚矮,肤色漆黑,武德王问他们话时,三人竟恨恨地瞪着大王。
大殿上一片寂静,静到只听到武德王愤怒的呼吸声,冒火的眼神,地上跪着这些人对他的话置若罔顾,武德王感到是赤裸裸的侮辱。
聂仙舞晶亮的眼眸斜睨了一眼身旁赢飞扬,见他抱胸讪笑,她有些讶然地推了推他,这个幸灾乐祸的儿子,把他父王当小丑看吗?
赢飞扬白细手指在她的酒窝上一点,戏谑地抿唇笑着。
聂仙舞气结跺脚,他是故意的,就手旁观看他父王被人奚落,他知不知道,此时讨好他父王才能让他撼动,对自另眼相看啊!
这个笨蛋,猪头。
此时除了聂仙舞俩人这心思,其所有官员都在推测着这三个假戏法师的来历。
“放肆,孤王在问你的话,幕后指使你们的人是谁?你们竟敢不出声。”武德王拍案而起,愤慨盯着地下三人,气焰一时无俩。
中间一个方脸的汉子阴森森地一笑:“想我们说出带头人,做梦。”话落他突然间一声清啸,双手一拍,在众人错愕中,他腮边肌肉一动,蓦然睁大双眼,直挺挺倒下去。
左边的一个大汉慢半拍延续中间大汉的动作,也瘫倒在地上。
众人皆惊愕,全都凝向右边瘦弱的汉子,这时咬破藏在牙缝中毒囊而死,想必怕他下一刻也成为一具尸体。
赢飞扬与聂仙舞对视一眼,向她挑了挑眉,聂仙舞顿时明白他的想法,取出银针,缓缓抬起手掌,准备在他一刻刺中他穴位,把他定住,以防下一番动作。
“你们……我……怎么这般倒霉了……”右边汉子委屈地抱着双眼翻白的两汉子,痛哭了起来,话声语调不准,显得极是生硬,不像他们国家的音调。
“我……呜……我……”汉子哭得不能自己。
众人怔了怔,既惊又喜,这回有好戏看了,逮住了一个胆小如鼠的刺客。
“我……”汉子话未落,聂仙舞手袖一甩,银针直刺他下关穴,汉子张口结舌像只青蛙般倒地。
“他怎么了?”武德王锐智的眼神瞧向聂仙舞,他看到是聂仙舞出手。
“大王请稍等一下。”聂仙舞抱拳一礼,嫣然一笑,便上前瞧向黑瘦汉子。
蹲在地上,一手把汉子揪起,手掌中感到的颤动及寒感令她感到不对劲,此时见他双翻白,聂仙舞来不及细想,咬破手指喂他喝了她一滴血,这来自她穿越时辅带过来的百毒不侵的血。
汉子渐渐醒转,却一脸呆傻样子,聂仙舞叫侍卫扳开他的口,她取来两竹签小心翼翼地取出毒囊,交给递送来托盘上,才松了一口气。
“仙舞妹妹,累了吗?”赢飞扬来到她身边,用手指拨了拨她脸上凌乱的发丝。
聂仙舞欣慰地摇了摇头,转头夹起毒囊往鼻间轻嗅,有些刺激性气味,聂仙舞心头一震,脑海中闪过昔日的事情。
被聂丽嫣绑在树上,她苦苦哀求,却被她把手中的瓶子中的毒药强灌入口中,毒药入喉,火辣辣之感,让她说不出话,全身颤抖,随即渐渐感到眼睛睁不开……
聂仙舞心中抽痛一阵,不由得深吸一口气,这是身体原主的毒死前的感觉,此刻她重新感受一番,感觉竟是……
非常之痛快,从死到生的疼快,果然这是鸩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