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啦?”聂仙舞在赢飞扬搀扶下上前看着聂丽嫣。
只见她神色木然,眼神黯淡,让她心不由震惊。
她忙搭上聂丽嫣的手腕,脉搏蕴热得让她手指迅速弹开。
再看聂丽嫣面色,见她面部充血,眼眶欲裂,全身挣扎着,聂仙舞迅速取出银针封住她全身大穴。
只是一个眼神,就好像是要将她的心脏生生冻住一般,从内到外的全身冰寒,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倒退两步。
“怎么啦?”赢飞扬扶着她关心地问道,又瞥了一眼聂丽嫣,乍看一眼像一只煮熟的虾全身发红。
“她到底怎么样?”赢飞扬惊讶地问道。
“她……”聂仙舞心思杂乱,细细注视着她,不敢说出定论。
“她会不会是中了毒?”国师脱口抢答,他见聂仙舞神色一动,也不辨驳,便知道自己猜中了!
“但她无缘无故怎么会中毒呢?”国师很是不解。
“无缘无故不会中毒!”冰冷的声音传来,聂仙舞回头看向身后。
“婆婆,你说谁下毒?”聂仙舞瞧着毒婆婆。
“那个人身在在皇宫里面,不愿意出宫,但也无所遁形。”
“哦……”聂仙舞点点头,赢飞扬也跟着点头。
“那……她中了什么毒?”高敬抓抓额头疑惑地问道。
“她中的是见血封喉!”聂仙舞回答,从她后脑取出一根银针,银针染上黑血,证明她比刻中毒己深。
“看来是有人在她身后射了带毒液的银针。”这人有歹念,会是谁呢?
高敬略低一低头,沉吟:“见血封喉,又名箭毒木,南僵人见识此毒,用此毒深于箭上,猎户射杀猎物,猎物入血即死。”
聂仙舞叹了一声,她知道见血封喉一旦液汁经伤口进入血液,就有生命危险。
她把聂丽嫣拍昏,扶着她刺破手指把血液喂入她口中。
“她如此伤害你你还要救她?”谭倩琴脸有惑色。
“我不忍心看到有人死在我面前。”或者真就叫做医者仁心。
“更何况救不救得回,那就要看她的意志力,熬不熬过天明。”
“何解?”谭倩琴闻言问道。
“中这毒可使中毒者心脏麻痹,血管封闭,血液凝固,以至窒息死亡。”
“因此,民间有一说法,叫作“七上八下九倒地”,意思就是说,未解清奇士,这见血封喉的毒霸道,那么往高处只能走七步,往低处只能走八步,但无论如何,走到第九步,都会倒地毙命。”
“婆婆,我想用药浴法?”聂仙舞恭敬地向婆婆。
说做就做,你自己拿主意。”
聂仙舞点点头,叫宫女把她抬到一间房间,叫人煲了几十种药材,放入浴桶中,叫人一整晚看着加热水。
毒婆婆暗暗好奇询问她。
她听聂仙舞娓娓道来。
传说瑶寨妇女生孩子时,在不到一个小时之内,会立刻进入浴桶,在热气腾腾的瑶浴中度过。坐月的瑶家妇女和婴儿,每天都如此,他们相信,瑶浴会使他们母与子消除任何灾病。瑶族坐月妇女第三天就可以从事一般的体力劳动了。
婚后的瑶家妇女,没有一个有妇科病,这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但确实如此。
守了大半夜,直到卯时累极的她,很是美美的睡了一觉,一直睡到日上三更,直至午饭都已准备妥当了,聂仙舞才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关于昨晚的屁股开花的不愉快,也在一觉之后暂且抛诸脑后。
却在吃午饭时被毒婆婆的话扰乱情绪。
她想起毒婆婆在说:“只要回洪祭圣山上,借百年难遇的雷击,可以回去现世。”
她拧着眉头用力咬着饭粒,直将这饭粒当成了君殇来狠狠的咬。
“本来应该高兴但为什么,正在高兴不起来?难道是我不想离开?”
聂仙舞听婆婆所言的圣山,当年的洪祭教位于苗疆林木最苍莽的圣山,高大的树木将古老的四大天神殿、圣教总坛与大地祭坛层层环抱其中,步步设关卡,由教徒层层把守,只是这关卡设得怪异,不见任何人影,但凡有人闯入其中总会有利箭准确无误地将其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