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茉愣了愣,看了一眼景山,对韩徇道:“可不是,景总管若真的成亲,又怎会不顾结发妻子,却单单陪结拜的小妹。”
韩徇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不再言语。
反观景山突然间像变了一个人,面上的笑容不知何时早已隐去:“是,我是成过亲。”
这个回答,让我们三个都呆住。韩徇该是惊讶于景山的坦诚,娴茉双眸微微黯然,我则是满心好奇。
最后还是我先开了口:“那个,我怎么不知道?大哥,我嫂嫂是谁?”
景山目光落在窗外,娓娓道来:“我曾得过一场重病,醒来后我就忘了很多很多往事,包括我的妻子。当世子带我找到我的妻子时,她竟也已经忘了我,甚至……嫁做他人妇。一来,她过的很好,我不该再去打扰她。二来,她于我和陌生人并无区别。所以,没有彼此的记忆,也便没有重新在一起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