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问他:“我们园子有冰窖?”
杂役放下盆,恭敬的站在门前,低头答道:“回夫人,原本是没有的,前些日子世子说夫人要过来。专门命人在后院挖的。”
就是说,这冰窖也才用了没多久。
我继续问道:“那这些冰哪里来的?”
杂役双手贴着衣服,躬身答道:“是从北地一车一车运来的。”
这答案,让我彻底呆若木鸡。
望着一盆盆白白的冰块,我仿佛看到了一盆盆白花花的银子!
身上清凉舒服,心下却暖暖幸福。
虽说大有种鼎铛玉石、池酒林胾的罪恶感,可一想到世子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心里早已感动的柔软成片。
世子回来时,头发湿湿的散下来,且换了一身宽大舒适的衣袍,显然是刚刚沐浴过。
“等等是不是不用回去了?”我期冀的望着他,沐浴更衣,似乎意味着他不走了呢。
他帮我拢了拢发:“不喜欢我陪你?”
我笑吟吟握着他的手:“喜欢。只是……会不会被人说你沉于美色?”
他清朗大笑,双手齐齐捏着我的脸:“还有人自己夸自己美的,真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