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以置信的盯着他:“就算我喜欢肖符,你也不生气?”
他一脸信誓旦旦保证道:“不再生气了。你要真喜欢他,我生气也解决不了问题。倒不如想办法让你重新爱上我更实际些,而且这个也不难办到。”
看我目光不善,他连忙改口:“难办,很难办办到。”
他这般突然转变,让我有点猝不及防,气也不是,不气吧又觉得自己很委屈。我撇过头,不咸不淡道:“我只说一遍,你爱信不信。他们有意将屋子搞的跟洞房一样,再把我和肖符困在这里好几日。我们中了秘术后,肖符靠放血保持清醒,我就莫名其妙的昏睡过去。其实前天到昨天,我也是因为秘术整整睡了一天。但是,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我和肖符之间,没发生过任何你想象中的龌龊之事。”
半晌,不见画铭回话,我转过头,看到他的目光分明是半信半疑,最后慢慢化成了坚定。仿佛在说:好吧,我相信你。
他信不信,我已经懒得计较。我现在只想着赶快找到二哥,迅速赶往京城,阻止那个假画铭的计划。
突然,远远传来快马声,接着就见之前救二哥的老人被左厉背了进来。想来他就是肖符所说的阎罗神医吧。
阎罗神医一看到画铭,便同上次一样,忍不住破口大骂。
画铭难得好脾气的等他骂完,才淡淡道:“骂够了?够了就过来看给她病。”
阎罗神医一愣,看画铭起身让出位置,果然讪讪的拎个凳子走到我面前:“爪子给我。”
不待画铭变脸,我冲左厉道:“你去打盆水来,这皱皱巴巴的蹄子还脏的要命,把不准脉的!”
左厉想笑不敢想,连忙转身打水去了。画铭目光奇怪的望着我,透了几分探究。
阎罗神医倒乐了:“丫头今年多大啊?爷爷治好你,你跟我回阎罗殿,陪我家小孙女玩好不好?”
画铭冷冷插道:“人老了,记性就差,你那貌美如花的小孙女,还在我们福禄堂做苦力。”
“你个不得好死……”
对阎罗神医再次开启的伪战斗模式,画铭完全忽视,看到左厉端来水,淡淡道:“洗手,把脉。”
通常把脉也就半盏茶的功夫,可今日这位神医要不要这么久?
床帐上龙凤呈祥的刺绣还算精致,我百无聊赖的望了半晌,又开始分析每一个细节的构造。到最后,单单凤尾巴上的羽毛,我已经数的不爱数了,仍不见阎罗神医开口。
画铭终于忍无可忍:“到底什么情况,直说!”
阎罗神医脸上满满困惑,吊着眉头,斜着嘴:“丫头最近该是受过什么外伤,气滞血瘀,完全没有好好调理。而且肝脾郁结,这般小小年纪不该如此思虑过重啊?更奇怪的是,丫头似乎死过一回,可现在又……老夫这次真的孤陋寡闻了。”
听到我死了一回,画铭并没有意外,反而担心询问另一件事:“还有她中的什么秘术,能解了吗?”
阎罗神医嗤笑道:“秘术?那玩意你以为说中就中啊,光一粒给活人傀儡吃的术丸,都不是一般人能配制的。老夫活了这么大岁数,也只见过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