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情若,不知道是你的那些饭桶厉害,还是我新炼制的血魃阵厉害,血祭,疾”
褚邑嘴角掀起一个诡异的弧度,随着他话音的落下,只见小红旗突然释放出一片黑压压的怪物。
全是身高二三尺,目悬于头,能飞会跳,以吸血吃人‘肉’而生的血魃。
血魃迅速有秩序的占到各自的位子,占据八方,将所有躲在结界内的仙都包围在内。
“给我杀”
随着褚邑的一声示下,那些被释放出的血魃恢复嗜血本‘性’,冲向了众仙。
一时间,众仙和血魃‘混’战在一起,厮杀格斗,场面令人眼‘花’缭‘乱’。
而这边,贺兰情若幽深的眸子闪过杀意,“褚邑,其实我也新炼制了一个‘太古都天伏魔光明大阵’,既然你一心想死,那我便成全你。”
“太古都天伏魔光明大阵?不,不可能,传说此阵法是创始元灵所创,已经随着他老人家的灭寂而失传了,你骗我的,不可能。”
褚邑暗红的眸子闪过一丝惧‘色’,但更多的是不相信,不相信已经失传几千万年的阵法,他贺兰情若竟然会用。
褚邑在那兀自不相信着,不相信贺兰情若会用失传已久的太古大阵。
可是,贺兰情若根本不会给他多想的机会啊,一个跃身搂着昏‘迷’的苏风月悬浮在了半空中。
以神血为引,借太阳之光明,召上古诸神之力,运金、木、水、火、土、风、雷、电、光明、黑暗十系元素,凝结成‘太古都天伏魔光明大阵’。
瞬间,飞沙走石,昏天暗地,全世界陷入一片黑暗,因为天上的太阳所有的光明都被运用在此大阵中。
只一个眨眼间,便将魔皇褚邑一个人困在了阵中。
“啊~”
阵内登时便传来褚邑的惨叫声,尖利凄惨。
阵内的每一寸空气都蕴藏着击杀之力,像是森森寒刀,就算是在里面站着不动,也会被这如刀空气寸寸凌迟,血‘肉’被削。
褚邑在阵内发着内力挣扎着,但依旧挡不住那无孔不入的击杀之力。
此刻,他已是满身血痕,遍体鳞伤,狼狈不堪,根本已经没了刚才在贺兰情若面前倨傲张狂的样子。
论法力内力,褚邑略输贺兰情一点点,轮阵法,褚邑也会炼制许多能与贺兰情若抗衡的大阵,但就是没料到他竟会炼制‘太古都天伏魔光明大阵。
这阵法太过厉害,褚邑根本搞不过。
“贺兰情若,你忘了,你答应过阙音古神的话了?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吗?“
阵内,被大阵击杀的惨不忍睹的褚邑气急败坏,也顾不得什么高傲,忍痛大喊起来。
这是一种变相的求饶。
他的心里却恨不得将大阵撕碎,奈何没这本事,只能认怂。
阵外,贺兰情若眸‘色’一恍惚,那‘操’控大阵的手渐渐放下,大阵顷刻间被收了起来。
天空恢复了澄净,太阳恢复了光明。
若不是那满地的狼藉,和褚邑满身的伤口,所有人都会觉得刚才的大阵只是一个幻觉
贺兰情若居高临下的看着魔皇褚邑,以一种上神本该有的冷傲姿态淡漠开口。
“褚邑,你也别忘了你当年对阙音古神的保证,你走吧,若再敢涂炭生灵,本尊将置你于死地。”
清冷的嗓音淡如止水,无‘波’无澜,却让人心生胆寒。
褚邑冷哼一声,没想到这次还没开打,就被他的大阵差点‘弄’死,比特么上两次惨了不知多少倍。
于是认怂的挥着小红旗,收起了血魃阵,然后狼狈的回了魔界。
众仙没了敌人,便齐聚向贺兰情若的面前,等着贺兰情若示下。
贺兰情了看怀中的苏风月,甚至连头都没抬起,淡淡吩咐,“你们去地宫看看还有没有幸存的百姓,如果有便安顿好再回去,如果没有,就将地宫毁了。”
自始至终,贺兰情若吝啬的连个眼神都没给众仙,令敬仰他而没见过他的仙人一阵遗憾。
“圣尊,您要找的人是否就是那位姑娘。”
为首的东元上仙恭敬的向贺兰情若行了一礼,然后开口问道。
贺兰情若缓缓的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东元上仙一眼,那静如止水的眸子闪过一丝凌厉。
“今日你们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没听到,你们只是来除魔的,明白了吗?”
这话威严十足,不容置疑。
东元上仙心神一悸,眸‘色’偷偷的瞥了瞥贺兰情若怀中的‘女’孩,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拱手急忙回应,“是,小仙们什么都看到,也没听到,只是来除魔的。”
后面的众仙将他们的对话听得真切,全都大气不敢喘一声,对于贺兰情若的话不敢质疑,也不容置喙。
“恩,本尊告辞。”
贺兰情若淡淡的应了一声,一个转身,化作流光,消失在众仙人眼前。
众仙这才松了口气,纷纷进入了地宫,去办理贺兰情若‘交’代的事情。
且说贺兰情若带着苏风月走后没多久,沈逸风带着小徒弟莫小蓉匆匆赶到了地宫。
师傅一身淡墨‘色’绣荷青衫,徒弟一袭浅粉‘色’留仙裙,在这青黄参杂的地方形成一道迤逦风景。
看着一片狼藉的草地,沈逸风和莫小蓉同时眉头紧蹙。
“师傅,这里好像发生过一场‘激’战。”
莫小蓉扬着小脸,咬着樱‘唇’,担忧的说道,她和师傅是遁着姐姐的气息找到这里的,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