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月微微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哈哈~,一孕傻三年,你看我记忆力真是越来越差了,对,就是我要求的。”
你爷爷的,当着我的面也蒙混我,看我如何玩你。
突然,苏风月执起贺兰情若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啊~月儿,你疯了?”
贺兰情若吃痛,一把甩开了苏风月,神色痛苦的捂着自己的手。
苏风月‘没有’任何的防备,就这样被甩的‘摔倒’在地。
“情若,你···”苏风月目含泪花,伤心的望着贺兰情若,我见犹怜,仿佛是在控诉贺兰情若的行为。
贺兰情若眸色一闪,仿佛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瞬间脸上换上一个愧疚之色,“对不起,月儿我···我没想到你···”
苏若,曾经跟我说,要我每天咬你一百次的,你难道都忘了么?”
贺兰情若神色微凝,心里已经爆了粗口,妈的,这是什么变-态鬼约定?
“月儿,我的爱妻,我怎么可能忘记,都怪我,你摔疼了吧,让我看看。”
贺兰情若‘心疼’的将苏风月扶了起来,心里却在说,活该,怎么没摔死你。
苏风月敛眸垂头,无人看见的角落里,眼中笑意一闪而过。
再抬头,尽是楚楚可怜,“情若,人家心好疼,你得答应人家,以后不许再这样摔人家了。”
靠,再摔一次,她绝对不装了,直接弄死他。
贺兰情若温柔一笑,“再也不会了。”
才怪,逮个机会,她绝不放过她。
各怀鬼胎的二人来到了一个繁华的小镇,说来,苏风月与这小镇当真有缘呢,因为这小镇就是当初褚邑残害的那个澧县。
当时,褚邑走后,澧县百废待兴,还是苏风月后来捐了不少的钱财,重建乡镇呢。
此时,临近中午,苏风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情若,我饿了,你饿不饿?不如我们吃点东西吧。”
贺兰情若点了点头,“好。”
说话间,二人进了一家酒楼。
二人仙姿玉骨,气度不凡,一进门,就引起所有人侧目,一向最会审时度势的店小二快速迎了过来,“二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苏风月豪气的坐在了大堂的中间,一把甩出了一块银锭,“打尖。“
店小二一见那么大块银锭,眼睛亮的不要不要的,“客官要吃点什么?”
苏风月微笑,“我要一碗阳春面,我们懒月公子要一碗新鲜的田鸡汤,记得,田鸡要活的,多放些生姜,谢谢。”
店小二一脸惊悚,“活的?”
活了半辈子,店小二第一次听见有人要吃活的田鸡,心里既惊悚又好奇,看变态一样的眼神看着贺兰情若。
苏风月敛眸垂头,但笑不语,眼角的余光,她见到贺兰情若云袖下的手紧了紧。
苏风月权当做没看到,抬头一笑,“我们懒月公子最喜欢吃活的田鸡了。”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大堂内所有的食客都能够听到,顿时,目光‘唰唰唰’都看了过来。
苏风月仿佛还很享受这样的万众瞩目,送了几个飞吻出去。
“哇,好美的仙女啊。”
“只应天上有,人间几回寻。”
“美得惊天地泣鬼神。”
用餐的大部分都是男客官,都沉浸在苏风月的美貌中丢魂失魄,不能自拔。
贺兰情若眉心微蹙,他搞不懂苏风月到底在搞些什么鬼。
“月儿,我不···”
苏风月瞬间对上贺兰情若的目光,彷如雨后荷花娇艳楚楚,“情若,你难道忘记了,你最喜欢食生田鸡了,你说那简直是人间美味。”
“知道了。”
贺兰情若咬了咬牙,心里已经将苏风月骂了几千几万遍,她真的怀疑苏风月是故意的。
不过,不可能啊,她明明看到昆仑镜里她的真身,想必不会怀疑的。
莫非贺兰情若本人真的喜欢食生田鸡?
咦~
真是变-态中的变-态。
苏风月转头看向还矗在身边的店小二,又甩出一块银锭,“快点,没听到我夫君说要吃么?快点去,否则,我拆了你们酒楼招牌。
店小二颤颤巍巍,连滚带爬的带着两定银子就跑。
苏风月转头,很贤惠的样子,“夫君,为妻是不是很体贴你?你可还满意?”
贺兰情若皮笑肉不笑,“满意,太满意了。”
她若不满意,就会引起她的怀疑,所以她能不满意么?
“夫君,我太爱你了,么么哒。”
苏风月激动的一把抓起贺兰情若的手,毫不犹豫的便咬了下去。
“嘶~”
贺兰情若牙关紧咬,拼命忍着,才将把苏风月甩出去的冲动忍了下去,幸好她忍住了,不然这游戏还怎么玩下去。
不过,苏风月她绝对是属狗的,动不动就咬人,变-态中的超级变-态。
终于,当店小二端着那一盆再温水中翻滚的田鸡,惊悚的端上来的时候,苏风月那叫一个激动,那叫一个兴高采烈。
“夫君,你要的菜来了。”
眼角的余光,苏风月扫向贺兰情若,毫无意外的,她从他的目光里看到了‘生无可恋’四个字。
苏风月不由心情大好,将那一小盆温水田鸡推到了贺兰情若的面前。
“夫君,趁热吃。”
贺兰情若瞳孔紧了紧,“夫人如此体贴为夫,为夫自然是要吃的,不过,为夫看夫人身形消瘦,不如共食之?”
苏风月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