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苏风月···不,此刻她是聂真,匆匆回到了魔界罗刹殿。
殿内,奢靡的蓝田暖玉软榻上,褚邑正跟他的美人啪啪啪,两人不着寸缕,娇~喘连连,到处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苏风月进来的时候,远远地便看到重重叠叠,白花花的身体,交织成这么活色~生香的一幕,惊得转过身去,黑色面巾下,脸红了。
靠,搞3p,果然是个随时随地都可以苟合的大种~马。
背对着,苏风月拱手,用变幻的男人嗓音道,“魔皇,属下有重要的事要禀报。”
被苏风月男人的声音惊到,褚邑脸色一黑,抽离了美人的身体,随手拿起了一件玄色长袍穿上,一点也没有被人撞破好事后的羞赧,而是被坏好事后,很是不爽的样子。
美人也披了衣服,快速撤离现场。
褚邑从软榻上走下来,一步一步走向苏风月。
“聂真,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打扰本王的好兴致,你特么最好是重要的事,否则,本皇宰了你。”
苏风月拱手,“魔皇喜怒,打扰魔皇好事,是属下的错,但是属下确实有重要的事禀报。”
褚邑皱着眉,黑着脸,“你特么倒是说啊,废什么话?”
黑色面巾下,苏风月脸色一黑,眸底闪过一丝愠怒,褚邑,你是刚****了吗?嘴巴那么臭,这一会儿都骂了她两次了。
“启禀魔皇,履护法他叛变了,现在不知所踪。”
“什么?不可能?”
褚邑仅仅是一瞬的怔愣,便寒着脸,坚定否决,“履符生是本皇的旧部,跟了本皇几千年,忠心耿耿,若说你叛变,本皇绝对百分百相信,若说履符生,本皇百分百不、相、信。”
不相信?
苏风月暗暗心惊,想不到褚邑这个种-马,如此信任那个履符生。
不过,她这样空口无凭,也确实不足以证明什么,反而会惹得褚邑怀疑。
所以,她苏风月有证据。
缓缓的,苏风月自袖子中拿出一封书信。
“魔皇,属下知道空口无凭,凡事都要讲究证据,所以,属下这里有履护法的亲笔书信一封,是日前,属下在人界寻找童男童女时,一个神秘人留下的,属下一度怀疑这是个陷害属下的局,但是属下看了书信后,觉得事态严重,特来禀报,若魔皇怀疑属下的衷心,那么就当属下没有来过,属下也自当没有收到这封书信过。”
苏风月一字一句,说的诚心正意,看起来赤胆忠心,日月可鉴,将书信举过了头顶。
褚邑眸子闪过一丝疑惑,然后拿起了苏风月手中的书信,拆开,细看。
是履符生一些狂言妄语,和一张罗刹殿的地图以及机关密室,都画得清清楚楚。
须臾,褚邑将书信一甩,脸上染上一层怒色,那书信顷刻间化为齑粉。
“聂真,履符生是不是叛徒,这件事还有待考究,你不要宣扬出去,本皇会亲自探查,你退下吧,继续给本皇找童男童女,再过五日,本皇便要见到童男童女。”
苏风月拱手鞠躬,“诺,属下定会完成魔皇交代的任务,属下告退。”
苏风月转身离去,出了罗刹殿,大大的松了口气,然后便打算去人界,继续假装找童男童女。
她知道,褚邑不会仅凭一封书信,便全然断定履符生便是叛徒,苏风月自然也没指望他会全然相信,他如果真的全然相信了她的话,她才要看不起他咧。
她要的只是他的怀疑,哪怕一丝一毫,都将会成为她弄死他的最好利器。
有时候,怀疑便是一种万劫不复的力量。
九转十八宫墙,苏风月出了幽深如死城的魔宫,刚要起身飞走,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
一个阴狠的男人声音传来,“站住,你这个死丫头。”
苏风月转过身去,身上的黑袍太过宽敞,遮挡了她一部分视线,她都还没看清是个什么情况,便被一个碧色的小身影撞得踉跄一下,差点倒地。
“救我,我是妖族公主,求求你”
是一个穿着碧色衣裙的小女孩,十一二岁的模样,女孩秀发微微凌乱,五官却是很秀丽,一副双瞳剪水,楚楚可人的模样,长大必定是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女孩抓着她的大黑袍,两眼汪汪的,小声乞求她救她出去。
她的唇有些干涸,似乎很久没喝水的样子。
苏风月眸色闪了闪,依旧没搞清楚是什么状况,什么妖族公主?
“小姑娘,你先起来。”
“死丫头,别跑。”
后面,叫嚣的声音已经来到了跟前。
来人是一个穿着黑服的粗狂男人,后面跟着四个小卒,都有些气喘吁吁。
见到聂真,那个领头的粗狂男人变得恭敬,眼里闪着精光,“属下见过聂大人。”
苏风月点了点头,用聂真的声音说,“你们为何追着一个小女孩跑,她是谁?做错了什么吗?”
叶儿公主藏在苏风月的身后,惧怕的看着粗狂男人几个,拼命的抓着苏风月的衣袖,如同垂死之际抓到了最后一棵稻草,也不管这稻草是好是坏,反正就是不松手。
听了苏风月疑问的粗狂男人嘴角冷勾,刚才还是一副恭敬模样,此刻却变得有些轻浮,似乎不把‘聂真’放在眼里。
“聂大人,您有事就忙您的去吧,这里交由小的处理就好,不该知道的事,聂大人还是不知道的好。”
苏风月眸色一沉,哎呦我去你爷爷的,给姐玩变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