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苏风月怒气腾腾的出了揽月庭后,便极速的飞往紫灵山的方向,她想她需要静静。
夜幕下,她飞的极快,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紫色光晕,及膝的墨发随着疾风飘舞飞扬,恍若一道流星划破长空。
“死男人,臭男人,竟然把我当你女弟子的替身,真是太可恶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可是…臭男人怎么还没追上来,竟然不追来,她不会原谅他的。
不过,她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啊,为什么那幅画会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间的外面,若是大风刮来的,那为什么以前不刮,偏是今天,还偏偏是在她听了那些闲言碎语后。
蓦地,苏风月停住了身形,悬浮在空中。
她真是被怒气冲昏了头,都忽略了事情怎么可能会如此凑巧。
“糟了,中计了。”
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想起上次被假的莫小蓉刺伤,苏风月脸色变的阴沉。
“这么快就知道自己中计了,我的美人,还不算傻嘛,可惜,太晚了。”
身后蓦然响起一道轻佻熟悉的声音,声音低沉嘶哑,透着狂傲邪魅,不可一世。
苏风月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了,只是若是他的计谋,那么仙界就有可能有他的人,譬如那些个说闲言碎语的人,亦或者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你这头种-马终于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苏风月转过身来,嘴角冷勾,不慌不忙的看着对面的人,熠熠星光下,他半张银色的面具散发着神秘清冷的光辉,另外半张裸露的脸绢邪惑人,美而危险。
苏风月表面镇定非常,但其实她的心里已经紧张到不行,她打不过他,现如今只能拖延时间,等情若来,希望情若也能追来,老天保佑。
然而苏风月不知,贺兰情若被褚邑的盘古幡给罩住了,此刻正在尽全力破解。
对面那人见苏风月一派镇定自若,波澜不惊的模样,邪魅危险的眼底划过一丝狐疑,“你什么意思?”
“你说呢,褚邑,你该不会以为我与情若会中你的计吧。这种雕虫小技,傻子才会察觉不出。”
苏风月嘴角冷勾,眼波流转,一派悠然清闲的样子,似乎对付褚邑很有把握,成竹在胸。
但其实,苏风月心里默默打脸,靠,她打死都不会承认她就是那个傻子。
“哈哈哈,我的美人,别以为你装镇定,爷就看不出来。”
“你妹,褚邑,敢不敢与我打个赌?”
“哈哈哈,我没听错吧,竟然有人敢不自量力的跟我打赌。”
魔皇褚邑仰天大笑,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我的美人,我怕你输的肚兜都不剩,到时候可别哭鼻子。”
“说那么多废话,你该不是不敢赌吧。”
“有意思,既然美人你不怕输,那爷就陪你玩玩。”
褚邑变的饶有兴致,还变幻出了一个金丝楠木软塌,慵懒的躺了上去,支起了头,任如缎的头发在身后蜿蜒铺展,华丽绽放。
“说吧,赌什么?”
苏风月眸色闪了闪,说赌,她只是随口一说,是为了拖延时间,但其实她也不知道赌什么好。
情若怎么还不来,莫非根本没打算追出来,如果是那样,只能自救了。
“就赌绕口令吧,谁能两息时间之内读出来,便算谁赢。”
想不到更好的赌法,苏风月只好故技重施,将那次与诺雅打赌的绕口令抛给了褚邑。
褚邑好意闲暇的接过来苏风月抛给他的一张纸,心不在焉的瞄了一眼,尔后怪异的瞅了苏风月一眼,嘴角缓缓勾起。
“说吧,赌注是什么?”
苏风月心里一跳,他一副完全不在话下的样子,似乎那绕口令于他而言,小菜一碟。
莫非他能在两分钟内便读出来,如果是那样,那她不能赌。
她不了解褚邑,还真不知道他的弱点是什么,着实不好对付。
“我改变主意了,不赌绕口令了。”苏风月突然说。
褚邑一瞬意外,“你怕了?那好,我让你一次,不过这次我出赌法。”
他出注意?
那怎么行?
她只是想拖延时间,并不是想真的跟他赌啊。
“就赌对弈吧。”褚邑说。
“不行,姐不会”
“赌服毒。”
“不行,姐从不玩命。”
“赌杀人。”
“不行,姐晕血。”才怪。
“这不行,那不行,你是故意捉弄本皇,来拖延时间的吧。”
褚邑眼波流转,深邃的眼底闪着犀利的光芒。
苏风月心里一沉,眼底划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镇定。
然而,褚邑再次开口,“不过,美人,你等也是白等,贺兰情若已经被我的盘古幡收了,他自顾不暇。”
什么?
情若被他的盘古幡收了?
盘古幡,她记得太古秘籍里记载,盘古幡有抑制法力之能,水火不侵,被收入幡内,灵力被限制,想出来,难。
“褚邑,你擅闯神界,难道只是为了为难我一个弱女子的?”
“当然不是,听说你贺兰情若很在乎你,我又杀不死他,所以只好把你抢走,然后睡-了你”
褚邑嘴角掀起一个邪恶的弧度,双眼还在苏风月玲珑有致的身上大肆打量,仿佛已经看到不穿衣服的她。
苏风月被他邪恶的目光盯的想吐。
“褚邑,你这么卑鄙无耻下作,你妈是被你气死的吧,要不就是后悔死的。”
“美人,你与其关心我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