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醒了。”
贺兰情若,见苏风月已经醒来,宠溺一笑,便走了过来。
但见她不着寸缕,雪白的身体上有密密麻麻的吻痕,诱人的两团雪峰翘挺晃眼。
贺兰情若不由想起昨夜疯狂的缠绵,心神一荡,眸色愈加深邃,似有什么快要燃烧。
接收到他如炬的目光,苏风月惊叫一声,后知后觉的害起臊来,俏脸通红的扯了羽被,将自己遮掩个严实。
“你转过身去,还有,把我的衣服拿来。”
苏风月自严实的羽被中,只露出一双眼睛,凶巴巴的说了一句,说罢又将自己捂个严实。
贺兰情若嘴角微勾,将手中托盘和熬好的香粥,一并放在了桌子上。
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床边,眼角的余光瞥见床内侧那抹刺目的殷红时,笑意更深。
原来他以为月儿那次已经被褚邑给…,不想竟是他误会了,月儿的第一次给了他,她现在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月儿,我们已有肌肤之亲,你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我没看过,所以别遮了,别再捂着自己。”
贺兰情若扒了扒她裹在身上的羽被。
苏风月抓的严实,捂着的俏脸更加的红了。
“你别提了。”
昨晚她也不知怎的,就脑袋一抽,就睡了他。
然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都在神界,又是师伯师侄的关系,这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可如何面对啊。
哎,说来说去,还是怪她,一时色迷心窍,尝了jìn_guǒ,现在是后悔莫及啊,辛酸泪啊…
贺兰情若不知道苏风月此刻悔的肠子都青了,只以为她是害羞。
“月儿,出来”
贺兰情若指尖流光一闪,裹在苏风月身上的羽被便瞬间不翼而飞了。
苏风月身上猛地一凉,吓了一跳,“情若,你…唔”
苏风月话都还没说完,便被贺兰情若悉数含入了口中,顺便将她压倒,强势有力,不容她半分挣扎。
贺兰情若大手情不自禁的附在了她的雪峰上轻轻揉捏,呼吸变得愈来愈急促粗重,深邃的眼睛更是蒙上了一层强烈的情-欲之色。
似乎是这样远远不够,他的大手开始一点点的往下游弋,那炙热的指尖如同火把,一路点着,昨晚生涩的动作,今天却已变得娴熟轻巧,分分秒秒到处玩火。
苏风月闭着眼承受着,她不可否认,他轻微的挑逗,便可足以让她颤抖无力,酥酥麻麻。
很快,他的手停在她大腿之间,来回摩挲撩拨,她的大腿外侧更是被一硬物轻轻的抵上,苏风月才从迷乱中猛地惊醒,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贺兰情若。
“不行。”
苏风月拒绝了。
贺兰情若欲求不满,有些失望,“月儿”
“我…那里好痛”
苏风月红着脸,扭捏说道,也是实话实说,她昨晚才刚破身,便被面前这个没尝过jìn_guǒ,变得如狼似虎的男人折腾了整整一夜,她那里都快痛死了。
死男人,亏她还觉得他无欲无求,不食人间烟火,没想到床-上的他猛烈如虎,差点没把她折腾死,以前真是错看他了,她不该招惹他啊…
贺兰情若迷乱的眸色渐渐清明,自然明白她说的是哪里。
然后,贺兰情若手上出现一抹流光,轻轻的在苏风月的下体拂过。
顿时,苏风月感到一阵清凉,那里似乎不那么痛了。
再是灵光一闪,贺兰情若手中出现了一套蓝金色绣云纹的罗裙,罗裙的肩部处还有一朵洁白的昙花,很是优雅大气。
“月儿,穿上衣服,我为你熬了补血的粥。”
贺兰情若嗓音温柔,目光也柔和的快要溢出水来,恨不得将苏风月捧在手心,绑着身边,时时刻刻都能看见她。
苏风月对上他的目光,再看了看与他一样颜色的衣服,便知他又要她与他穿同款。
昨晚鹅黄色的流仙裙已经不见了,只能穿了,穿就穿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穿同款了。
然而,苏风月都还没动,贺兰情若便把她打横抱起,抱到了屏风的后面,对她使用了一个清洁术,她大腿内侧的血渍便不见了,白皙如初。
紧接着,贺兰情若一件一件的开始为她穿起衣服,先是一件桃粉色绣鸳鸯的肚兜,然后是xiè_yī,然后是最外面的罗裙。
宽宽的玉带束腰,勾勒出她姣好身段。下摆飘逸微蓬,使她看起来像个小公主一般高贵,如云的袖子宽松随意,袖口绣着两只比翼而飞的蝴蝶,右肩肩膀一朵绢布做的昙花,洁白莹润,乍一看,竟如真的一样。
苏风月全程都红着脸,不敢相信情若竟然会给她穿衣服,这等小事,他竟是含着虔诚去做的,眉目间尽是宠爱,眼里心里,这一刻只有她的存在,这便足够了。
只是她有点好奇,“情若,你给我穿的肚兜哪里来的?”
闻言,贺兰情若眸色不自然的闪了闪,他怎么可能会告诉她,他化作女子模样,一早去人界买的,还遭一个屠夫调--戏了一番。
我隔空取物,拿的。”
贺兰情若敷衍的回答道。
“隔空取物?贺兰情若,你该不会是拿了神界某个女子的肚兜吧。”
苏风月猛然瞪大了眼睛,这神界也没多少女子,离幻、小蓉儿、诺雅、湮夏婵,好像就她们四个女子,加上自己五个,不对,似乎夷光殿还有一个,不过她万年未出夷光殿,不可能是她。
很快,贺兰情若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