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演戏了(首发)”
赵子慕冷冰冰地看着他,语气之中带着一丝笃定。
能够察觉出忘忧香的人,绝非纨绔。他演出这一副德行,想必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的。
“演戏?”
纨绔的眼底闪过了一丝讶然,依旧还是那一副漫不经心的‘浪’‘荡’样儿,“美人儿,你在说什么呢?我对你可是真心实意的啊!”
说着,他又要扑上来,赵子慕一扬手,运足了内力朝着他的‘胸’口狠狠地打去。
若是这个纨绔真的不像是他演的那样,而是深藏不‘露’的话,那么他绝对会还手,谁会和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呢?
只是,谁成想,那个纨绔竟然硬生生地受了赵子慕的这一掌,而他那惊慌失措的样儿根本不像是演出来的。
“噗”一声,他痛苦地吐了一口鲜血,整个人痛苦地倒在了一旁的椅子里面。
“咳咳……”纨绔捂着‘胸’口重重地咳嗽了两声,一脸委屈地看向了赵子慕,“美人儿,你怎的如此泼辣?”
可能,他真的只是一个纨绔,是她太高估她了。
看着他那一副疼痛不已的样儿,赵子慕的眼底不由地流‘露’出了些许抱歉的神‘色’,连忙上前扶着他坐好,急切地询问,“你没事儿吧?”
“本公子本来觉得‘胸’口闷闷的,很不舒服。不过,现在被美人儿你这么一模,本公子突然间就觉得不痛了。”
纨绔嬉皮笑脸地笑着,语气轻佻。只是,他脸上的惨白却完完全全地出卖了他。
“不然,美人儿你再多‘摸’‘摸’我吧,这样我一下子就能舒服了呢。”
赵子慕撇了撇嘴,不快地横了他一眼,重重地拍了一下后背。
纨绔正端起茶杯想要喝一口水,此刻,水还未如喉咙,却是一下子全部吐了出来,泼在了手上,在他洁白的手背上烫出了一道红痕。
“额……”
赵子慕的心里面越发觉得不好意思了,这个纨绔虽然说言语上轻佻,但是却从未对她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她如今不仅仅打了他一掌,还害得他烫伤了手,着实有些不应该。
“美人儿,你把我的手毁容了!”纨绔故意大呼小叫着,甚至还煞有其事地把手凑到了赵子慕的面前,破显得有些蛮不讲理道,“我不管,美人儿,你一定要对我负责!”
“不过是手罢了,吵什么吵?”
那么聒噪,要是把旁人给引来了可如何是好?赵子慕不快地横了他一眼,板起脸道。
纨绔一下子笑了,笑得犹如三月的桃‘花’,妖娆而又魅‘惑’。他的‘唇’凑到了赵子慕的耳边,低低道,声音‘性’感至极,“美人儿,我发现你生起气来更好看呢。”
赵子慕猛地退后了一步,霎时心底连半点儿对他的愧疚也没有了,随手将一瓶伤‘药’扔到了他的怀里面,她头也不回地飞身离去,“行了,你自己好好养伤吧。”
纨绔手忙脚‘乱’地接着‘药’瓶,一抬头见她真的走了,连忙朝着她离去的方向朝着暗夜大吼大叫着,“哎,美人儿,你别走啊!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哼,还想溜?做梦!”
暗夜之中,赵子慕刚刚走到了祠堂的‘门’口,却一下子差点儿被明亮的火把灼伤了眼睛。眼前这个趾高气昂地叫嚣着的人,不是红俏是谁?
赵子慕‘波’澜不惊,只是淡淡地撇了撇嘴,淡淡地看了她和明诚公子,以及他们身后的一群庄子里面的下人一眼。
好不容易抓到了她这么大的一个把柄,可以好好地出一口心里面的恶气,红俏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放过?
她的目光只是之中好似淬着最毒的毒‘药’,恨不得要把赵子慕千刀万剐了,“大晚上的,你不在房间里面好好休息,反而鬼鬼祟祟地跑到了祠堂里面来,你说,你不是心里面有鬼是什么?”
“红俏姑娘也不是如此吗?大晚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跑来了祠堂。”
赵子慕反‘唇’相讥,真真是半点儿也不落下风。
红俏被气得七窍生烟,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怒意,冷笑道,“你少在这儿胡搅蛮缠!说,大晚上的,你穿着夜行衣跑到祠堂来有什么‘阴’谋?”
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脸‘色’一如往常平静,而眸子中多了一丝疑‘惑’探究的明诚公子突然间抢在了赵子慕回答之前,定定地看着她,“子慕姑娘,你今晚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可疑,不知道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赵子慕淡然一笑,平静的目光落到了红俏的身上,“红俏姑娘,你口口声声地指责我有什么‘阴’谋。可是,你难道不会动脑子想一想,我若是真的有什么‘阴’谋,没事儿跑到这只供奉着牌位的祠堂来干什么?这儿有什么好让我去探究的?”
红俏被这么一抢白,脸‘色’霎时难看了几分。在场的一众庄子里面的下人虽然说心里面还是疑‘惑’赵子慕到底在干什么,却也觉得来祠堂确实不像是有什么‘阴’谋的。
“那,那你没事儿穿着夜行衣跑到这儿来做什么?”
红俏被气得不轻,语气也不似刚刚那样中气十足了。
“红俏姑娘,你问我没事儿穿夜行衣跑来祠堂做什么,我还想问问你,你怎么会立刻就带着这么多的人来抓我?不得不说,‘花’了大的功夫来监视我,也真的是难为你了。”
赵子慕浑身上下皆散发着凛然的正气,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