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笑得挺欢快的样子,叶秋墨也觉得有些害羞,他悄悄地把脸瞥到了一旁,并且还想着去弄那具小鸟的尸体。
我摆了摆手,说道:“算了,就这样吧。”
然后躺在了地上。
叶秋墨应和了一声,没有了动静,大概是害怕打扰到我休息。
可能是嗜血症之后,我虽然是喝了很多的血,但是毕竟我也发挥超常的把那些个大鸟全部都收拾了,那只小鸟受伤的主要原因也是我。
当时鬼弑们也在,在外面的世界里的时候,我释放鬼弑和召唤兽,就已经很耗费灵力了,更何况在这种极寒之地。
所以我刚刚的狂躁也是付出了很大代价的,这会儿真的很累。
那小鸟的羽毛很管用,虽然没有多么的厚实,让我觉得像是躺在席梦思床上,但是也足够的暖和了,让我很快就入睡了。
几乎是没有做梦的。
刚开始我还能梦到很多东西,天天晚上的睡不好,不知道为什么,随着知道的越多,或者经历的越多,虽然还是会有很多的谜题没有解开,但是我不怎么会做梦了。
其实我还挺盼望做梦的,起码能够在梦中知道一些东西,我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不是真实的,不过绝大部分还算是经过了考证。
也就是说,我总是能够在梦中知道过去的一些事情,说不定偶尔的还会蹦出未来的事情。
只是我现在似乎丧失了这个能力,这点是让我有些失望的。
对自己的失望。
我重重的叹息了一声,也正是因为这样,在睡着了不知道多久之后,我的意识恢复了一点清醒。
我感觉身上有什么重量,轻轻瞥头,发觉叶秋墨躺在我的身后,一条胳膊正搂在我的身上,他可能是害怕我冷。
我知道叶秋墨是一个神经很敏感的人,我知道如果我动一下的话,他会马上察觉到,所以我虽然睁开了眼睛,发觉到了他这个无比暧昧的,但是我们衣服也都穿得无比厚实的动作,我还是选择性的当做不知道好了。
其实我多么希望,此刻在我身边的是祁文而不是叶秋墨。
但是希望归希望,能够成为事实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我默默地叹息了一声,轻轻扭了扭身子。我的动作幅度并不是很大,叶秋墨只是以为我要翻身,还下意识的闭着眼睛,给我让了让地方。
我没有动,他就又靠了过来,我不知道应该拿出什么样的表情来,总之有点郁闷,又带着那么一丢丢的甜蜜。
我准备再一次睡过去。
反正在这种极寒之地,夜还很长,危险还有很多。
“嘶……嘶……”
不得不说,叶秋墨的怀抱和祁文的一样温暖,想当初在岛上的时候,一直失眠,还总是做梦,梦里都不安稳,被各种精怪和灵力者追杀的我,在祁文的怀抱里,就睡得特别的安稳。
我只是在叶秋墨的怀里呆了一会儿,竟然也觉得有点困了。
就在我马上要睡过去的时候,一点点的声音再一次引起了我的注意。
声音真的很小,超级的小,小到哪怕你喘息一声,都要听不到的感觉。所以一向非常敏感的叶秋墨,都没有听到,睡得还挺安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在他的怀里?
有这种想法之后,我也挺害羞的,尴尬地红了红脸。
“咔嘣……咔嘣……”
只是没有给我多少脸红的时间,又一阵怪声传了过来。
似乎在我们刚进这个洞穴的时候,我就听到了这么一个怪声,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心里也是非常纳闷的。
可问题就是,周围真的没有东西,这么小的一个山洞,我和叶秋墨往这里一窝,基本就不剩什么很大的活动空间了。
洞穴里面大概能装下一只大鸟的程度,洞**连那只小鸟的尸体都可以完全的堵住。
难道是什么精怪发现了我们,或者是发现了小鸟的尸体,闻着它的血味,正在吃它的尸体补充能量?
按理说,精怪都是吃鲜活的,也就是说,很少吃尸体,都是吃活着时候的低等精怪,因为那个时候的灵力最多,精怪的灵力都在它们的血液里。死得时间越长,血液干涸的越多,基本就没什么灵力了,肉里面的灵力很少的,不过也不能说没有。
所以关于我那个问题,叶秋墨的担心也不是很大,毕竟这里生存着的,应该都是比较高阶的灵力生物,它们对于尸体,按照道理来说是不感兴趣的。
但是这里是流放之地。
流放之地是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现实生活中,还有什么鬣狗的,喜欢捡漏吃尸体呢,怎么就能说,这些个灵力生物,没有和鬣狗什么的生物是近亲的存在?
我的困意瞬间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保持着警惕。
多亏了叶秋墨帮我暖和身子,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总之现在感觉,还算是精力充沛,比刚刚的状况好多了。
我竖着耳朵,继续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洞穴里不算是很黑,大概是白色的小鸟尸体,再加上叶秋墨把它伪装成为了一个雪球,一些雪的反光的缘故,还是有点能见度的。
“嘶嘶……嘶嘶……咔嘣……”
显然那个总是发出“嘶嘶”声的家伙,正在吃什么东西,还挺脆,“咔嘣,咔嘣”的。
我在想,它到底在吃什么,想来想去,似乎除了叶云飞的骨头,也想不到别的了。说实在的,没有和叶云飞在一起,在这种极寒之地,让他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