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严青禾写的家书,严正堂写的就要复杂的多,简直可以说是一个问题汇总了,而且细数起来,还都不是可以随便回答的。

所以姜荣安看了个大概,就放在一旁,准备晚上好好思索一番再回信,毕竟他的回答很可能会影响严正堂的选择,那影响可是一辈子的。

“喏,你看看。”古青娅将信纸递过去,“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回家一趟,还真是想爹娘他们了。”

姜荣安抱歉地看了古青娅一眼,低头看起信来,如果不是嫁给了自己,古青娅怎么会好几年都不能回去一趟。

“等三年任满,我试着跟陛下告假,看能不能回家乡一趟。”姜荣安将信纸叠好塞回信封里头,坐到古青娅的旁边,伸手揽着她的肩膀,脸上流露出几分愧疚。

“我就说说而已,毕竟有书信往来,可要比很多人好很多了。”古青娅懊恼自己一时嘴快,漂泊在外,谁不想家呢?

“没事的,有了这肥料方子,相信陛下能网开一面的。”姜荣安手上的力道不由加大了两分,让古青娅的身子更靠近自己。

“不说这个了,过些日子就到面面的周岁了,已经有好些人在问办不办了,你说要怎么回应?”古青娅觉得这事也让人头疼,问的是以苏家为主的那几个大户。

姜荣安微微蹙眉,“果果的没办,面面也一样,即使孩子还小并不记事,我们也不该厚此薄彼,更别说办周岁宴对孩子来说是件损福的事。再有人问,你就照实话说罢。”

“可是有不少人劝我,我都头疼了。”古青娅摇摇头,许多人觉得女孩子不办满月周岁宴是可以,但是男孩子不同啊,尤其还是长子,这意义可是不一样。

“娘子哪里疼,我给你揉揉。”姜荣安笑着说道,伸手就往古青娅的太阳穴探去。

古青娅笑着躲开了,推了姜荣安一把,“一边去,我就说说而已,你还真来啊。”

“我怕你真不舒服,为夫可是心疼呢。”

古青娅听了觉得脸不由热了几分,“就你嘴甜。”

两口子你侬我侬了一会,姜荣安又去做事,古青娅继续看书,生活有目标才会有一直前进的动力。

转眼就到七月初二,古青娅照着古氏说的习俗,先是拜过天地祖先,而后让孩子抓周。

因着早就说不办周岁宴不请人,大家都有些感慨,这个县太爷未免也太过于小心翼翼了。

显然大家都误会了姜荣安和古青娅的意思,觉得他们是害怕被扣上受贿的帽子,其实完全没必要这般小心。

对于大家的理解,姜荣安但笑不语,有些事情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的,也没必要去解释给所有人听,自己做到自己要求的就行了。

过了周岁,面面总算是动得勤快点了,每日在果果的鼓励下,终于肯扶着墙走两三个来回了。

随着天气一日一日变冷,地里的作物也是一日一日地变化着。

肥料的制作时间是长了一些,但不乏有人成功有人失败,成功的人一点功夫都没耽搁,全部都给兑水浇到地里去了。

而那些失败的人,想着反正对作物没害,索性咬咬牙也兑了水浇到地里去,只要能有一分的作用也是好的。

姜荣安也没闲着,让人记录肥料肥料成功的几率,继续鼓励大家继续制作肥料,以赶得上给冬麦蓄肥,再差也能赶得上明年春耕。

而与此同时,苏家等几乎大户人家的棉花都是大丰收,结果率翻了一番。

棉花摘下后还要去籽弹松捻条,也是适合慈善堂的人做的事,一时之间,无论是地里还是县城里,都是一派的热火朝天。

与此同时,苏家等人也朝其他人家收购草棉,以一个相当不错的价格,不少人都在后悔,为什么没有多种一点草棉。

姜平岁最终没有将染坊给开起来,或许是家庙那边的意思,而是派了些人去教授染色,这般生产与销售就分开,而不会太过复杂。

对于这事,姜荣安没有参与更没有过问,都是做生意的人,可比他这个无关紧要的人更会算计。

“少爷,找到了那干果的出处了。”姜松晚非常的高兴,为了这个干果,他几乎将整个红河府给跑遍了,终于功夫不负苦心人,可算是找到了。

姜荣安心里一喜,“如何?”

“这干果并不是红河府产的,而是红河府边界的一个村子,那个村子出入非常不便,而这果子暂时也只有那个村子有,且要做成干果之后才有良好的食用价值。”

姜松晚表示为了去那个村子,他都走破了三双鞋子,那条简直不是路啊,都是石头什么的,石头下面还长有爬行的荆棘,刺人的很。

总之那真是一段让人心酸的了旅程。不过姜松晚表示那个村子的人还算友好,那对兄弟俩还记得他,所以交谈是比较顺利的。

“谈得如何?”

“比较顺利,但价格一斤要十二文,由他们送出村子,我们只需在山下接收。”说真的,姜松晚觉得这个价格真的挺贵的。

姜荣安能听出姜松晚的意思,“你也吃过那干果,觉得如何?”

姜松晚愣了一下,回想了下味道,“很不错,无论是干吃还是熬汤翻炒,都有一番滋味。”

“你显然没注意到他们说的话,坐月子能吃,说明它具有很好的补益作用。更关键是,你们有发现去年以来你们身体的变化吗?”

姜荣安之所以这么重视,完全是古青娅无意间的一个发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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