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衣童子来到龙渊壶中,向杜子平拜倒,说道:“小人九剑,见过公子。”
杜子平左瞧瞧,右看看,又问道:“你到底是一个剑灵,还是九个剑灵。”
白衣童子道:“我只是一个剑灵,但随时可以化为九个。倘若我灵性再增,还可以化九九八十一个。”
杜子平听了大喜,暗自想道:“这也不枉我将洗剑池也炼入这斩龙九剑当中。”原来,这斩龙九剑要成就灵宝,所需灵气与剑气实在太多,杜子平不得已才将那洗剑池融入,这才诞生了九剑童子。
他微一沉吟,说道:“你且先现了飞剑本相,我去见一见客人。”
那九剑童子化为九柄飞剑,没入杜子平的丹田之中。杜子平便将洞府大门打开,朗声说道:“诸位师兄,在外久了,还请进来一叙。”他见外面元婴期修士居然有二三十之人,也不禁禁暗暗吃惊,这云海门的实力果然深不可测。
那些元婴期的修士之前虽知杜子平之名,但对他并不在意,如今见他有了灵宝,这才尽数高看他一眼,走入他的洞府之中相叙。
等众人走后,杜子平便直接来到任务榜,将斩杀灵光老祖的任务接了下来。三日后,杜子平便将那灵光老祖的人头拿来,无妄道士不由得吃了一惊,毕竟一个元婴初期的修士,即便有灵宝在手,要轻易击杀一个元婴中期的修士也非一件容易之事,更不用说,还要长途跋涉寻找这个元婴中期修士。
虽然云海门都知道天龙逸士当年如何了得,但毕竟没有亲见,又过去数万年之久,印象就淡得多了。即便有人说杜子平是当年天龙逸士的传人,道行之深,神通之强,也不逊于当年天龙逸士,但多数仍没有杜子平可以轻易斩杀元婴中期修士的意识,如今见了,不由得尽数吃惊。
接下来,杜子平接任务,仿佛疯了一般。任务榜上那些元婴初期与中期修士所能接下的任务,尽数都被杜子平接了下来。
三十年过后,杜子平的贡献点也不过一万多点,较三万点,还有相当的距离,但对他而言,更大的麻烦来了,这元婴期任务榜的普通任务已经被抢光,剩下的也只那些元婴后期的修士才能做到的。
这日里,杜子平正在洞府里修炼,却突然收到一枚传音符,里面传来唐飞的声音,“杜师弟,立即到峰顶。”接着,又传来一阵钟声,杜子平知道,这是召集门内所有弟子的信号。
杜子平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忙飞到峰顶。那峰顶之上,黑压压地站了一大片弟子,偏偏分为两个部分。唐飞等元婴期修士却飞到空中,而金丹期及以下弟子,都站在地上。
更令杜子平吃惊的是,这一次空中的修士有八九十人之多。换句话说,就是云海门至少有八九十个元婴期修士。而当年在观看杜子平斩龙九剑进阶灵宝时,也只有二三十人,即便那时云海门元婴期修士没有全来,杜子平估计最多也还有十几人罢了,只是眼前这情形显示,他对云海门元婴期修士数量的估算差了一倍。
他飞到空中,在一位姓程的元婴初期修士身旁站下,低声问道:“程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程姓修士道:“今天是本门东西宗斗法,哪一方获胜,便接任下一个五百年的掌门之位。”杜子平这才明白过来,为何云海门元婴期修士为何比他预计的要多出一倍来。
杜子平道:“如何划分胜负?”
程姓修士道:“这次只算是小比,由元婴初期修士斗法,双方各选五人,五局三胜。而每一万年一次大比,是由金丹初期、金丹中期、金丹后期、元婴初期与元婴中期五批修士进行斗法,每一批都各出五人,五局三胜,然后五批三胜。”
杜子平道:“这样的话,大比岂不会出现斗法获胜场数多的那方,反而会落败。”
程姓修士道:“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出现过。不过,如果有一方任何自己的修士实力太强,到也无须准备五人,甚至一人都可以,但不过斗法就不能休息了。”
说话之间,东西宗各出一个元婴期修士斗起法来。东宗派出的修士御使着一枚碗口大小的圆珠,散发出阵阵寒气。地面上却升起一个个透明的光罩,将那些金丹期及以下的修士罩在其中。看来,云海门之所以让这些中低阶修士站在地面上,也是因为有禁制保护的原因,否则,元婴期修士一个失手,那些中低阶修士损伤就惨重了。
那西宗的修士却御使着一柄火红色的飞剑,在无数道剑气当中,夹杂着百余朵火焰,但却无法逼近于那东宗修士周身十丈之内。
那程姓老者道:“看来这第一局,咱们至少是不会输的。”
杜子平却是暗暗摇头,表面看来那东宗人修士大占上风,但西宗的修士却丝毫不乱,显然还有杀招并未动用。
激战当中,那西宗的修士遁速明显更快,忽而在左,忽而在右,身法变幻不断。东宗的修士将那圆珠状法宝在空中舞动,划出无数道冰线,却逐渐地结成一张大网,慢慢地将那人困住。
东宗的那个修士冷笑道:“看你还能逃到何时?疾!”
只见空中的冰线一凝,化为一座直径一里有余的大冰球,将西宗的修士冻在当吕。地面上的东宗修士顿时发出一阵欢呼,显然这一场是东宗胜了,赢了个开门红。但这时,异变突起,冰球里面突然涌出一团火焰,瞬间将冰球融化。
那东宗的修士大骇,因为在这手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