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平道:“损失便损失了,我要是弄不清楚这个,炼功都收不住心神,迟早会走火入魔。”
那冥血鹤肚里大骂,但也只得叹道:“好吧,我就实话告诉你了,但你可不能再去龙爪树那里,否则我宁可不离开此地,也要击杀你。那龙爪树其实对你丝毫无害,但对我来,那却是死亡之所。由于我是魂魄寄托于此身,因此龙爪树所散发的金光是我的克星,被金光扫过,我便魂飞魄散。”
杜子平哼了一声,道:“你打得好如意的算盘啊,我替你取骸骨,你还想要分我的龙爪果。”
那冥血鹤道:“你不一样不放心我?我若是把实话告你,你到了树下,突然收了你这龙身,我岂不是立即魂飞魄散?象你这么奸滑似鬼的,我如何放心得下?这龙爪果,最终还不是我一枚也没有拿到手?”
杜子平道:“亏你还什么,你们妖兽不象我们人类修士这样狡诈,向来是一是一,二是二。再我看来,即便是人类修士,也没有几人象你这般狡诈。”
那冥血鹤嘿嘿笑了两声,也不再言语。
杜子平从法宝囊中取出≦≦≦≦,一粒白色圆珠,道:“这是玄冰寒光弹,只是我一激发它,即便是最级的上品灵器,也会毁于一旦。”
冥血鹤一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杜子平把这玄冰寒光弹放入那骸骨当中,对冥血鹤道:“你要是出了琅轩秘境,想加害于我,我只要有一口气在,便可以引爆这玄冰寒光弹。你不要这骸骨对你没有什么用处,这话休想再骗过我。你为了这骸骨,宁肯不要龙爪果。”
那冥血鹤道:“你太多虑了。”
杜子平道:“似你这般奸滑若鬼的妖兽,我怎么能放下心来?”他虽然有洞冥子赐下的符箓,但这冥血鹤实力太强,他也没有十分的把握,可以将其一击毙命,因此他便让那冥血鹤心存顾忌,不敢翻脸。
那冥血鹤听了,闷声不答。却见杜子平又道:“待我回见那炼血宫宫主,定然已经将你斩了。只是毫无证据,这如何是好?”
过了片刻,他听见那冥血鹤道:“只要你不用这门神通来斗法,这天罡地煞血兽变到是可以在人前显示一二。你到时稍微激发一下这门神通,我在里面显露一下身形,保管那炼血宫宫主认不出来。”
在那炼血宫大厅之中,田方明等六人与那血魔少女仍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其余血魔见了,均暗自寻思,眼看这一天就要过去了,这些人怎地有这么多的话可讲?其实别看双方聊得甚为投机,实际上都有些心不在焉。
田方明等人担心,倘若杜子平失手,只怕这些血魔未必肯这般放过他们,这少女在炼血宫地位甚高,倘若可以一举拿下,到是可以做个人质,迫使这些血魔放过己方六人。
那血魔少女也是担心杜子平失手,这样那炼血宫宫主身上的禁制便无人可解了。不过,她也存着万一之想,倘若这六人中有人也有解禁之法,到时便逼上一逼。
双方正自心怀鬼胎之际,却见大厅的一侧走进一男一女两个人来,正是那杜子平与炼血宫宫主。那血魔少女见这二人谈笑风生,心头便是一喜,走上前去,施了一礼,但仍有些不放心的向炼血宫宫主看了一眼。
那炼血宫宫主道:“这次多亏了何道友,斩杀了那头冥血鹤。”
那血魔少女听了,面带喜色,却仍问道:“真的?”
炼血宫宫主取出一只玉盒,递给那血魔少女,道:“你看,这不那紫灵芝吗?若不是那冥血鹤已死,何道友又怎能拿得出来?”
那血魔少女看了一眼这紫灵参,只觉得这紫灵参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一闻之下,便觉得一股勃勃生机在体蔓延过来,知是不假,但犹自不放心,灵机一动,问道:“不知那冥血鹤是什么样子,何道友可否让我见识一下。”
杜子平微微一笑,道:“那冥血鹤已被我天罡地煞血兽变所吞噬,尸骨全无,不过你们想见它的样子,倒也不难。”
完,他身上升起一团血云,当中百余头血兽显露身形,其中一只鹤类血兽在其中飞舞。那炼血宫内血魔虽然从未见过冥血鹤,但冥血鹤的图样早就传了出来,见此鹤果然与图形别无二致,尽数放下心来。
杜子平又道:“它现在已无半分灵智,全凭我的意志行事,我要它在空中翻个跟斗,它便不会翻两个。”
那冥血鹤闻言,心中暗怒,这不是在耍猴吗?但也不敢违拗,乖乖地在血云当中翻了个跟斗。杜子平肚内暗笑,又让这血云在众人面前显示一番,然后这才收了神通。
他这番举动,到是另有原因,而不是为了折辱冥血鹤。那冥血鹤曾言,进入这天罡地煞血兽变中,便不能与人斗法,而且还不能连续两次进入其中,想必这天罡地煞血兽变对它也是一个负担。这时让它多耗些法力,到了琅轩秘境外面,一旦翻脸,自己胜算也多上几分。
炼血宫宫主道:“请诸位歇息一晚,明日便达诸位前往灵血森林。”完,她又向杜子平递过一只玉盒,道:“这里面是妾身答应的三枚血莲子。”
是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杜子平便被请至大厅。那炼血宫宫主已在其中等侯,周围还有十几个血魔女子在旁。
那炼血宫宫主嫣然笑道:“何道友,昨夜休息得可好?”
杜子平道:“多劳宫主挂怀,句实话,进入这琅轩秘境这么多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