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那么愚蠢的人吗?!”
楚辞白了凤凌恒一眼,轻抿一口香茗,幽幽道来,“虽说先斩后奏是最好最快最直接的办法,若是以前,我真真可能选那种办法,可现在不一样了,倾儿怀孕,禁不起那些折腾,那这事儿就得我自己来。”
“你要怎么来?”
一双空灵清澈的凤眸一亮,凤云倾饶有兴趣的看向楚辞,她可是对楚辞这方法,好奇的紧呢。
看着凤云倾发亮的明眸,楚辞笑得越发妖孽,“天机不可泄露。”
“你会什么天机啊,又不是神棍,少在这里给老子装,老子可不吃你这一套。”直接剜了楚辞一眼,不告诉她是吧,她有多是办法知道。
楚辞宠溺的刮了刮凤云倾的小鼻子,也不生气,继续装神弄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要给你惊喜。”
“咳咳,楚辞,惊喜都是不说出来的,你现在都说出来了,再藏着掖着还有意思吗。”看着楚辞这幅糊弄鬼儿的样子,凤凌恒就是满头黑线,这小子这一套也就骗骗云儿,想骗他?
做梦吧。
楚辞没好气的瞥了凤凌恒一眼,妖冶绝伦,“不说出来,怎么知道有惊喜呢,惊喜,只要不说出来是什么样的惊喜就好了。”
于是乎,当晚,楚辞就被某女关在门外了……
楚辞蹲在门口,吹着凉风,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最终得出结论,好男不吃眼前亏,自己就往凤云倾的书院跑去,左右等倾儿气儿消了,就能见他了。夫妻之间,哪有隔夜的仇,再说他也没办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是,实在不行,他还有杀手锏呢,倾儿能离开他,倾儿的胃是万万离不开他的。
俗话说得好,要抓住女人的心,就要先抓住女人的胃。
正当楚辞得意洋洋的走到凤云倾书房门口的时候,杏雨早已在那里恭候多时了,“楚王爷,我家小姐交代了,不光是倾云阁的房间你不能进去,就是整个右相府的房间你都不进去。”
“柴房也不行?”
眼角和嘴角一起抽了抽,他就不信了,以他的花容月貌,还在右相府没有立足之地了。
“不行。”
而冰冷的答案告诉楚辞,他还真是自恋了,他在右相府,连个柴房都没得住。
楚辞吸了吸鼻子,那是一个不甘心啊,跑回凤云倾门口,可怜巴巴的说着,“倾儿,我哪也没错啊,你干嘛要这么惩罚我。”
房门吱嘎一声打开,杏白从里面露出头来,冲楚辞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轻声道:“楚王爷你小点声,我家小姐被宝宝折腾一天了,这才刚入睡。”
“杏白,让我偷偷进去吧,我保证不会吵醒倾儿的。”楚辞凑过来,轻声和杏白商量着。
杏白有些为难,最后肯定的摇了摇头,“楚王爷,不是奴婢不照看你,而是你惹了我家小姐不快,你也知道我家小姐脾气本来就不好,现在又特殊时期,你还是回府吧。”
“这个时候,我怎么可能回去,你进去好好看着倾儿吧,我就在这里等着。”说着,楚辞在门口一蹲,大有在这里安家的架势。
“楚王爷,你还是回吧,你这娇贵的身子骨要是冻出个什么好歹,到时候受罪的不还是我家小姐。”从书房回来杏雨闭了闭眼睛,不由得劝道。
楚辞摇了摇头,“我不能回去,万一半夜倾儿找我呢,你要是真担心爷冻出病来,还不如放爷进去。”
“那楚王爷你就在这儿等着吧。”
说着,杏雨走进屋,房门被无情的关上。
狭长的凤眼盯了房门半晌,直到房门被再次打开,杏白抱了一床锦被出来,语气中尽是无奈,“就是我家小姐心好,还给你厨房住,自己去吧。”
“倾儿醒了?”泼墨似的浓眉轻蹙,楚辞眼中一亮,刹那间流光溢彩风华绝绝。
杏白点了点头,把被子丢给楚辞,一边往回走,一边不满的嘟嘟着,“你在这儿这么大声儿,想不醒都难,说句实在话,哪个女儿家不想风风光光的嫁给心爱的人,你既然给不了小姐,干嘛还要说得冠冕堂皇的,越大的期望,带来得往往是越大失望,可怜我家小姐怎么就看上你这个不开眼的了,偏偏还那么会说。”
楚辞本还想说说,然而再想想自己确实如此,也怪不得人说,最好的解释,就是将事实摆在眼前,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无奈楚辞只能怀着浓重的心思,灰溜溜的向倾云阁的小厨房走去,一进厨房,就看到那一堆被铺得厚厚的干净的稻草了,楚辞心里一暖,倾儿还是杀不得让他冻着的,他天天出入厨房,这里有没有这地方他自然清楚,在炉灶旁边,还有个疑似被无意中放在那里的暖炉。
会心一笑,楚辞手里抱着暖炉,身上披着被子,心里暖暖的,再想想自己所给凤云倾的失落,就一阵懊恼,刚刚杏白说得没错,哪个女子都有那样一个梦,往往自己想得诸多影响计划的因素,都是借口,说白了,就是畏惧那一刻到来的借口,可依然准备好的计划,不付出行动,永远都会是计划,看来他不能再拖延时间,与其是怕倾儿的身子撑不住,还不如说自己没那个勇气……
翌日,楚辞早早起来给凤云倾准备了早膳,放在小厨房里,留了封信,就消失得不见踪影了。
凤云倾看到那封信,直接连信封都给撕得稀巴烂,丫丫的,竟然跟老子玩儿留书出走!
睡了一晚厨房就受不了了吗?
还真是身娇肉贵啊!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