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车子停到金风酒店楼下,几人拖着要死不活的吴(财)穹(神),乐颠颠的上楼去了,张小帅刚要跟过去,便被汪雨出声叫住。
“怎么了?”
张小帅回头望向汪雨,汪雨腮帮子肌肉动了动,犹豫了很久,还是有些张不开嘴。
当初离开十二宫虽然并非他自愿,但如今两年过去,他也已经看开了,只是不甘心肯定还是有的,不然他也不会一直默许众人这近似胡闹的行为,他知道大家其实只是想替他出口恶气而已,可感激的话说出来实在太矫情了,他向来不善表达感情,平时说说笑笑都没问题,可一旦真要正经说点什么的时候,他却反而笨嘴拙舌起来。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张小帅理解的轻轻拍了拍汪雨的肩膀,因为这个抬臂的动作,拉扯到了胸前的肌肉,他不自觉的暗抽了一口凉气,该死的!那魂淡到底吃什么长大的,一脚踹得这么狠,要不是他骨头够硬,非得当场让他给踹散架子了不可。
“其实你也不用有啥心理负担,你是我们的好兄弟嘛,被前女友羞辱了这么过分的事,我们怎么能坐视不理呢?当然还有一个比较无关紧要的原因,你可能还不知道这次任务的报酬吧?陈局说了,不管我们从吴穹嘴里挖出多少钱来,我们的报酬就将是它的千分之一,呵呵,你懂的。”
汪雨一脸懵逼,直到张小帅都走没影了,方才咬牙切齿道:
“魂淡呀!那个无关紧要的原因才是真正的重点吧?可恶!真是太浪费他的感情了,好兄弟神马的就是个狗|屁好吗!跟一群认钱不认人的家伙儿做朋友,想想也真是醉了啊!”
不过话虽这样说,汪雨心里确实也跟着轻松了不少,张小帅不是他见过智商最高的人,但绝对是这类人中情商最高的一个,他总有办法让人心甘情愿的跟着他,即便他明明就是他们当中最没用的一个。不过能让这些奇葩老老实实的聚在一起,不打不闹不起刺不作妖,恐怕也只有张小帅一人能够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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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牛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的事了。
“该死!这帮混蛋。拿老子当大象射吗?”
虽然已经清醒过来,但那种头重脚轻的感觉依然无比清晰的存在,金牛用力晃了晃脑袋,眼前立即出现无数一闪一闪的小星星。
处|女这会儿正坐在落地窗前安静的看着报纸,卧室中阳光正好。暖融融的照在他的脸上,使他一贯严肃的五官都瞬间变得柔和起来,只是再柔和的五官也是个表象而已,毒舌才是他永恒不变的先天技能。
“你应该庆幸,对方只是射晕了你,并没有趁机锯掉你的牙齿。”
“喂!我受伤了,这就是你安慰黄金搭档的方式吗?”
金牛也郁闷了,果然不能对这毒舌的家伙心存期盼啊!他都身心受挫辣么可怜了,他居然还在自己心口窝子上捅刀子,简直太尼玛不是人了。
chù_nǚ嘁了一声。显然对他的控诉充满了不屑一顾,双鱼跟天蝎都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他从昨晚到现在一直都没合过眼,这家伙居然还说他没有队友爱,真是狼心狗肺的家伙儿啊!
金牛自己适应了一会儿,感觉总算好点了,这才臭着脸问道:
“昨晚的事,你通知神棍了吗?”
“你说呢?”
处|女反问,金牛笑了笑,他当然知道。处|女什么都不会说,当年魔羯还在时,处|女跟他关系最好,后来魔羯被迫离开。虽然处|女什么都没说,但金牛知道,他为此消沉了很久。
金牛将昨晚张小帅的话,原原本本的都跟处|女说了一遍,包括那霸气十足,又无比欠扁的一句。
————以后。他跟我混。
处|女沉默了很久,突然低头笑了起来,他的笑声闷闷的堵在胸口,有些像自嘲,又好像藏着一丝不可言说的落寞。
金牛知道,他们当初一起参军,一起选进特种兵战队,后来又一起被甄选进十二宫,感情之深厚,是外人永远无法理解的,怕他太难过,金牛故意开玩笑道:
“这小子可比我们幸运多了,至少他不用再应付神棍那样变|态的老大。”
那个叫张小帅的少年,虽然看起来弱爆了,但起码脑子还挺好使,这样的年纪,就能有这样深的城府,将来前途必然不可限量,魔羯跟着他,肯定也很顺心吧!
“好了,不说这些了。”
为了防止金牛那家伙儿再说出什么更无聊的冷笑话,chù_nǚ不得不打断他。
“现在怎么办?等着他们将人送回来吗?”
“不然呢?你还有更好的建议吗?”
虽然只是初次相见,但金牛直觉,张小帅绝对会说到做到,况且以他对魔羯的了解,他的朋友也绝对不会是那种会出尔反尔的无耻小人,只不过这个亏也不能白吃,丢了的场子早晚都要找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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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刑逼供这种事,张小帅不是内行,既然原野自告奋勇的要当酷吏,且又有战歌那一对抢钱夫妻从旁架秧子起哄,张小帅也就由着他们折腾去了,只要别把人给折腾死就行了。
老话说得好,施主莫装逼,装逼遭雷劈,而张小帅显然就是那个遭了雷劈的装逼受害者。
金风酒店,217房间,隔着一层厚厚的门板,仍能听到里面时不时便传来一阵引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