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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生最讨厌两件事,第一件:打女人,第二件:打女人。”
张小帅单手抓着那男人的手腕子,狭长的丹凤眼中泛着冷兵器般凛然的幽光,迎着对面男人似惊还惧的错愕表情,张小帅心中却不由一阵庆幸,还好哥一直有坚持锻炼身体,否则想好好的装个b都力不从心,岂不是丢脸丢到姥姥家去。
“被人家说中心事就恼羞成怒的准备大打出手了?你还真当这是你家热炕头呢?没人管得了你们了是不是?”
原本几人根本就没拿这半路闯进来的小白脸当回事儿,万没想到他发起威来还真有点虎狼之势,男人不敢迎视张小帅刀子般的视线,只憋屈巴拉的小声嘟囔道:
“总之这就是你们的责任,你们必须赔钱。”
“可不是嘛!必须赔钱!”
“怎么着?你还敢动手是咋的?”
围观几人见同伙竟如此不长脸,顿时便有些愤愤的齐齐围了上来,一时间男的撸胳膊挽袖子,个个眼珠子瞪得都跟乒乓球似的,女的则都拿出在家跟自己男人撒泼耍赖的看家本事,呛啷啷———亮出尖锐的指甲来,总之瞅着就是一副要以命相搏的架势。
张小帅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手上力道却暮然一松,那男人一时不查,踉跄着猛退了好几步才站稳,本来他也不觉得眼前这小白脸有什么可怕,可刚刚那一瞬,他真有点被对方眼中的狠劲儿给吓蒙了。
“赔不赔钱?赔多少钱?这不是你们说得算的,法律自然会给出一个最公正的宣判,而在此之前,牛成军必须马上转院,任何妄图阻止的人,都等于是在间接杀人,医疗事故我们会承担责任,故意杀人你们谁都逃不脱法律的制裁。”
张小帅这一番话不可谓不慷慨激昂,虽然都是恐吓成分居多,但对付起这一群法盲来说倒也恰好相得益彰,几人面面相觑,一时都有些拿不定主意,两厢正相持不下之际,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踢踏的脚步声,张小帅闻声扭头一看,不由嘿嘿笑了,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兜来转去总能遇上那么几个特别有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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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昆今天心情原本挺好的,可自打大清早接到清川江精神病院的报警电话后,就隐隐有了晴转多云转阵雨的架势,医疗纠纷是个敏感话题,你管也不对,不管也不对,总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收拾不法分子他是蹦着高的乐意去,可解决医疗纠纷什么的实在是太糟心了,他是丁点不乐意沾边的。
但不管你想不想沾边,人家既然报警了,他们就没有不出警的道理,原本这活儿也轮不到他来,可谁让他年纪最小资质最浅来着,明摆着不欺负他欺负谁?总之甭管你爱来不来,直接一脚就把他给踹出来了。
“怎么回事这是?呜呜泱泱的干什么玩应儿呢?”
一见有警察进来,几个原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家属忙不着痕迹的退了回去,虽然警察基本也不太爱管这闲事儿,可既然人家来了,总要给点面子不是。
“警察同志你可来了,这群丧尽天良的医生护士,差点害死我爸爸不说,还想动手打人,你可得给我们老百姓做主呀!”
眼见一道黑影如坚果墙般嚎哭着向自己扑来,林昆下意识的猛退一步,口中条件反射的大喝一声:
“站住,不许动!”
许是被林昆浑身正气凛然的气势吓住了,那黑胖妇女竟然连配音(干嚎)都忘了,就这样一脸惊惧的站在原地,生怕警察同志一个不高兴,真直接将她就地正法了可咋整。
“嗨!哥们儿!我们又见面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不是张小帅脸皮厚,老话不是说过:见面三分情,有过一面之缘,总是比较好说话嘛,更何况眼下自己还有事相求,脸皮厚点也是理所应当的。
“是你?”
林昆对张小帅印象不深,对叶惊鸿倒是记忆深刻,谁叫这妞儿长得这么正点,只要是个稍微正常一点的男人,见过叶惊鸿就没有不印象深刻的。
“可不就是我吗?”
张小帅笑眯眯的靠过去,很自然的掏出烟来递给林昆,后者则一脸‘人民公仆’正直脸的堪堪抬手推拒道:
“别整那些没用的,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跟你吹,就张小帅溜须拍马这一套,那都是林小刑警六岁时就已经玩剩下的了,之所以愿意听张小帅说话,也是因为那天早晨的碰瓷事件,使他对这个长得过于眉清目秀的小白脸较有好感的原因。
这年头敢对黑暗势力誓不低头的人越来越少了,类似的情况他也不是头回遇见,比他五大三粗的大爷们儿,当场就熊了的也不是一个两个,张小帅瞅着细胳膊细腿的一副娘炮样儿,竟然有胆子跟好几个老爷们儿叫板,就凭他这色胆包天的操性儿,他就敬他是条汉子!
两人这厢说话的这工夫,那几个家属私下里你瞅我我瞅你的,一时神情都有些难看起来,眼下这情形也不知是两人故弄玄虚,还是真格的互不认识,总之不管是哪一种,对他们而言都不会是什么好事就对了。
趁着这几人拿不定主意之际,张小帅率先便将当下的情况说了一遍,他不是长舌妇,也不是那些个没啥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