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行,在历史上曾险些杀死马超。
而如今,少年时期的阎行正想着如何杀死马超的小叔。
马越也明白,对于阎行来说这是一次让他闯荡出大好声望的机会,而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因此他双腿夹马,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抽出长刀便迎了上去。
当长矛与长刀撞击在一起的时候,马越的嘴角翘了起来。
阎行的力量不小,通体精铁的长矛甩出大概有二三百斤的力量,在这个年纪便有如此力量可谓人中翘楚。
可这还不够,或许阎行如今双臂能使出四五百斤巨力,可他的武器限制了他,且不说用矛发挥不出力量的优势,他的力气大,马越的力气更大。
论气力,同龄中还没人能在学会两式刀法之后的马越身上占得了一点便宜。
如今通用武器大多为矛戈刀剑四类,而凉州武人多用长矛,对于他来说,像李傕、成宜那般以技巧使矛的人才是难缠的角色,郭汜、阎行这般以巨力御使长矛的人统统不必放在眼里。
毕竟马越本身对于长矛这种兵器的理解就超越常人,没有高超的技巧只是班门弄斧罢了。
阎行生性骄傲,从小便勤习武艺,更兼天生力大,不过十几岁的年纪便打遍金城无敌手,正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太过倚重力量,便少了技巧。
马越长刀出鞘便与阎行斗的旗鼓相当,阎行走的也是大开大合的刚猛路子,马越便与他对攻。
阎行一矛扫来,马越便以同样的招数斩回去。
阎行变招刺击,马越照样长刀斩回去。
无论阎行怎样出击,马越都是以同样的角度,更大的力量,将他长矛砸回去。
他不是马越对手,这样的家伙在乱军之中可当一名冲阵勇将,与马越单挑就不是对手了,阎行的路数都已经在马越意料之中,讨不得好。
马越看准了时机,双手握住刀柄一旋一带,便将阎行长矛扫飞出去。
长刀停在阎行脸前两寸。
阎行呆了一呆,从马上跳下捡回道:“胜负已分某愿赌服输,给某等着,三年后某再挑战你,无论胜败某都在你门下为犬马。”
说罢这屁孩儿上马扬长而去,留下马越在马上发愣。
比起自家侄儿,这阎行要强上太多了啊。
不行,马越打定主意回去之后要好好教授马超武艺,不然三年后阎行打上门小侄子那就不好玩了。
不过留给他目瞪口呆的时间并不长,马越连败两人,第一个上场的古塔儿拍马而出迎战马越。
与古塔儿对阵提不起马越多大兴趣,第三招就从马上将古塔儿掼在地上,除了对阵成宜一战让他胆战心惊回味悠长之外,后面的两场战斗根本就是摧枯拉朽,强横的力量无论是阎行还是古塔儿都难以阻挡。
百无聊赖的马越正要拍马回去,却见那古塔儿跳下马来倒头便拜。
“俺技不如,今后便为您牵马坠镫。”
这古塔儿倒是实在人,远非阎行那厮可比,二人回到营地,马越也没有去见董卓,斗阵三场他也算完成了董卓交付的任务,剩下的演武就是李傕等人大展身手的机会了,他不打算再凑什么热闹。
马越进了帐篷解下扎甲回头却不见了古塔儿,出帐篷就见这八尺莽汉正牵着马越的黑马喂着马草,一看马越就笑了,这家伙还真当自己是仆人了?
“古塔儿,别忙活了,那家伙会自己吃东西,你且进来。”
古塔儿应了一声,抹抹手便跑近帐篷,见马越坐着便行礼道:“主人。”
马越一听这称为就头大如斗,连忙道:“你一身好武艺做一仆人太可惜,不如做某家将亲随,唤某主公,与某说说你从前吧。”
“某父为参狼羌小部羌帅,到某时部落衰败便游猎四方沦为匪盗,后被文候酋帅招为百将,就输给了主公。”
古塔儿只说了只言片语,不过马越也了解个大概,便道:“你若愿随某便安心在某身旁做一护卫,若不愿可自去某不勉强。”
古塔儿二话没说,当下便应诺垂手腰板儿挺得直直的站在马越门外。
还别说,这家伙黑脸身长,那么大一块头杵着一柄长斧站在门口倒还真有猛士的模样。
马越躺着休息了一会,便听古塔儿进门道:“主公,那成宜来了。”
一听是成宜来了,马越便起身说道:“让他进来吧。”
片刻,进来了三个人,原本就不大的帐篷立刻就变得有些拥挤了,尽管成宜三人都没有携带兵器,古塔儿仍然手持大斧站在他们的后面,随时准备着战斗。
尽管马越不明白成宜要做什么,但从成宜一进来马越就被他身后的人抱着的东西惊呆了。
成宜进帐听见古塔儿叫主公,对着马越便跪下行大礼:“成宜拜见主公。”
他跪下,身后的二人也一起跪下,给马越吓了一跳,干嘛扶起成宜:“不必多礼,座。古塔儿你也坐下。”
古塔儿确定成宜不会突然发难后便坐在旁边,就听成宜道:“主公,敢问您时下居住何地?”
马越道:“某如今家住陇县,怎么?”
成宜道:“俺做主公家将,麾下白马羌一支自然追随主公为部众。待明年春便将部落迁居陇县张家川牧马,不知可否?”
这下子轮到马越纳闷了,他挠挠脑袋上的总角,演武三场招来一个曾经的响马头子做家将也就算了,怎么这千人部落首领也举部落来投呢?张家川在陵水之上五十里,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