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快马加鞭,当今的洛阳街市空旷非常,即便有人也都是他马越的嫡系军队,没什么可怕的,骏马便在街道上奔驰,直抵洛阳狱。
见到马越过来,甘宁快步上前两步接过马越的缰绳,一面将骏马拴在桩上一面说道:“将军,昨夜抓到三个人,有侯选手下说当日正是其中二人一个在侯选身旁,一个在阙宣身旁,后来也是他们二人起了冲突,致使侯选身死,四军混战。”
“找到人了?”马越闻言不理会洛阳狱旁边的军士,风风火火地快步走入大狱,“在哪!”
甘宁看了马越一眼,明显感受地到主公已经等这个结果等了太久,急忙走在前面将三人的情况说清楚,引路道:“那几个人开始还嘴硬,被收拾了一下老实了,是他们二人挑起的争斗,意在使四军混乱。但另外一人却好像撇得很干净,书信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因此也并未将其放走。”
马越知道了,这三人分别叫做眭元进、吕威璜、韩莒子。
“不放得好,跟这二人在一起,此人绝对撇不开干系。”
推开囚室,马越见到被五花大绑的三人,皱着眉头马越指其中一人说道:“留下此人,剩下两人分开关押。”
“你叫何人?所犯何事?”
“眭,眭元进。”眭元进被打得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眯着眼睛看着马越说道:“你就是马越?”
‘啪’地一声,身侧的覆甲军戴着铁护手一巴掌反抽在眭元进的脸上,马越抬起手,说道:“我问,你答,明白?”
“你与阙宣什么关系,那两个人哪个是吕威璜,哪个是韩莒子?”
“你别问我了,我什么都不会说!”尽管眭元进被覆甲军揍得半死,此时却仍旧保持着一个男人的胆气与担当,梗着脖子说道:“反正左右老子都是个死,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啊!”
马越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眭元进,这个男人是个汉子,尽管一直以来他都希望自己的敌人各个怂炮,然而却总是遇到各式各样令人敬佩的敌手……太多值得尊敬的敌人,很多时候也会令人头疼。
“呵,杀你?”马越摆手笑道:“我不会杀你的,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无非就是袁本初指使你们挑起四军战争,最好再将覆甲军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以使他继续稳居朝堂。这些我不关心也不在乎,我只想知道就究竟是谁动手杀了我的侄儿,这样,你告诉我是谁,我不杀你,放你一条生路……如何?”
“嘿嘿,你放我走?”眭元进笑了,故作神秘地左右看了看,对马越笑道:“你过来,我告诉你。”
马越有些狐疑,方才还挺佩服此人硬气,眼下却只因一条生路就后悔了?他慢慢附耳过去,听眭元进说道:“我跟你说,你的侄儿是……去你的!”
猛地听到眭元进一变语调,马越急忙向后跃去,紧接着就见眭元进猛地一挺头,竟是想拿脑袋去撞马越,幸亏马越躲得快,不然只怕还真叫他撞着了。马越摇着头带着愤怒的笑容说道:“好啊,让你说你不说,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三人分工,你与吕威璜挑拨凉州与徐州的混战,韩莒子胳膊粗壮,一看就是使弩的好手,以暗箭射死休儿,对也不对!”
马越这话说的又急又快,转瞬之间便见愤怒的眭元进瞪大了惊讶的眼睛,脱口而出道:“你怎么么知道?”
说完,才发现马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