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小姐!”跟在后方的两个姐妹花快步走上前,一左一右死死地钳住顾娇娇,另外两人中的一个走上前来,扳开顾娇娇的嘴,直接将一瓶已经拧开的指甲油灌进了她的嘴里!
刺鼻的化学品味道传来,顾娇娇死命的挣扎着、撕扯着,却怎么也撕扯不开,痛苦的惨叫声撕心裂肺的响起,飘荡在清冷而黑暗的园林里,凄厉得如同闹了鬼似的……听得让人不由自主的毛骨悚然起来!
“再倒。”美人慢条斯理的品着清茶,只是幽冷的从薄唇里吐出这两个字。
侍女略微僵硬了一下,却不敢对美人的命令有任何反抗,飞快的又拧开十多瓶的指甲油,她没敢真的将大小姐的收藏全都拿来,只能从其他姐妹那里收罗了劣质的指甲油,全都是化学制品的那种,连同着指甲油、洗甲水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油漆之类的东西,灌了下去,白腾腾的烟雾顺着顾娇娇的喉咙里升腾而起,化学制品将食道、喉咙以及口腔灼烧得几乎肉色全无,只剩下了黑漆漆的一个窟窿……
而顾娇娇,早已经疼得晕了过去。
“大小姐?”侍女请示般的看了一眼美人。
美人放下茶盏,皱着眉头瞅了一眼顾娇娇的惨状,挥了挥手,“丢进湖里,让她清醒一下……等醒过来,再倒!”
侍女悄然打了个寒噤,应了一声,“是。”
两个人将顾娇娇拖到雕栏边上,将脑袋按在湖水里,冰冷的湖水刺痛着一切感官,几乎是瞬间让顾娇娇清醒了过来!
可是醒来之后,她宁愿自己就这么死了!
一瓶瓶的指甲油不要钱似的往她嘴里灌,顾娇娇最后死命般挣扎着,却依旧没有挣扎开家族死士们的钳制,一直到胃部都被化学品烧了个窟窿,顾娇娇的嘴巴里汩汩的向上涌起鲜血。
直至最后,肚子上都被烧了个窟窿,肠子和内脏流淌了满地,强烈的血腥气息极大地刺激了溪水里的饲养着的食人鱼,不停地跃出水面,似乎等待着食物。
恰逢这时,另外一位侍女,匆匆朝着美人这边赶过来,急声道,“大小姐,家主过来了!”
“妈咪来了?”美人皱了皱眉头,不开心的挥了挥手,示意让人收拾了这里,最后还叮嘱了一句,“把脑袋砍下来留着,三天后送到叶妩那里去,就说是我古家的赔罪礼物。”
“是,大小姐!”侍女应声。
美人深深地吸了口气,朝着前庭的方向,快步走了过去,来到了古香古色的前厅时,一个极为威严的绝美妇人正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瞧着美人过来,放下了手上的茶盏,不悦的问道,“小婀,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美人故作不解,“妈妈,什么事啊?值得你这大晚上的特意跑过来问我?”
绝美夫人威仪非凡,举手投足间尽是上位者的威严和刚烈,淡淡的道,“别跟我装傻,到底是不是你做下的?!”
“妈咪……”美人哀怨的皱了皱眉头,一副不开心的模样。
夫人轻声叹了口气,拍了拍美人的手背,也不知道是愧疚,或是遗憾,“小婀,妈妈知道,我工作忙,忽略了你,但是我告诫你的每一句话,希望你都能完完整整的记住:不要跟叶妩有任何接触和牵扯,不管你有多么的期望和好奇,也不能跟她产生半点联系,这是事关家族的紧要事,不是你小孩子过家家……豪门世家,稍有不慎,便如堕地狱,你年纪还小,不懂这些也可以理解,但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一次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家族族老那边对你的问责已经被我挡了回去,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你能记住我的要求吗?小婀?”
美人故作可怜的扁了扁嘴,撒娇般的凑上前去,痴缠着美妇人,娇气的道,“妈咪!我跟叶妩同岁啊,她都可以独当一面了,怎么我就是年纪还小啊?你也太偏心了吧?!”
这一句话,美人自认为是替自己争辩,可是落入美妇人的耳朵里,却让素来刚强的她,悄然垂下眼睑,借以掩饰眸子里的泪光,“叶妩独当一面,是因为她没有人可以依靠,只能靠自己,逼着自己从个小孩子长大到豪门家主,她是没有别人的疼爱;小婀,做人啊,要惜福,你比她幸福,你还有妈妈可以疼你,可以替你收拾一切的烂摊子,可以给你时间和空间,允许你慢慢长大……”
天真,是因为有人呵护。
成长,是因为无人可依。
美人翛然色变,脸上的阴鸷一闪而逝,很快的笑嘻嘻的打断了美妇人的思绪,“妈咪!你瞧你,又来了……人家也不差嘛!只要你给我个机会!”
女儿这是又在跟自己要权了,美妇人意识到这一点,没搭理她的这个话题,只是拉住美人的手,低声问道,“小婀,妈妈问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叶妩说我们古家的人在背后算计她?又为什么说叛国、勾结东倭国之类的话语?”
美人甩开母亲的手,又好气又好笑,“妈咪!我怎么会知道啊!叶妩肯定是故意想往我们身上泼脏水,才这么说的……至于挖墙脚的事情嘛,是娇娇自己自作主张,我跟她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又不好说得太狠了,哎!你哪里知道女儿的为难?”
“是顾娇娇那丫头?”美妇人诧异万分,“她不像是有这个心机的……”
美人薄笑,“妈咪!知人知面不知心呢!更何况……哎,也是我一时嘴快,把她是叶家长女的事情说了出来,娇娇那丫头心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