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有病,因你得的病。”欧鼎峰边舔着她的美-脚边道,眼皮也不抬,“你听过有一种叫恋足癖的病吗?”
她当然听说过,但恋足癖是病吗?
“完了,我被你害惨了,蓝蓝,你说怎么办?”
“什么被我害惨了,我哪有本事害你?”
“我在书上看过,男人之所以恋足是跟某件事情的起因有关,比如男人正在专著的做某件事,突然一个美女把她的美-足送到男人眼前,这一偶然动作激发了男人的欲-望,会成为一个终身的恋足癖者。”欧鼎峰把池蓝的美-脚贴在脸颊上摩擦,眼中一片陶醉之色,“你用脚踢我的脸,我得了治不了的恋足病,你说怎么办?”
“不要怕啊,乖,不就是恋足病吗?明天我带你去迪拜的大医院,找心理专家好好治疗。”池蓝抬手摸摸欧鼎峰的头,露出一副母性的慈爱。
本来是带着开玩笑的意思,欧鼎峰趴在池蓝的胸上叼住一嫣红的草莓吃起来。
“你……快放开啦……”池蓝发窘道。
欧鼎峰抬起头,脸色讪讪的有些尴尬,他自幼失去双亲,虽然祖父对他很好,但是不能代替父母,他刚才把池蓝的行为当成母爱了。
池蓝心里好笑,表情却很认真。
“其实你是我的亲人,我也是你的亲人,在我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之前都说了,把我当女儿,那我也要把你当儿子一样爱护。”
欧鼎峰脸色有些忸怩,也有些满足,把池蓝小心的抱起来出了浴室。
两人双双躺在床上。
“爸爸搂宝贝女儿睡觉。”欧鼎峰说着调-情的话,眼底一片温暖。
“好的,爸爸,做个好梦。”池蓝笑盈盈窝在他的怀里。
今晚的月亮很圆。
欧鼎峰陪了池蓝两天天,第三天出去工作。
走前池蓝问他为什么啊,不是说好了,阿拉伯的工作早完事了,要带她离开这里吗?
最好把欧老太爷和秦珍都丢在这里,他带着她双宿双飞。
“阿拉伯的工作是完事了,但你捅的篓子没那么容易完。国王和王子哭哭啼啼跑到国际舆论上讨说法,现在美国议会要我做出解释,欧盟领导人向我问原因。联合酋长国的另外六个小国担心我在打他们油井主意,开出优厚条件请我跟他们共同开发海上石油贸易。有便宜不占是傻子。蓝蓝,这些都没什么,最可恨的是华国首相也在向我讨说法,你说他那废材儿子都带了一百架战机参与进来了,他不找林废材,偏要找我麻烦,真是有病。”
欧鼎峰说完,摇摇头,在池蓝给他打完领带后,带上保镖登上直升机,直上蓝天。
池蓝坐着轮椅,望着碧澄的天空发了一阵呆。
身后传来欧老太爷的声音。
“我还伤者呢,需要休息。”
池蓝知道欧老太爷找她一准没好事,推辞掉了,让女仆推她进了客厅。
自从秦珍被关进地下室,在是池蓝来道迪拜后,最舒心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