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外面卖的,你为什么还买那么多啊?”
欧鼎峰笑着说,他只想调节气氛,没想跟小女人抬杠。
池蓝瞪圆眼睛,视线落在他还在流血的手腕上,上面一个小巧而清晰的牙印是自己的杰作。
她从吧台下面的暗格取出医药箱,拿出碘酒和纱布为他处理了伤口,再纱布包扎上。
欧鼎峰对一点咬伤半点不在意,当年他在非洲战场上受得伤更重,阿尔卑斯山遭遇大雪崩,掉落悬崖,脑袋磕破一个洞,在医院昏迷了一个多月。
那时他的心灵空洞,没有记忆,又遭受严重外伤,但心灵上迷茫却比外伤让他更为难熬。
“宝宝,我上个月让端木往芭芭拉往卡打了一笔钱。”欧鼎峰决定把这件事告诉小女人,他不想骗她,道:“那个蠢女人被别人忽悠去投资,结果被骗光了全部财产。”
池蓝撩起灵动的眸子,想听欧鼎峰说下去。
芭芭拉那个女人从来不在池蓝的字典里,连秦珍都比不上蠢女人,既没脑子,也没后台,更没手腕,身边的男宠一个比一个废。
秦珍还有秦老太爷死前留下的人脉。
芭芭拉能有什么。
根本就不配做她的敌人好伐!池蓝在心底吐槽,但她还是想听听欧鼎峰怎么说。
“你说……”她道。
“我让端木给芭芭拉捎话,这是最后一次给钱,就当还欠下她的。”欧鼎峰嗅着小女人身上的淡淡体香,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坐着,“我是认真的,宝宝,给完这次钱,彻底告别从前,芭芭拉是生是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理解。”池蓝倚在他的胸膛上,闷闷的道。
在阿姆斯特丹,她给芭芭拉五百万欧元确实有些少了,但那也是芭芭拉作死的结果,存着害她的心,就该有承担的本事。
“我知道芭芭拉差点害死你,但宝宝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给钱。”
欧鼎峰还想说清楚,却被池蓝细滑的手指掩住了唇,她的眼里透着亲昵,娇娇软软的嗓音响在他的耳侧。
“鼎峰,我们现在是在巴黎,美丽的时尚之都,不要谈那个扫兴的女人好吗?”
芭芭拉公主在池蓝心里,仿佛是一件可有可无的廉价商品,给几亿或者几百亿都不会上心。
“宝宝,我才一个亿而已。”
一亿欧元就是六亿多的人民币,在别人想来是天价财富,在欧鼎峰眼里却等同几毛钱一样。
欧鼎峰刚说完,却见池蓝趴在他胸膛上已经睡了过去,小嘴发出均匀的呼吸,染了他的血的红唇仍然润泽。
欧鼎峰眼里露出宠溺,拿起毛巾沾了朗姆酒擦去她唇上血迹。
这丫头总咬人的毛病可不好,万一哪天生气,见到男人就咬,他不是有待绿头巾的危险。
在欧鼎峰的心里,咬跟亲吻等同,所以每次池蓝咬他时候从不挣脱。
他把小女人咬他,当成这是她在向他示爱。
从香榭丽舍大街到绿泥庄园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但巴黎时装周快到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时尚达人纷纷聚集这座城市,交通变得比平常拥挤的多。
半个小时的车程愣是行驶一个小时。
池蓝被欧鼎峰从劳斯莱斯上抱下来时候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