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拉巴次仁射了几箭出去,金成子也打了几枪,但给我感觉很憋屈,我们的进攻对黑暗寨勇士没有丁点效果,而他们的石斧倒是撇的很来劲。/
我们围的这三个木桩,被数不过来的小石斧砍中,甚至我怀疑,自己用力推一把,都能把木桩给推倒。
黎征望着黑影,果断对拉巴次仁下了命令,“用手雷招呼他们。”
拉巴次仁没好笑的嘿了一声,一摸长袍,扯下一个手雷,这小子在魔宫用过这种武器,也是个老手,他拉完弦默数了三秒,吆喝一声撇了出去。
黑暗寨勇士不认识手雷,而且在这种雾天里,他们一时间也没看清,这颗手雷正巧落在一个勇士脚下,但却没人躲避。
哄的一声响,手雷炸了,我能感觉到地面微微抖了一下,那可怜的勇士更是被炸上天,又在重力的拉扯下狠狠摔向地面,他周围几个伙伴,身子也猛地一顿,再向地面无力倒去。
我本来还担心手雷对他们构不上威胁,毕竟他们身上穿着很邪门的铠甲,连步枪子弹都能防住,而现在一看,我担心是多余的。
金成子眼急手快,一眼手雷有效果,急忙向拉巴次仁身边摸,这哥俩你一个我一个的就开始投上了。
不过黑暗寨勇士也不笨,一看我们有“神器”,吓得嗷嗷叫着往后退,等他俩又炸死三五个人后,一时间手雷对他们也构不成威胁了。
拉巴次仁长叹了一口气,大叫一声痛快,接着回过神来,冷冷望着金成子问,“金老哥,你背包里不是有手雷么?怎么抢我的用?”
其实我能感觉出来,金成子确实有点抠门,他这么做也有贪便宜的嫌疑,但现在这时刻,我们也不会计较这个,他哼哼哈哈一声,这事就算过去了。
还剩余七个黑暗寨的勇士,他们跟我们耗上了,分散的围在远处,既不靠近也不走远。
我看的心急,心说我们五个人真要跟他们比耐性,倒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可就怕他们有援军,真要再来一波勇士,不说别的,全都舍命一起奔袭过来,拿石斧招待我们,就算我们不死也要落个残疾的下场。/
黎征他们也着急,这样耗了一支烟的时间,拉巴次仁和金成子低头一商量,两人各拿一个手雷,低伏着往桩外走去,他俩想偷袭撇雷。
但黑暗寨勇士对我们的防范一点也没减轻,甚至别看被雾气遮盖着,但我们举动都没逃过他们的眼睛。
就说拉巴次仁,撅个屁股爬出挺远,还没来得及拉响手雷,黑暗寨勇士就把石斧撇了过来,而且准头也大,也亏得拉巴次仁机灵,从地上打着滚往后撤退,这才险之又险逃过一劫,不过一慌乱,他身上手雷掉了不少出去。
金成子也没好多到哪去,他头发还被一个石斧刮到了,木簪被划坏,整个人披头散发像个鬼似的逃了回来。
我帮不上忙,一直旁观着,但望着拉巴次仁遗落在远处的雷,我顿悟般的想到了一个法子。
但我拿不准这个法子可不可行,凑到拉巴次仁身边跟他商量起来,“爷们,咱们把雷绑在箭上,拉弦后你再给它射出去,可不可行?”
经刚才一折腾,拉巴次仁累的直喘粗气,听了我的话,他又嘿嘿笑起来,只是这次他笑的很费劲,还咳嗽几声。
“我看行。”他说完又拿出铁弓,还把一只手雷跟铁箭抛给了我。
我从裤脚撕下一块布条,试着把手雷牢牢绑在铁箭上,但问题来了,手雷很重,而且还要把拉环留出来,我怎么绑怎么不满意,总觉得它有提前掉下来的风险。
金成子冷眼旁观着,这时凑过来插话,“宁天佑,你别管手雷爆炸的事,只管往牢了绑,引爆的事交给我。”
我看他又拍了拍步枪,明白了意思,说白了,拉巴次仁只管用弓把手雷送到黑暗寨勇士脚下,剩下的就全靠他枪法了。
我心说这就好办多了,而且我也不客气,像包粽子似的把手雷牢牢包裹在箭头上,还一下做了七支这类的箭出来。
拉巴次仁找准目标,弓斜向上拉起,把带着手雷的铁箭打出一个抛物线来。
赶巧的是,这箭正好落在一个勇士面前,这勇士早就是惊弓之鸟,吓得嗷叫一声往旁边逃,可铁箭就静静躺在地上,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勇士好奇等了一会,又壮着胆子走过来看,最后他还兴奋的笑了起来,大有嘲笑我们的意思。
可他笑他的,我打心里也在冷笑,心说一会看谁哭爹喊娘。
拉巴次仁又用同样的招数,把其他铁箭射了出去,也都不差分毫的落在其他勇士周围。
轮到金成子上场了,他显得很认真,甚至还单膝跪在地上,稳稳托着枪,对着一个铁箭瞄准。
我趁空溜到他身后,只是好奇想看个热闹,但我也说不好为什么,望着步枪的指向,隐隐觉得这枪要打偏,还忍不住提醒,“金老哥,这枪偏左了。”
金成子回头看我一眼没说什么,扣住扳机打了一枪出去,可真被我说中了,他这枪确实往左偏了一些,那黑暗寨勇士就在铁箭左边,稀里糊涂的挨了一颗枪子。
这勇士没敢过来,但举着石斧气得直叫骂,金成子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找了个借口,“雾天,有难度。”
缓了片刻,他又开始瞄准,不过这次他倒谦虚起来,瞄准后稍微转了下头,虽说没问什么,但我明白,他是想让我把把关。
我哪懂枪械,硬着头皮凑到他身后,就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