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本来趴在地上很痛苦,被肉蛆钻疼得嗷嗷直叫唤,但没多久他又狞笑起来,还一下站起来,望着我们冷冷的说,“老夫今天宁可折些阳寿也跟你们拼到底。”
我发现现在的圣人看着既恶心又狰狞,那些肉蛆有的完全钻到他肉里,有的就挂在他脸上,还时不时的扭动肉身。
说实话,我心里很绝望,毕竟我们尽力了,连妖宝宝和宝贝都用上了,但还斗不过他,不乐观的说,这里很有可能就是我们的墓地。
圣人也不再多话大踏步向我走前,还伸出爪子就势要抠住我脖子,可还没等他得手,突然间,一声枪响从山洞里传来。
圣人的上半拉脑袋砰的一声碎裂开,无数血点四下散去,甚至都落我一身。
我冷不丁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但看着圣人这惨样,这次我敢打定主意,他必死无疑。
没多久一个军用摩托从山洞里冲了出来,鬼面和一个白发老人坐在车上。
鬼面负责开摩托,而那老人手里拿着一只88式狙击枪。我扭头看着他俩,也认出来了这老人是卢建军。
本来卢建军看到巴图后还拿出一副嗔怒的样子想跟他斗嘴,质问他为什么捉妖不叫着自己。可当他看到我们这状态,尤其是我和黎征流血的眼睛后又一愣,还催促鬼面快点给我们看看伤势。
鬼面也是药理方便的行家,他凑过来先后瞧了瞧我和黎征,又下了一个结论,说我俩的眼睛看着伤的严重,其实只要好好治疗,还没到瞎了的程度。
我和黎征都点点头,也把这眼伤的事放了下来。鬼面又找些药,用布料裹着敷在我俩眼睛上,而且他还嘱托我俩,伤眼一定不要睁开,让药劲慢慢通过眼皮浸透进去。
接着他又对巴图的双手做了简单的处理,其实巴图双手就是骨折了,先找几个树枝固定好,等回去治疗就好了。
巴图对自身伤势不在乎,还问道,“建军,你们怎么来了?”
卢建军一听巴图这话,气得哼了一声,解释道,“我前些日子去你家,发现你家大门紧锁,我一猜你就又耐不住寂寞捉妖去了,我又联系了鬼面,当时听他说你们要回大峡谷,我就跟他一起赶过来看看有什么帮忙的地方,没想到在墨脱遇到一伙无番组织成员也正往大峡谷赶,我们就合兵一处啦。”
鬼面又接话说,“刚才我们赶到山洞里,发现这里有古怪的食人植物,也亏得无番组织带来喷火器,他们现在正着重对食人植物进行处理,我和建军担心你们安慰就先一步赶了过来,嘿嘿,没想到我们赶得很及时。”
不得不承认,鬼面说的没错,而且要不是卢建军打得这一狙击枪,弄不好自己现在就跟圣人一起去阎王殿报道了。
既然圣人已死,我们也不再这里多做停留,鬼面和卢建军合力把柱子和瞎眼师傅都扛到摩托车上,接着我们一同钻进山洞往回返,当然,在回程路上我们也没忘了小乞丐。
除去雅心这几个叛徒外,无番组织成员还是很厉害的,他们清理完鬼花地带后,又把圣人和灵童的尸体全部一把火烧了,让这些罪孽深重的人从这世上彻底消失。
等回到黎村,我们这些人又都调养了好一阵子,巴图他们的伤势恢复不错,我和黎征的眼睛也复明了,但我的左眼能力也就此消失,这是一个意料之外的事情。
妖宝宝仍向以前一样活泼,可它俩和鬼角也都变得极其平常,尤其鬼角还从小狸身上自行脱落下来。
我不知道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时会有什么想法,但我却真没觉得有什么,少了左眼能力又如何?少了妖面天镜又怎样?甚至就算妖宝宝变成普通的宠物又有什么?最主要的是我们哥仨在经历圣人一战后都还活着,我们的兄弟情还在,这就足够了。
巴图和卢建军又回到延北,鬼面继续做着无番组织给他下达的任务。而小乞丐呢,则留在大峡谷跟我们生活着。
但我发现了,小乞丐天生是个好动的主儿,后来还带着那枚铜钱偷偷出了大峡谷去外面闯荡,又认识了一个性子古怪的少年。
有一次小乞丐给我打了一个长途电话,说到了这个少年,我有些担心,叮嘱他别被这少年骗了。小乞丐当时就很肯定的告诉我不能,还用传真的方式把少年照片传了过来。
当时我们哥仨都在场,还一同盯着照片看起来。
给我感觉,这照片上的少年长得很怪,尤其那尖尖的耳朵,都让我想起了老鼠。
本来我还合计这种长相的少年看着就不像好人,但黎征却看着照片哈哈笑了,还特意指着这尖耳朵跟我说,“这少年跟咱们也大有渊源。”
我好奇,追问一嘴渊源在哪?黎征进一步说道,“他爹在78年时曾跟巴图和卢建军一起,去了宁古村捉瘟神,还在宁村长(宁世荣)家里肥吃肥喝还一阵子,较真的说,跟你不算有渊源算什么?”
我一下猜到了他爹是谁,还出言反问,“这是石鼠的儿子?”
黎征盯着那耳朵很肯定的说,“不是石鼠的后代谁能长出这种耳朵来呢?而且这少年的命运注定不一般,因为他爹既是盗墓贼,又欠了无番组织一笔债,这债还必须由他儿子来偿还才行。”
我一听忍不住笑了,先不说这债到底是什么,但只要跟无番组织挂钩,那肯定是消停不了了。
而实际上小乞丐和那少年的奇遇比我预料的还要离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