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般人有这动作,我好准会慌神,甚至还会忍不住出言劝说一句,但巴图这么做,我可丁点也不担心,他可在无番组织混过,甚至还是一个小队的队长,要是这点脑瓜都没有,之前是怎么混的?
女喇嘛很在意的看着巴图,尤其看她眼神就是在等巴图来个一饮而尽,可巴图刚把杯子送到嘴巴就哎呦一声捂住肚子,又拿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对大家强调道,“人老了就爱有尿频尿急的症状,先失陪了,我去方便下。”
我算被巴图这突然举动弄愣了,更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这么一来,女喇嘛又把目光盯在我和黎征身上,大有催促我俩先喝的意思。
我知道我俩一定要想办法拖住这酒,直等到巴图回来,可问题是要我算命耍嘴皮子行,可让自己推酒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最后我灵光一闪,想到一个笨招,心说自己假意咳嗽几声,推托感冒不就得了?至于小哥怎么挡酒,那就看他的水平与机智了。
可我刚咳嗽两声,黎征也有了反应,甚至他这反应都稍有些夸张。他突然捂住鼻子,连续打了三个喷嚏,接着拿出一脸歉意对女喇嘛说,“不好意思,我最近感冒,不适合饮酒,但看在法师的面上,这酒我一会一定会喝的。”
我不知道女喇嘛听完怎么想,可自己心里却小小的恨了黎征一把,心说这该是我的台词才对,现在被他说了,自己接下来怎么办?
女喇嘛又把目光盯在我身上,尤其有了巴图和黎征的例子在先,这次她忍不住先开口说,“这位少年,你的两位朋友不喝,你可不要这么不赏脸。”
虽然打心里我很想把这臭喇嘛否决掉,但理智上我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甚至还强迫自己笑呵呵的点头应下来。
黎征也接着对女喇嘛说了声好,又特意拍着我胸口说,“法师都这么说了,喝吧。”
我被黎征这么一拍,懂了他的意思,他是在提醒我,如果实在想不到推酒的法子,把藏酒喝了也行,毕竟有小晴在,加上我的特殊体质,它未必奈何的了我。
可我还是不想赌这么一把,最后无奈之下又想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我端起酒杯对着女喇嘛敬了一下,说了声干了后,就假意喝起来,但我并没真喝,甚至嘴唇接触到藏酒时也是闭上的。
这样我看似喝了一小口,随后就拿出一副稍有头晕的样子出来,还盯着酒杯问道,“这酒好大劲,我,我有些不胜酒力了。”
女喇嘛没料到我会这么耍无赖,但一时间又拿我没办法。而黎征呢,知道我意图后为了让我装的更像,还偷偷掐了我大腿一把。
这种感觉可够受,我被疼痛一刺激,还不能喊话只能憋着,脸色一下微红起来。
这么一闹后,巴图从厕所走了回来,先坐在我们旁边又悄悄在桌下对我们竖起中指来。
我发现他这中指的指甲里沾了一小撮粉末,虽然这粉末叫什么名自己并不清楚,但能肯定的是,这粉末一定是剧毒之物。
巴图嘿嘿笑起来,跟女喇嘛随便聊了两句又站起身,走到下人旁边接过酒葫芦说,“法师,我想敬你一杯酒,请赏脸。”
我一看这架势,知道好戏来了,甚至只要女喇嘛喝了,我们就会即刻动手。
这实际上,这事却出了大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