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能怪自己笨,在我印象里,新生儿一点用处都没有,甚至还比不过各种奇花异草。
而黎征却想的明白,还解释给我听,“新生儿的皮肤、血液比正常人要有‘活力’的多,而且用他们的身子可以做很多事,据我所知道的,圣血村血药,就有这种要求,越年轻的血越珍贵,甚至药劲也越大。”
拉巴次仁还趁机补充一句,“这话没错,新生儿的肉也好吃。”
我当场听得一愣,还不相信的反看着拉巴次仁,“那意思这种肉你吃过?”
拉巴次仁知道我误解了,解释说,“新生儿非得是人嘛?我刚才指的是猪,毕竟猪羔子的肉比母猪肉要嫩的多。”
我不想跟他瞎扯,那就没往下接话。
随后黎征把他的计划说给我们听,“咱们明天先四处周周,熟悉下骨镇环境,再熬着性子等到晚上,偷偷去庙堂等着,争取把鬼头先抓住。”
我觉得这计划好,尤其黎征会通灵术,只要这鬼头落网了,我们想怎么套话那还不是自己说了算得?
这样休息一晚后,第二天我们依计行事起来,可别看骨镇人口不多,但地盘可不小,各家各户都是独立的,零零散散分布在整个小盆地中。
这一整天李红云都没找我们,但到了吃饭的点,就有人准时送餐。我们也照单全收。
骨镇没通电,晚上没什么娱乐活动,入夜后我们就点个油灯胡聊起来,打算熬到半夜出去行动,可没多久院外来了客人。
一空道士带着四个汉子走进来。
骨镇就有这毛病,院子是篱笆做的,门很好打开,尤其是那些我们不欢迎的人,却能舔着脸毫无顾忌的过来串门。
我们仨懒着起身,甚至还拿出一副懒散样子随意看了一空道士一眼。
一空道士一看就是个小心眼的主儿,看着我们还拿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儿,等坐下来后还冷笑说,“三位是谁介绍来的,或许不了解骨镇的危机吧,现在鬼母发难,贫道劝你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妥当些。”
我知道他是在警告我们,如果我们还赖着不走,他就对我们不客气了,可我们仨不是吓大的,不可能听他这不疼不痒的话。拉巴次仁还故意抠了抠耳朵,反问道,“道士,你刚才絮絮叨叨说什么?没听清,再大声说一遍。”
这次没等一空发话,那四个汉子不干了,其中身板最大的还吆喝一声,强调道,“不得对大师无礼。”
能看出来,这四个汉子有点身手,也极有可能是镇里的勇士,他们这话要压在一般人身上,弄不好这人都不敢反抗。可拉巴次仁根本不把四个汉子当盘菜,还盯着一空道士反问,“他们说你是大师?我就奇怪了,你会什么他们就叫你大师?”
在汉子吆喝拉巴次仁时,一空高兴的嘴角上咧,明显想嘲讽拉巴次仁不识抬举,但拉巴次仁接下来的举动却出乎他的意料。
那四个汉子也都一皱眉,往拉巴次仁身边靠去。可拉巴次仁又用更大的声音喊道,“你们要干什么?人多欺负人少么?”接着他又一指一空,“你这个大师不会是花架子吧?只会找帮手撑腰,其实什么都不会。”
我一听拉巴次仁这话,又一看一空道士气得一脸通红表情,知道今晚斗法的事是逃不掉了,我们仨也即将一显身手,会会这个大家眼里的大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