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戚一听,ziji竟然离这样一柄凶剑如此之近,也是不由地后退了一步。
法信一看,也是莞尔一笑:“穆师弟还请宽心,这小阁虽然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但是止剑阁上确实已经被我闻经寺历代祖师前辈设下道道禁制,只要不将止剑阁的门打开,就算只站在门口,虎狱的煞气也是不会外溢的。”
穆子戚一听,也确实感觉不到有任何的煞气的感觉。
一想到ziji的师傅也有着四柄神剑之一的龙墨剑,之前ziji还觉得那柄黑剑其貌不扬,甚至一点都不锋利,但是既然虎狱能够如此未能,龙墨也必定不见到,真不知道那柄黑剑到底有怎样的本事。
“法信师兄,不知法信师兄是否知道其余的几柄神剑所在何处?”穆子戚问到。
法信摇了摇头:“四柄神剑之中,唯有虎狱镇压于此,至于剩下的三柄神剑所在何处,却是没有人知道。”
龙墨剑为辛无稽所有,穆子戚知道,华城之中也有几人知道,除此之外,确实没有几人知道。而凤文剑虽然在龙烟谷短暂现世,但是也唯有邢仇一人认出了那柄就是凤文剑,现在也同样并未公诸于世。至于最后一柄北洛剑,已经千年未有人见过此剑了。
穆子戚点了点头,也没有接着问什么。
“两个小儿!在这儿干嘛?”
突然,一个声音大声嘟囔着叫到。
穆子戚与法信转头一看,是一个看起来颇为邋遢的老和尚。
这老和尚光溜溜的naodai上还长着几个稀稀拉拉的头发,似乎是没有袖箭干净,一个红彤彤的酒糟鼻,个子不高,矮矮胖胖,身上的僧袍脏兮兮的,看上去已经好几年没洗了一般的油腻肮脏。
最让穆子戚感到惊讶的是,这老和尚竟然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一只烧鸡,看上去已经有些微醉,醉醺醺地半眯着眼睛。
出家人最忌酒、色、杀生,穆子戚来了闻经寺这么多天,也没有见过一滴酒一块肉,这老和尚竟然就这般光明正大的喝酒吃肉!
“师伯。”法信看见这老和尚拿着酒肉过来,却也不觉得惊讶,而是恭敬地行了一礼。
但是穆子戚却是一下子没有收住嘴,惊讶地说了出来:“你!你怎么能在这里喝酒吃肉啊!”
那老和尚看见穆子戚这般质问ziji,似乎也是有些不耐,嘟囔道:“你这小子又不是出家人,管我吃什么!”
穆子戚一看这老和尚不到不知错,反而还指责起ziji来,也是急了:“我不是出家人,但你是出家人啊!怎么能喝酒吃肉呢!”
老和尚笑了笑,似乎觉得穆子戚这问题好笑:“你哪里看到我喝酒吃肉了?”
穆子戚更是有些恼,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你看你手里,这不是酒,不是肉!”
老和尚摇了摇手里的烧鸡:“你眼识看着是肉,这就是肉?你鼻识闻着是酒,这就是酒?”
穆子戚也是学过些佛经,知道老和尚说的这乃是佛学中的道理,就类似于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道理,但是怎么听,都觉得这老和尚不过是狡辩而已,却又无法反驳,一下子涨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