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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老爷的架子可是越来越大了,我都已经在这里等了这么久,他居然还敢不出现!”
一个须发皆白但精神抖擞的老头子,正坐在大厅正当中一边轻轻的敲着手旁的扶手,一边冷冷的对站在自己面前的下人训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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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李云和孙秋雨也在大厅之中,听到这老头子的话,李云当即起身向他抱拳鞠了一躬,然后才说道:“爷爷,我刚才已经让胡管家去叫我爸了,他应该马上就过来了,您别着急。”
原来这个坐在大厅正中间的老头子,居然就是现任李家的家主,李夜的爷爷李牧!
不过还没等李牧开口,他身边的一名中年人就率先站出来,指着李云的鼻子破口大骂道:“这里哪有你这小畜生说话的份?你刚回家就敢打伤你的堂哥,就算等会你那不成器的老爸来了,也是一样要重重地罚你!”
李云闻言眉头一皱,说道:“二伯你说话之前可要搞清楚,是你儿子先出口挑衅的,被人打伤就能怪得了谁?”
“你还敢狡辩!”二伯勃然大怒道:“李毅他不过说了那个小杂种几句,就被打得满口吐血,还有没有将我这个二伯放在眼里了?”
“而且李毅他难道说错了吗?那小子的老爹当年就是个监守自盗的废物,现在他儿子居然还敢回我们家耀武扬威,简直是太放肆了!”
话音刚落,就从别墅的二楼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太放肆了?我看你才是最放肆的那个人!”
大厅之中的人,顺着声音看过去,正好看到李夜和李纯益两人顺着别墅的回旋楼梯,从二楼慢慢的向大厅走来。而刚才说话的,正是站在李纯益身旁的李夜。
一看到来人的样子,二伯顿时怒视着李夜,说道:“你就是李光明的儿子?不懂尊卑,简直和那废物是一模一样!”
见对方明明看到自己来了,居然在言辞上依然一点情面都不留,李夜就知道自己父亲在李家的地位有多差。难怪这十几年来,除了三叔以外,再没有一个李家人与自己家来往过。
于是李夜冷冷的对他说道:“你们又是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有什么资格让我来尊重你们?”
那人闻言,顿时一丝得意爬上了他的脸庞,他指着坐在上首的李牧,对李夜说到:“小畜生,你给我记好了!这是我们家现任的家主,也是你的爷爷!所以还不快点过来,在你爷爷面前磕头认错!”
但是李夜却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随着李纯益一起来到大厅之后,先是冷冷的打量的两人一眼,然后才带着几分轻蔑地对他说道:“你说是就是吗?我从小到大可没听说过有什么爷爷!”
“放肆!”
李牧一改之前那优哉游哉的样子,怒目圆睁的瞪着李夜,仿佛是一头年老的狮王,在看着敢于向他挑战的年轻狮子一般。
站在一旁的李纯益,心中也是觉得李夜刚才的话有些不妥,于是低声对他说道:“他毕竟是你爷爷,你赶紧上去道歉,别太过分了。”
但是没有想到,李夜却对他摇了摇头,然后故意提高音量大声的对他回答道:“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见过,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爷爷和什么狗屁的二叔。我只知道,这十几年来不管我家里有多么困难,只有三叔你主动向我家伸出过援手,所以我只认三叔你。其他的我一概不认!”
听到李夜这么满含怨气的话,李纯益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劝他,只能一边摇头,一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就退到了一边。
可是正在李夜对面的李风雷,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他在听完李夜的话之后,当即就弯腰对李牧说道:“爸,你看看这个六亲不认的小畜生,比当年他那个废物老爸还要不可救药!”
李牧显然也十分认同李风雷说的话,他活了这大半辈子,真的没有想到会有一天,自己的孙儿居然都不肯认自己!这可是犯了他这种老人的大忌讳。
所以他不想再去询问谁是谁非了,直接就对自己身旁的两名人高马大的护卫说道:“去,给我把这个数祖忘典的家伙拖下去,家法伺候!让他知道什么是家族威严!”
“是,家主!”
领命之后这两人就毫不犹豫的,一左一右向着李夜包夹了过来。
一旁的李纯益看到他们真的要对李夜实行家法,当即跑到李牧的身旁为李夜求情道:“爸,您念在李夜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归家,对家里难免有些不了解。再加上他年少无知,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哼!”李牧冷哼了一声。“就是看他年少无知,才要用家法,让他清醒过来,别又走上他那不成器父亲的老路!”
就在两人说话的同时,那两名护卫已经一左一右同时伸手抓向了李夜。
要说这护卫因为常年待在李牧身边,早就练就了一双察言观色的眼睛。
通过今天,李牧对于李夜的反应,以及李风雷十分明显的敌意,这两名护卫酒非常清楚,李夜显然已让两人都十分反感。
再加上听说他已经十几年未曾归家,更是笃定他在李家没有任何势力可以为他撑腰。所以在向他伸手的时候,两人的手掌上都暗自运功,想让李夜这个楞头青吃个闷亏。
但是没有想到,即使李夜已经发现了他们两人的小动作,但是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而是任由他们抓向自己。
可是当两人的手掌刚刚触碰到李夜的手臂之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