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台,可否听小子一言!”
眼见气氛不对,突然出现的汉子瞬间就将孟兄打翻在地,那位站在篝火旁边的年轻书生顿时吃了一惊,不敢怠慢急忙开口出声。
“哦,你想说什么?”
李公甫一脸似笑非笑,手腕轻轻一甩,被夹在数值间的精钢长刀犹如电闪,扑哧一声深深陷入孟姓好手跟前的陈旧石板之上,直余半数刀身在外的长刀,摇晃不定嗡嗡轻鸣,好象在嘲笑孟姓好手的无能。
“这,这位,还,还青手下留情!”
孟姓好手是个硬骨头,受此一激心中血性爆发,双眼瞬间通红欲滴,看向李公甫的眼神,好似一头欲择人而噬的受伤野狼。
“啧啧,垃圾就是垃圾,就你这身武艺,再练一百年也没指望会有报仇机会!”
李公甫淡淡扫了这厮一眼,撇了撇嘴一脸不屑,回头饶有兴趣看着开口结巴的年轻书生,天眼望气术清晰看到这厮头顶半金半红的气运竟然凝聚成一颗灵芝形状,竟然直接固定下来!
尼玛,这位书生的气运竟然固定了下来,其福缘之深厚可想而知,难怪能够身处古寺,而不受浓郁的幻术余波影响!
再看被一招秒败的孟星好手,头顶鲜红的气运云团翻滚不休,竟带上了丝丝凶煞之意!
这是绝对的凶人,放在战场上就是屠血百万的狠人,身处江湖就是无恶不作的反派,没想到竟然被他给撞上了。
眯缝着眼睛,来回在年轻书生和孟姓好手身上溜达,心中也是好奇,不知道这两位怎么混在一起的,看起来一点都不搭嘛!
“你!”
孟姓好手气得差点吐血,冷冷道:“要杀就杀,没必要出言侮辱!”
“不不不,这位兄台,还请手下留情!”
年轻书生终于反应过来,急忙拦在孟姓好手身前,冲着李公甫连连手赔礼:“还请兄台手下留情,孟兄只是性子急噪了点!”
“恐怕不是一点点,而是很急噪,都有些不辨是非了!”
李公甫冷冷一笑,说得年轻书生好不惭愧,那位孟姓好手却是不以为然,冷笑道:“这世道,要是不凶狠一点,早就死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看你这意思,是受了天大冤屈了?”
撇了撇嘴,李公甫不屑冷笑,摇头道:“穷文富武,别跟我说什么冤屈不冤屈的,你一身武艺放在江湖上也算不错了,哪难免多的冤屈在身?”
哼!
孟姓好手脸色发冷,冷哼出声不在说话。
李公甫不以为意,转头看向一脸尴尬的年轻书生,直接道:“废话无需多说,我此行专为古寺壁画而来!”
“什么,壁画?”
闻言,不管是年轻书生,还是躺地上暂时失去动手能力的孟姓好手齐齐变了脸色,年轻书生更是瞪大眼睛惊呼出声:“这位兄台,你是如何知晓的?”
“哼,我如何知晓你们不用知道!”
李公甫挥了挥手一脸不耐,身上散发身居高位者特有的凛然威势,惊得年轻书生脸色发白心头发抖,就是孟姓好手都跟着心头不安,感受到了一股极为讨厌的公人气息。
“本来我没兴趣多作理会!”
嘿嘿一笑,李公甫脸色逐渐变得阴冷,淡然道:“可惜,古寺壁画中的存在很不给面子啊,竟然动了手脚将我的两位顶头上司的魂魄给勾了过来!”
“什么,壁画勾魂,这不可能!”
年轻书生闻言,顿时满脸惊骇不知所措,在他心中壁画中可是仙境,又怎么会做出勾人魂魄的事儿来?
“哦,看你这架势,看来对壁画中的事情,很了解么!”
李公甫似笑非笑扫了这厮一眼,悠然开口:“朱孝廉,还请你带我去见识见识所谓的壁画仙境!”
“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朱孝廉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不过很快就在孟姓好手的眼神提醒下惊醒,满脸警惕反问道。
“还记不记得,三年前刚过完年那会,你在这处古寺遇到了一位叫作夏侯的剑客?”
李公甫没有继续都弄下去,直接开门见山道:“我跟夏侯是很好的朋友,他早就把事情跟我说了,你跟这位孟姓山贼的组合比较好辨认!”
“原来是夏侯兄台的朋友!”
朱孝廉放松了警惕,老脸一红辩解道:“孟兄,他已经改邪归正了!”
“哼,孟某人如何,还轮不到阁下指手画脚!”
孟姓好手一脸不屑,语气强硬冷声道,只是配合他那躺倒在地的姿势,怎么看怎么感觉有些可笑。
“嘿嘿,这里也就是鲁地我没兴趣插手,不然你要是在浙省的话,我定叫你个傻子知道什么叫做官法如熔,就算你罪不致死,不在牢房里接受二十年的劳动改造就别指望能出来!”
劳动改造?
孟姓好手猛然睁大眼睛,看向李公甫的目光中带着疑惑和畏惧,冷声道:“你是浙省的捕快?”
李公甫何许人也,哪能看不出这厮强硬表面下的心虚,嘿嘿一笑悠然道:“本人李公甫,想来你这厮应该听说过才对!”
“李,李公甫,你是六扇门门主!”
孟姓好手这下不是震惊,而是惊吓了,看到李公甫笑眯眯的摸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头一沉叫苦连连,不知道自己怎么遇上了这位狠人。
李公甫在江湖上的名头相当响亮,当然不是什么好名声就是。
浙省的江湖豪杰,在六扇门的狠厉打压下,日子过得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