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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离鸳将红焰灵石的灵魄交给风离轩时,就意味着她、信任他,说不上来的理由,若是按着理性,该是不相信任何人,毕竟灵魄一旦交到他人手中,如若不及时还回,那么就无法将灵魄与灵石结合,后果该是严重,可偏偏她就如此信任风离轩,以至于将灵魄交给他的时候、竟是毫不犹豫。 ..
风离轩和凌陌天二者皆是聪明人,在没有绝对胜算下,他们二人皆会有所顾虑,断然不会鲁莽行事,不过在傍晚离去时,她非得让其带上莫海这才放心,瞧着风离轩窃笑的模样,让离鸳好生恼羞。
若不是没有灵力,离鸳又岂会甘心在客栈里等候,不过、她可过不惯闲着的日子,好在还有个自以为隐藏得极好的愚昧之人供自个玩耍。
紫晴在依依的伤口处封了层灵力,好让其在沐浴中不至于碰着水,随后跑出房,拉着离鸳小声的询问,“主子,你怎知道那女子绝非好人?”
这个事情她早就想问,只是想到在乡镇时自个的举动,就怕多问惹怒了自家主子,可憋了这般久,终究还是忍不住。
“让你平日里多长些心眼,好在还未吃亏,但也该张长记性才是。”离鸳用手狠狠的戳了紫晴的脑门,疼得她哇哇大叫。
“且不说在乡镇时她的举动已然怪异,就说那晚被黑衣人袭击时,按理说一个无属性的普通百姓早该避得远远,可这个叫依依的女子,不顾身上溅了血,反而不仅未尖叫惊慌,而是冷静的瞧着风离轩的一招一式…”说到这,离鸳忽的停下了,“剩下的,你自己去想。”
红颜救英雄,多好的桥段,任谁都不会猜到有谁会冒险用生命来当赌注,只会无尽的感动,当然除了离鸳,从不相信这个世上会有见过没多久就为你舍命的人,人在危急的时候,往往想保护的人是最爱的人。可是这个,明显不是,想必依依定是熟知医术,知道伤在何处才可不丢性命,这才微微侧了点身子,让剑偏离心脏以不至于致死,这才演出了这般逼真的戏码。
“难怪那剑的伤口刚好离心脏就几寸,我还说怎么如此巧合。”紫晴这才开始回忆,如此细想,这依依着实不怀好意。
“进去吧,既是鱼饵上了勾,也得看看后头的大鱼究竟是谁?”
房,依依玉足踩地,巾布包围起身子,从屏风外探出头。
“都是女子,也无须介怀什么。你的那破衣裳断然不能再穿。去那木箱里挑件喜爱的衣裳穿上便是。”离鸳看似温柔的神情却暗藏着寒意。
没多时,依依便欣喜的拿着满意的衣裳盈盈走到离鸳跟前,“夫人,这件可好?”
“主子让你挑的是下人穿的丫鬟服,可不是小姐的衣裳,尤其是你手中这件牡丹罗裙,牡丹乃是国花,是身份的象徵,就你也配穿吗。”紫晴一把扯过依依手中的长裙,言语里尽是冷嘲热讽,自从知道面前之人并非好人,紫晴那直来直去的性子也藏不住厌恶的情绪。
依依低着头,委屈的泪水就快涌出,发丝还有些水珠滴落在地,离鸳从椅上起身走上前,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细细打量着她,长睫深目,眉眼似清似媚,红唇线条分明似不经意的微微抿着,带着蛊惑的艳丽,越发衬得肌肤白净通透如玉似雪。
“是我没说清楚,才让依依犯了错。不过你眼光还真是独特,唯有牡丹才入你的眼。紫晴,去取丫鬟服来让她换上,这身份还得时时牢记才是。”
依依莫名的看着离鸳,不明白为何总是要针对她,低眉顺耳的模样很是惶恐,只是眼底的寒光闪逝,若不仔细瞧着,当真会以为不过是一个受了欺负的女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