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曜阳和南宫景两人率先离开。
陈太子心情大好志得意满,可才来到hz的南宫家少爷却在第一次交锋中吃了个闷亏,铁青着脸忧心忡忡,他临走前也尝试着让杨恋跟自己一起离开,可那个已经被李经略吓坏了的娇娇女却无论如何都不肯走,这让南宫景内心更加阴郁,其中又没由来的多了些后悔。
看热闹看热闹,看个瘠巴热闹!
南宫景异常恼火,但却又不能发作,如果这个时候发火指着杨恋的脑袋骂她脑残犯贱,势必会更让这个丫头下意识的倒向李经略那一边,杨坚五十多岁的年纪,对待自己的独生女向来都是像小公主一样,舍不得大骂,宠溺到极点,女儿如今的把柄被握在李经略手中,他断然没那个魄力去大义灭亲。
南宫景越想越是烦躁,偏偏还找不出解决的办法,离开宴会大厅的时候,就连背影都是灰溜溜的。
没人知道刚才三个如今最耀眼的年轻男人在天台上发生了什么,陈家和南宫家的人一走,现场非但没有冷场,反而更加热闹起来,李经略眯着眼睛,躺在何采薇的腿上,默默喝酒,脸上始终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像是一个站在喧嚣之外的看客。
“这里有一部分是何家人。但更多的却是游离于几大家族之外的的人物,这些人,想要利益,但却又唯恐做了大家族的炮灰,一直犹豫不决举棋不定,而你的出现,正好给了他们一个机会。他们需要有人将他们聚拢在一起共同发挥战斗力,这些人本来就是人精,否则也不会在身后并没有强大背景的情况下混到今天这个位置,起码个人的战斗能力很强,但配合难免生疏,动辄就是上百亿的资本运作和货币战争,除非有南宫袭月那一颗在那个领域精明的近乎妖邪恐怖的脑子能指挥运作上千亿的资金,否则还是要多个势力相互配合,这一点尤为重要,今晚你做的只是第一步而已。他们喝完了酒回到家,重新躺在床上睡一觉,说不定第二天就会将对你的恐惧淡忘,所以对待他们,第一是要驾驭,第二是要磨练。几大家族都有一条外在的经济链条,也就是常人眼中的圈子,对各自依附的家族,都保持着极高的忠诚度,可以再最短的时间内调动上千亿甚至更多的资金,而且你要明白,这并不是一个家族的实力,只是家族外在的一条经济连而已。”
何采薇轻声道,适当的给李经略增加压力,从开国一直发展壮大延绵至今的势力到底有多强大,绝对不是三言两语可以清晰说清楚的,而且何大小姐也不敢全部说出来,她怕一下子将这个唯一可以让自己倾心的男人压垮,但却又不能一点都不说,只能缓缓的向李经略灌输。
李经略默然,他能理解何采薇的意思,倒也不会过分担忧,反而内心中的斗志愈发汹涌,笑道:“都是一步步来的,这条经济链条就是我跟你说的的金钱机构的雏形,但事分轻重缓急,这个还急不得。目前而言对我最重要的是政治机构,今晚这些人,我不是不想收服,是真没那个精力和实力,将他们聚拢在一起,由我做核心,达到这一步我就已经很满足,而且暂时也只能这样。近期我的注意力只能放在政治力量上面,何家和陈家的合作必须尽快开展,否则影响士气。”
何采薇眸子眨了眨,看了看身边靠着一根柱子低着头犹如犯错的小女孩一样的杨恋,不存任何心机道:“你想把她作为合作的切入点?这么漂亮的美人,就算不被你收入房中,留在外面偶尔fēng_liú一次岂不是更符合你的心意?你当真下的去手吗?”
李经略犹豫了下,苦笑道:“有些犹豫。”
话刚说完,某牲口身体就猛然一紧,何大小姐已经瞪起了眸子,给他按摩的小手已经停下来,顺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就连给他捶着腿的虞妃婳动作都重了许多。
李经略苦笑更加明显,摸了摸鼻子,无奈道:“你们想到哪去了?我可没说犹豫是因为对方漂亮妖娆,只是因为杨坚而已。这个人坐在省記委书记的位置上大概五年的时间,没有大作为,但难得的是一直极为平稳,做事很有分寸,无论是对自己人还是对敌人,都拿捏的很好,所以……”
李经略的语气突然顿住。
但何采薇却在瞬间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轻轻皱起眉头:“你想借助这段录音来拉拢或者说是威胁杨坚,迫使他站在你的阵营里?那薛贵怎么办?”
就连虞妃婳作都缓了一下,竖起了耳,听着两人的谈话。
“薛贵近期就会调任公雸厅做一把手。这一点我去会找他谈谈,封官许愿而已。这个道理谁都懂,而且公雸厅一把手的位置,那是名副其实的正葶,总比他现在坐着一个不是常委的市局局長要好得多,官场就是如此,升迁过慢不好,过快同样是大忌。薛贵纵然可以直接跳到記委书记的位置上,可却成了所有副省大员中最为突兀畸形的存在,一辈子只能止步于此,既然我们有了更加合适的人选,那就让薛贵缓一缓,而我手中除了多了杨坚这张牌,还多了一个公雸厅厅長,这种好事,求都求不来啊。这些不是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杨坚会不会真正的配合我们?他肯为了他的宝贝女儿低头,但不见得就真的愿意踏入我这条小船上面啊,威胁一个副省大佬,啧啧,这后果……”
李经略自嘲的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何采薇轻轻皱了下眉头,有些犹豫的看了李经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