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的未来女皇和南宫家的天之骄女无论是容貌和家世相对来说都是平分秋色不分伯仲,但比起向来低调轻车简行的何采薇,南宫袭月的出行的排场从来都要盛大一些,或许这也是她的名头要比何采薇更加响亮的原因。
李经略目光从那强大的保镖卫队上扫过,格外在那个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身上停留了几秒,对方也明显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只不过面无表情,没任何表示。
看来经历了那次意外,南宫家对南宫袭月身边的安保力量更加的重视了。
“难怪今早会听到喜鹊的叫声,原来还真是有贵客临门,南宫小姐,怎么一个人跑到杭城来了,你的未婚夫没陪你?”
隔着七八步的距离望着对面时隔两个月没见的女人,李经略微微一笑,不管心中作何感想,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温良恭俭,谦逊有礼。
事情现在已经过去了,而且现在换个角度想想,如果自己是对方这样冰清玉洁的金枝玉叶,平白无故被一个男人毁了贞洁,无论做出什么样的报复都不为过。南宫袭月没决定杀自己,只是甩下一笔不菲的支票让自己远离,即使态度冰冷恶劣了些,言辞尖锐刻薄了点,但也算得上克制了。
本来在这种事情上,男人天生上就处于理亏的层面,过去了这么久,李经略也不像再继续计较,一个大老爷们和一个女人在这种事情上较真,也太过小心眼了些。
看着身材比之前更加丰腴了些更加有女人味的南宫袭月,李经略暗自轻轻一叹,真的打算将两人的恩怨就此放下。如果对方此次真的只是来单纯的道贺,他会如对待普通宾客般对待她。
李经略想相逢一笑泯恩仇,但南宫袭月似乎没有这种想法,俏脸冰冷,看也不看李经略,目光在他身边的林诗画三女身上扫动着。
未婚夫?南宫小姐?
看着言语间距离感十足的李经略,陈曜阳笑而不语,眼神玩味。普天之下,恐怕没有人比他更为清楚这对男女之间的纠葛。正是他,一手导演了一场好戏,直接将两人的命运轨迹缠在了一起甚至结成了一个解不开的死结,从而摧垮了南宫和李家的联姻。
连床都上了,现在装作普普通通的陌生人,这是想骗别人?还是在骗自己?
在两个多月前京城酒吧的那个夜晚,陈曜阳根本没把李经略看在眼里,也根本不在乎这个男人是谁,可没想到,他坑害了南宫家的大小姐一把,老天似乎也与他开了个玩笑。酒吧里随便的一个走了狗\/屎运的家伙,居然会是那位消失多年的李家弃子。
还真是滑稽啊。
当时知道这个消息时,陈曜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当时究竟是个怎样的想法,只觉得真他娘的狗血和可笑,虽然他的目的达到,成功破坏了南宫家和李家的联姻,但是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却逐渐出乎了他的预料。
渐渐的、他发觉,这个被任何人包括他自己都没放在眼里的李家弃子,远远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所以,在得知南宫袭月决定亲自赶赴杭城坐镇杭长高铁项目的时候,他也当机立断来了杭城。那小子打算在杭城崛起,他怎么着也不能视若无睹不是?
扑捉到了南宫袭月冷若冰霜的神色,陈曜阳暗自叹息,贞操这玩意,对某些女人而言,完全比废纸还要廉价,而对于某些女人而言,却是比性命还需要捍卫的东西。
看现在南宫袭月这模样,自己貌似连煽风点火都不需要了。
“其实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和李少聊聊,以前在京城没机会,但现在既然在杭城碰上了,借一步说话如何?”
陈曜阳微笑道,即便明知对方是敌非友,李经略也实在没办法对这厮的笑容生出反感,陈曜阳伸出手掏了掏口袋,将一盒烟掏出来,顺着烟盒递给李经略一根,然后指了指一个僻静的角落,笑道:“请。”
“我去去就来。”
李经略眼神眯起,低声对身边几女道了一句,然从似乎没yù_wàng理会他的南宫袭月脸上收回目光,率先转身。
两人一动,宴会厅内的宾客顿时分出了一半的注意力,集中在了两个年轻男人身上。
林诗画看着李经略离开的背影,幽幽叹息,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却突然有些茫然。
“你是林诗画?”
一道冰冷傲气的声音响起,脸色冷漠绝美如一朵雪莲的南宫袭月轻轻向前两步,走到林诗画身边,直视着她清澈的眸子冷冷道。
自始至终,她都不喜欢李经略这个毁了她贞洁的男人,这股情绪随着两个月的过去不仅仅没有消散,反而现在更加升级为痛恨,恨其所爱,她同样也不喜欢一切跟李经略有关系的人,尤其是他的女人。
虞妃婳看了她一眼,没有和这个金枝玉叶打交道的意思,走到一边应付其在场的宾客。沈湘媛倒是没有离开,展现名媛应有的风范,即使对方语气看似不善,但却礼貌微笑问道:“你好,南宫小姐。”
可是南宫袭月根本没有理会她,甚至连看都没看这位杭城第一公主一眼,冰冷的目光至始至终牢牢的锁定着林诗画。
“嗯。”
林诗画柔柔点点头,其实她和对方在京城见过一面,但是想必以对方的眼界,自然不可能将她记在心中的。
南宫袭月内心怒气更盛,不知道一时间想到了什么,眼中寒芒闪烁,周身气息愈加的冰冷。甚至连懵懵懂懂的林诗画都讶异了看着眼前这位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