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果然掉进钱眼里面了!等到了地方,你就哭了!”孙立心里暗笑,嘴上却说:“那好吧,秦哥你先,到了中州我朋友会来接你的,我朋友叫大飞,你打这个电话联系他吧。”
说着,孙立给了秦风一个外地的号码。
中州,虽然与华东距离不过一百公里左右,但却是处于在另外的一个省。
事实上,中州处于三省交界的地带,经济不是很发达,地形以山区丘陵为主。
到了中州,已经是下午5点,秦风给大飞打电话说自己到了,大飞那面的声音很嘈杂,过了一会儿好像是到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问秦风在哪里。
秦风说自己在车站,大飞让秦风在车站等一下,他一会去接秦风,然后就没了声音。
可能大飞是学历史的,几百年的时间在历史学家嘴里都是“历史的一瞬”,反正大飞让秦风“等一会儿”,秦风足足在车站等了两个小时,等的饥肠辘辘,在路边喝了一碗牛肉板面。
吃完面,大飞还不见影子,百无聊赖的秦风几乎把车站附近所有的广告都看了一遍,对中州哪里有办假证的,哪里有卖黑车的都了如指掌,在快到晚上八点的时候,大飞这才姗姗来迟。
不是说迟到不可以,但是迟到也是要有一定的资本。像是杨玉环就可以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女生也有天经地义约会晚到半个小时的权醉心章节已上传
但是大飞迟到则是没有任何的借口,恐怕他除了会吹牛逼,不会任何乐器。
好在秦风此行也是别有目的,脸上当然没有不耐烦的表情,给人的感觉就是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等你千遍也不厌倦,海枯石烂不后悔的意思。
大飞开着一辆不知道是六手还是七手的面包车,这车的外表看起来饱经沧桑,看起来使用的年头绝对不短了,整个车上下除了喇叭不响哪都响。
坐在这晃晃荡荡的车上,感觉好像在坐船,刚才吃的板面辣椒多放了一点,秦风的嗓子有点发痒,刚想咳嗽几声,但是又怕咳嗽声引起车的共震,震得这车在马路上就散架子了,只好忍住。
路上,大飞也觉得让秦风等的“一会”有点遥遥无期,忙解释说:“我们的地方离车站有点远。”
秦风当然说没关系,车里除了他和大飞,还有两个人,这两个上车之后一个在打瞌睡,另一个一直在抽烟,唯一的相同点都是一副欠抽的表情,一路上惜字如金,秦风也不理会他们。
大飞开着车离开了火车站向南驶去,中州和华东相比,是一个经济不那么发达的城市。
这个从市区的夜景就可以看出来,现在是晚上8点左右,要是在华东,正是一天中最为绚丽,也是最为颓废的时候。
灯红酒绿、姹紫嫣红、夜夜笙歌、群魔乱舞,都市男女穿梭其间醉生梦死,缤纷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但是到了中州,在市中心的时候还比较繁华,随着车辆离开了闹市区,其余的路上行人寥寥,车辆也不多。
面包车载着各怀鬼胎的一众人离开了市区,往乡间开去,这时候秦风慢慢的消去了对这个面包车的轻视之心。
因为这里的路况虽然也是柏油水泥路,但可能是长年跑大卡车又疏于维护的原因,整个路面坑坑洼洼、颠三倒四、前方烟雾缭绕,后方黄土漫天。
看周围的地矿地貌,这附近应该有矿山采石场之类的企业,所以才会经常过这些重型卡车。
在这样的路面上行驶,不论你是开路虎、奔驰,还是陆地巡洋舰、大切诺基,在这样的路况上都不会开得很舒服,一样让坐车的人感觉头晕脑胀。
但是这辆破旧不堪的面包车,因为自己本身车身乱晃、零件乱响,就像地球在公转的时候同时自传一样,车自己也颠簸,配合上路面的颠簸,居然达到了一种奇妙的平衡,让你感觉不是那么颠簸了。
“飞哥,我们这是去哪里?”秦风问道。
“啊,我们要到的地方不在市里面,是在下面的一个县,我们去的地方是田家镇,在巩县,再有一个小时就到了。”大飞说道。
“奥。”秦风听了之后答应了一声便不再发声,但是心里面却知道这小子在说谎。
因为来之前,秦风在网上仔细地看了一下中州的地图,对中州的情况大体有一个了解。
中州是一个地级市,下辖5个县和2个区,火车站下车的地方就是市中心所在的市中区。
有没有田家镇秦风没有注意,而巩县确是也是中州的一个县,但是他们的车出了市区一直是向南走的,而巩县却在市区的西北。
往南走的话则应该是去大梁县。
大飞不说实话,告诉自己一个错误的地址,这更证明了他的动机不纯。
不过秦风却是没有声张,装作看风景一样往车窗外看去。
乡间的道路不但崎岖不平,路牌、路标也是少的可怜,再加上夜色昏暗没有路灯,你很难从标志上确定自己是要去什么地方。
不过在经过一个小镇的时候,有一家店铺却亮着灯还没有关门,秦风瞥见了小店的招牌上写着“大梁24小时汽修”。
看来要去的地方,果然是大梁乡。
车又开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个不大的乡镇,这时候手机上的时间显示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多,整个小镇除了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叫之后,鸦雀无声。
秦风跟着几人下了车,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