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小最近很累,很烦,也经常失眠,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的缘故,她经常会无缘无故的发脾气,每天除了死命的工作之外,别无他欲。
吴妈劝她回美国休假一段时间,她也不想回,不知道什么原因,每天夜晚,她总会感觉到孤独,一个人冷冷清清的,找个说知心话的都没有。
今天晚上她同样失眠了,凌晨两点,吃了一片安眠药,躺在□□后,也一直无法入眠,精神恍忽,偶尔还会做恶梦。
一直到了凌晨三点之后,她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而且光着身子睡着的她还做了个梦。
没错,她的确做了个梦,是春梦也是恶梦。
她非常奇怪的梦到了江海龙,看到那一张邪恶的笑脸,伸着手在摸她的大腿,之后向小腹蔓延,又用嘴吸吮她的****,亲吻她的脸颊。
冯小小感觉难以抑制自已和yù_wàng,配合着,迎合着,搂抱着
江海龙也褪去自已的衣衫,赤身裸-体的挺立着男人独有的‘物事儿’,张扬的站在她面前,分开了她的双腿
冯小小兴奋的尖叫起来,心里怦怦直跳,迷离的眼神呢喃着,询问着你爱我吗?我又爱你吗?我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江海龙没有回答她的疑问,但动作却更加粗暴了,抓着她的手摸向了他的下身,她能清晰的感应到‘那里’的热量,就好像一条烧红的烙铁一般,冯小小感觉她要死了,她渴望着,疯狂的坐起身,想放纵,想彻底的疯狂。
然而,正当这一场恶梦和春梦即将达到人生至高点,正当那雄壮之物要冲入她的桃源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顿时之间,冯小小被惊醒了,她发现她全身是汗,下身已一片泥泞,胸口剧烈起伏,感觉脸发热,嗓子发干,双手紧紧的捏着床单,全身止不住的发抖。
电话铃声还在响着,冯小小没有理会,只是努力回想着刚才的梦境,似乎她不想错过,也不想忘记梦里的那一场放浪。甚至此时的电话铃声让她有了一种厌恶。
如果不是这个电话,那自已是不是就应该已经
冯小小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独处一室,****着身躯的她真的很想将这一场梦延续下去。/
她还是个chù_nǚ,虽然接受了西方的教育,对性的认识比较开放,但做为天之宠儿,炎黄子孙的她,从小到大都是洁身自爱,也曾交往过几个男性朋友,但从来没有失过身,她坚认,自已的chū_yè应该交给新婚的chū_yè,交给自已最心爱的男人。
她看过很多成人节目,对性也有着一定的了解,只是她没有试过,一次都没有。
天底下喜欢她的人太多太多,自已身边的每一个人,包括现在的司机、属下、保安,甚至家族中的一些同姓同辈的英杰,看到她时,都会流露出那种亵渎,一种想要占有她的yù_wàng。
不过不论是身边人也好,还是那些倾慕着也罢,他们都很会掩视,但是凭感觉,她知道,那些人在暗中亵渎自已。
唯有江海龙,是她见过最清澈的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很放荡,用眼神亵渎自已的时候从来不掩视,但他如果不想亵渎的时候,却也从来都是清清澈澈的,没有yù_wàng,没有多余的眼神,很干净,很纯净的那种。
江海龙给她当司机的时候,她有时候就在纳闷,难道这个男人真的对自已没有想法吗?他的眼睛里为什么会是那么干净?是自已的魅力不够大?还是他视美丽女子如白骨?
冯小小不得其解,所以才会一步一步,一点一点的想探索江海龙,想了解江海龙,但是随着探索的越深,她陷得也越深,甚至到现在,她春梦里的男人都变成了江海龙。
电话铃声停了下来,冯小小把整个身体卷缩在被子里,双腿自然而然的夹住了枕头,她真的不想接这个吵醒她睡眠,打扰她美梦的未知电话。
大约几十秒后,铃声也再次响起,还是那么急促
冯小小已经不知不觉的流出了眼泪,莫名其妙的哭了,连她自已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哭。
四十五秒之后,电话铃声再次停止,这一次停顿的时间较长,足足两分钟后,第三次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其实她的手机就在床头柜上,只要她伸手,就能把手机拿过来,但是冯小小真的不想理会,不过现在已经打了第三遍,或许是公司出了什么重要的事,或许是远在大洋彼岸的亲人有重要的事,所以她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但也还是拿起手机,黑暗中接了起来。
电话接通,冯小小没说话,她只想听听是谁,是谁半夜三更要打扰她睡觉。
然而,电话里的人也没有吭声,对方也似乎在等待,等待自已先说话。
“不管你是谁,我希望你给我一个解释。”冯小小忍无可忍,打电话这人莫名其妙,明明接通了,你还不说话,这不是成心气人吗?
电话那边似乎长长的吁了口气,紧接着一个令她大吃一惊的声音响了起来:“冯冯总,抱歉,这么晚打扰你休息了。”
“江江”冯小小在一瞬间坐直了身体,也一瞬间感觉血液膨胀,脑海轰然炸响,这个声音,这个人,竟然竟然来电话了?
她感觉到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刚刚梦到他,梦醒了就接到了他的电话,这算是什么?
“你怎么了?听你的声音,难道身体不舒服吗?”江海龙听到冯小小的声音有些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