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竟然认识莫孤烟,刘小龙有些惊讶:“咦,你也听说过他的名字?”
高飞认识莫孤烟,是穆天涯给他介绍的,但仅仅限于知道他是个很牛比的青年才俊而已,具体的却不怎么清楚,听说他和沈银冰相谈甚欢后,心里很不爽,却没有再说什么。
说男人要比女人更自私,这可不是冤枉男人。
高飞和妮儿躲在密室内折腾了一晚上,他也没觉得哪儿不对,可在听说已经分手的沈银冰和莫孤烟相谈甚欢后,却吃味了。
不过他很快就在心中晒笑一声:切,就算她和莫孤烟相谈甚欢那又怎么样?人家还当面和我说,焦恩佐是她男朋友了呢。
这样一想后,高飞好受了很多,淡淡的说:“她和别人怎么样,和我没关系,反正她只是我的前女友。”
刘小龙当即反驳:“次奥,话是这样说,可我心里却不爽。”
“你不爽,那是因为你没有和她相谈甚欢?”
“哪有,我就是觉得她有些过份,就算已经和你分手了,但也不能在你最好的朋友刘爷面前,故意和被人秀恩爱,这不是故意和你示威吗?”
“那你说,该怎么办?”
“假如我是你的话,我就会给莫孤烟一耳光,警告他说,在没有刘爷的允许下,谁都不能讨好她,要不然后果会很严重的!”
“你希望我这样做?”
高飞斜着眼的问。
刘小龙郑重的点头,拍了拍高飞的肩膀:“兄弟,我觉得唯有这样,才能像个男人——你看,他们俩人过来了。”
顺着刘小龙的手指,高飞向西北那边看去,就看到沈银冰和莫孤烟俩人,每人手中端着一杯红酒,就像遛马路那样,沿着吧台边走边聊。
俩人神采奕奕,丝毫不像一晚上没休息的样子,而小宋却不知道去哪儿了,看来早就找地方休息去了。
高飞的眼神慢慢变冷,又重复问道:“你真希望我去给他一耳光,让他远离沈银冰?”
“你不愿意或者不敢,那就算了,何必在这儿浪费口水。”
刘小龙打了个哈欠时,却看到高飞端着水杯,快步走向了那边,顿时精神一震,低声骂道:“次奥,这家伙不会被刘爷蛊惑的真去做那傻事了吧?天呀,他可别真犯傻,刘爷说着玩的。”
他正要追上去,却又懒洋洋的倚在了吧台上,一脸不屑的说:“这厮要是敢在知道那个人是莫孤烟的情况下,还敢抽他一耳光,那么刘爷我就……”
如果高飞真敢无缘无故的抽莫孤烟一耳光,刘爷就做什么?
刘小龙还没有说出来,嘴巴就猛地张大:高飞快步走到莫孤烟面前,左手一仰,把冰水泼在了他脸上,右手随即仰起,清脆脆的给了他一记耳光。
——
莫孤烟觉得,他从懂事开始,就从没有像今晚这样放松过,竟然端着一杯酒,和沈银冰在大厅内不停走动了整整一晚上,却没有感到丝毫的疲倦。
而身边这个女孩子,也是这样,一张小脸上洋溢着开心。
他们两个人谈了整整一晚上,话题始终围绕着生意来谈,从没有牵涉到私人感情:他没有问她为什么和前男友分手,她也没问他这么优秀,为什么还没有女朋友。
两个人就像最知心的异性闺蜜,有着说不完的话。
身为国家财政部实权派一员,莫孤烟对于商业理解的层次,肯定要比沈银冰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也正是莫孤烟深厚的商业理论,才深深吸引了沈银冰,使她茅塞顿开,尤其是一些不为人知的商业操纵手段,更是让她对莫孤烟有了一种相见恨晚感。
跑马场项目,尽管已经折戟沉沙成为她心中永远的疼,可这个项目无疑是她最为得意的,但在莫孤烟站在高屋建瓴的高度,从华夏当前大环境下给她仔细分析了一下后,沈银冰才知道当初她想的多么天真。
就算跑马场没出意外,成功开业经营,那么所产生的效益,也根本达不到她所期盼的水准,最多也就是搞个收支平衡,还很可能会被人利用,牵涉到一些类似于赌球的非法案件中。
到了后来,沈银冰再看向莫孤烟的眼神中,已经带有了崇拜的色彩:“莫先生,请你再为我分析一下目前榨汁机的国际市场,我非常希望能听到你的建议。”
“好,至于榨汁机,虽说我不怎么了解它的工艺技术,可我知道,随着人民消费水平的日益提高,那么对这种小商品的要求,也会从质优价廉转向精品——”
莫孤烟稍微沉吟了片刻,正要说出自己对榨汁机市场的见解时,却看到一个年轻人快步走了过来。
下意识的,莫孤烟停住了脚步,冲来人礼貌的点头笑了笑,正要等这家伙过去后再继续他的话题时,却看到对方竟然左手一仰!
一杯冷水泼在了他脸上,使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时,接着耳边就响起了一声耳光:啪!
耳光清脆,响彻整个大厅,所有精神的,遗憾的人,都像这边看了过来,随即愣住:除了昨晚那个没素质的张耀明张大少外,还有人在这儿打人?
被泼了一脸水,挨了一耳光的莫孤烟,也懵了,抬手摘下脸上的眼镜,擦了擦脸上的水时,就听到身边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沈银冰尖声叫道:“高飞,你这是什么意思!?”
高飞甩了甩手,脸上带着轻蔑的看了眼莫孤烟,淡淡的说:“没什么,就是看他不爽,要抽他一耳光。”
沈银冰小脸被气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