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一个男人,喜欢与一个犯了羊癫疯的女人,做那种事。: 。
何秀城也是,所以在看到变身后本来该魅力无限的银金花,忽然好像犯了羊癫疯那样似的,双眼翻白,口吐白沫后,熊熊燃烧的火焰,立马就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立即熄灭。
他不知道银金花这是在搞什么鬼,样子这么吓人。
本能的,何秀城立即站起来迅速后退,来到了门口,抬手从门后衣架上,摘下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准备一看大事不好,他会马上转身就跑。
话说,犯了羊癫疯的女人很可怕,尤其这个人是功夫高强的银金花,只要是个聪明人,在看到她忽然失去理智后,都会选择距离她远一些。
“呃,呃!”
银金花双手仅仅抱着心口,大张着嘴巴双眼发白,嘴里发出无比痛苦的申银,在地上来回翻转的样子,实在可怕。
她现在呼吸很困难,大张着嘴巴吐着白沫,抱着心口的双手,还在用力按压着,好像要把胃里的什么东西吐出来那样。
“你、你怎么了?”
何秀城死死盯着她,过了片刻后才低声问道。
他想不明白,那样神通广大的银金花,怎么会忽然变成这副样子了?
银金花没有理睬他。
实际上,银金花已经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了,甚至连她自己是谁,在做什么都已经不知道了,她拼命瞪大的双眼中,只看到了一条白色巨龙,正在咆哮着上下翻滚着,从她身体里最深的地方,狠狠抓掐那些丑陋的虫子。
那些虫子,自然是她苦心培养的青人蛊,蛊毒。
她真的搞不懂,这条白色巨龙是从哪儿来的,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她最最重要的灵台中,疯了般的撕扯着那些蛊虫。
她只是希望,能把嘴巴尽量的长大,双手用力的按下,把白色巨龙吐出来。
但可惜的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那条上下翻飞的白色巨龙,都不为所动,利爪犀利,大口血盆,吞噬着那些虫子。
银金花好像蚯蚓那样,在地上来回的扭曲着,申银着,无比的痛苦让她渐渐陷进了昏迷,直到所有的意识都变成了一片空白,才慢慢停止了动作。
她的眼睛依旧瞪着,看着地毯上的某个图案,长大的嘴巴仿佛能扔进半块砖头去,嘴角还满是恶心的白沫,昔日那张那么妩媚迷人的脸庞,此时变得是那样丑陋,让何秀城看了,会情不自禁的打寒颤。
一条比蛆虫大不了多少粉红色虫子,身子极快的蠕、动着,好像还发出了轻微的吱吱叫声,从她嘴角的白沫中飞快爬了出来,挣开口水的黏液,爬到了地板上。
这条粉红色的虫子,个头真的不大,但它的样子却很丑陋,或者说很吓人,竟然有两个短短的触角,缩小无数倍的人脸。
蛊虫!
何秀城猛地想到这是什么了。
这是银金花用她自身的精元培养的蛊虫,在她忽然变成当下模样后,竟然从她嘴里爬了出来,用最快的速度,爬向了何秀城。
看着那只小小的虫子,何秀城忽然很害怕,好像这不是虫子,而是一只面对三岁孩子的大老鼠那样,让他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两步。
他后退,那条虫子爬行的速度也加快。
虫子,竟然是对着他去的。
蛊虫虽然神秘,吓人,不过它实在是太小了,何秀城压根没必要太害怕它,只需等它爬过来后,抬脚狠狠把它碾死就是了。
“吱,吱!”
轻微的叫声中全是恐慌,竟然真是从这条虫子嘴里发出来的。
“你害怕了吗?那好,我有办法让你不害怕。”
何秀城忽然笑了,变得镇定了起来,慢慢抬起了右脚,准备等它爬过来后,就狠狠一脚踩下去!
可他刚抬起右脚,胃部却猛地一收缩。
胃部强烈的收缩,刺激到了何秀城的呕吐神经,迫使他张开了嘴巴。
在张开嘴巴的那一刻,何秀城竟然明确感受到,他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与地上那条虫子遥相呼应,好像在召唤它快点爬,从何秀城的嘴里爬进去,跟它相会那样。
蛊虫。
第二次,何秀城想到了这个词。
同时,他也明白自己为什么猛地感到恶心了:早在他13岁那年,他就已经被银金花下了青人蛊,可他却不知道这玩意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形式存在的。
直到看见了这条从银金花嘴里爬出来的虫子后,何秀城才猛地醒悟:他的身体里,也有这样的虫子,正与地上这条虫子遥相呼应。
这就是银金花种在他身体里,折磨他十多年的青人蛊。
绝不能让这恶心的东西爬进我嘴里!
何秀城已经难受的双手抱著肚子,大张着嘴巴慢慢瘫倒在了地上。
现在,他已经无法抬脚去踩死那条恶心的虫子,因为极度的恶心,让他站都站不住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条虫子,一曲一曲的快速爬了过来,目标就是他大张着的嘴巴。
绝不能!
何秀城猛地一咬舌头,剧痛使那种无法形容的恶心感一下子少了很多,也有了一些力气,随即抬起了头。
这时候,那条虫子已经爬到了他的脸下。
然后,何秀城就猛地把脑袋,狠狠砸向地毯,用全身的力气。
砰的一声闷响中,还夹杂着虫子被砸碎后身体爆裂的噗哧声:那只眼看就要爬进他嘴里的虫子,终于被他砸死,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
随着虫子的死去,何秀城极度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