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呼……轻渺、缠绵,若有似无!七八秒的一段时间,却被拉长了,随着她的思维而变得漫长,原本是一个恍惚,便可以忽略过去的时间尺度,却拉的那么长,长的无法形容,都让人感受到了那种历经时间长河之后的孤寂、寂寞……以及那一种名为“永恒”和“遗忘”的滋味——
声、光、色都被遗忘;身体也被遗忘;思考……似乎也被遗忘了,更别说语言了。在那种漫长的尺度里,时间还在持续的被拉长、拉长。就像是一截短小的橡皮筋,却拥有无限的韧性、弹力,怎么拉都不会断。但终究——终究还是断了!她没有听到声音,却能够明显感受到那一种断裂!
就是“咔吧”一下,然后那已经长的,如同永恒的尺度,竟然在一瞬间以一种匪夷所思的度坍塌,最后又回归于现实。她的眼睛看到的,是我是的顶,漂亮的灯,一下都回归了原来的样子,在她那一“呆”之前的样子。
声、光、色的记忆,被重新记忆。
身体重新有了感觉。
思维……
她一张嘴,出了“啊”的一声,然后便坐起来。只是刚才那种被拉伸出来的大尺度却诡异的,失去了任何的踪迹。她的记忆中,只剩下一种恍惚,那种一瞬千年的思索、体会,也都消逝的一干二净,只是一回归到正常的尺度,就消失了。她深吸一口气,心情却是极好、极好的。
细碎的时间被拉伸、断开,一瞬千年,而千年复归于一瞬。却让人的身体、精神都变得极好、极舒服……
她轻轻的一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胸。
傲然、挺拔、浑圆。
却并不硕大。
只是c+的样子,却是正好的,再大一些,就“过犹不及”了。手在自己的胸上抚摸一下,她便起身下床,开始换运动服,穿鞋子。之后,便喊了叶提娜一声:“叶提娜,该起床了……”叶提娜“嗯”的嘟囔了一声,换了一个趴着的动作,就像是一只蛤蟆,继续睡。暖暖笑,不理会她,自去洗漱……
叶提娜这样子,她是习惯了的。等自己洗漱完,也就该起来了。卫生间正一阵“刷刷”的水声,暖暖的动作很快,头随意的扎了一个马尾。长在脑后跳跃,青春而活泼。刚弄完,叶提娜果然就来了。
“你快点儿……”
打一声招呼,暖暖就去客厅中等她。
苏倚、苏婉二人也在客厅,她们起的比暖暖早了十多分钟,已经洗漱完毕。小金子就趴在二人的身前,苏倚、苏婉将脚放在它的身上,小金子老老实实的。小姨问:“好了?”暖暖的声音糯糯的、柔柔的,很好听:“就等叶提娜了!”“嗯,坐一会儿……”等了一会儿叶提娜,四人一吼才上天台。
天色是暗的。
依然是熟悉的空地,暖暖独立孑然,翩翩起舞。
清冷、黯淡的天光照在身上。
像是天空倾泻下来的甘霖。
夭生功三十六个动作,协调如一,自由舒展。一种萌的生命正在萌芽,于荒野之中破开土壤,伸展出嫩芽。体内的气在运行,有行于十二正经者,有行于奇经八脉者,有作于三脉者,各司其职,精气神分、合之数,运转、玄机之变化,妙不可言。看似庞大、繁复的系统,于暖暖而言,却并无难度。
反志合魄……
魄者,七也,全也,司周身之运转。
动作不休、舒展。
如真,似幻。
像是一场梦境,让人见了,却记不得,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印象。她在黎明中舞,像是曙光女神一样。头顶的清气,脚下的浊气洗涤周身,内循环系统运转,一清一浊,一升一降。体内的气也是如真似幻的,似乎有,又似乎没有……终于,功行了一遍,她才停下,不再动作。默了须臾,她便又练十二工学。
“十二工学”是刑天道的根基、练法。暖暖很认真的,将之练习一遍,同时运转乾坤大挪移,衣服下的皮肤一阵红、一阵白,如荡漾的涟漪,按照肌肉的脉络,运行全身。一浪白过去,就是一浪红,层层叠叠的,如此三番,浑身都是舒坦。
“舒服……”练完功,暖暖一个激灵。
苏婉道:“来,听讲了!”
“是!”
暖暖“嘻嘻”一笑,夸张的立正、敬礼。然后规规矩矩的站在小姨、妈妈的面前。苏倚、苏婉二人简单的讲了一些新陈代谢的内容,早上的功课就算是完成了。叶提娜跳着脚跑过来,金色的马尾跳跃,“早上我想吃夹肉饼,不想吃面包了。”暖暖问:“那,夹肉饼、面包怎么样?我们还可以刷一些辣酱,放上孜然!”
叶提娜点头:“没错,就这样……对了,还有暖暖你上次弄的那个蔬菜汁很不错。想想就美得很!”她说“美得很”的“很”,却用的是“恨”的音,听着很有趣。暖暖满口答应:“好啊,就这么定了。”
“小金子……”
叫了小金子,一家人就回。暖暖亲手做早餐,早餐做好,小薰、夭芃芃也6续起来。夭芃芃挺着肚子,却丝毫没有“大肚婆”的觉悟,走起路在分外的灵活,坐下来尝了暖暖的夹肉饼,蔬菜汁,夭芃芃感慨:“真好……这早餐做的不比你家小姨差了……”暖暖笑的开心,自己的早餐被人肯定,怎么能不开心呢?
她问:“阿姨,你什么时候生小宝宝?”
夭芃芃一脸的幸福、慈祥:“也就是2月的4567号吧。我现在的预感还有些模糊,不过等时间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