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云瑶猛地想起了什么，“曜，我是几系灵师？”
天曜和她说过，天地间存在九系不同的灵力，分别是——
火系（赤）、水系（蓝）、土系（褐）、木系（绿）、风系（青）、电系（黄）、光系（金）、暗系（银），幻系（紫）。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几系灵师，至少目前她可以使用火系和水系的灵力。
“瑶儿，我是九系凤凰，你觉得你是几系灵师呢？”天曜笑了笑，不答反问。
“九系凤凰？”云瑶微微偏着头，“我记得每个灵师只能契约和自己属性相同的召唤兽，你是九系凤凰，那我是九系灵师？”
“自然。”天曜点了点头，伸手揽过云瑶纤细的腰肢。
“可是，曜，我会的技能好少。”云瑶郁卒了，虽然她是九系灵师，可她现在才只会火系初级技能控火术和水系初级技能水浪，实在有点少。
“瑶儿想要学新技能？”天曜挑了挑眉。
“是啊。”云瑶狂点头，“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学会新技能。我又没有技能书神马的。”
“这简单。”天曜抱着她走出小破屋，“去万灵山不就可以了。”
“万灵山？”云瑶懵了，万灵山是没有召唤兽的灵师契约召唤兽的地方，也是某些世家子弟历练的地方，更是某些佣兵执行任务的地方。可还没听谁说过去那里可以学习新技能。
“万灵山的召唤兽都会一些技能，你可以跟它们学。”天曜耐心地解释道，继而背后生出一对白色的羽翼，抱着云瑶朝万灵山飞去。
“跟召唤兽们学习技能？”云瑶傻眼了，召唤兽可能教人类技能嘛？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好嘛！
“到了你就知道了。”许是知道自己的提议太过惊悚，天曜也不再解释。
反正到了万灵山，她自会明白一切。
“哦。”云瑶乖乖窝在天曜怀中，“那个，曜…”
“嗯？”天曜低头看向她，继而似是明白了什么；他伸手，在他二人周身布下一个小型结界，“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了。”
云瑶笑了，她不知道天曜为何会猜到她的想法，但是这种所有顾虑都被人打消的感觉，还不错。
只是，云瑶并没有看见，在他们走后，北冥墨缓缓走进小破屋，墨眸中满是冰冷的寒意。
……
万灵山，玖曌大陆最大的召唤兽山脉，这是云瑶第二次踏入这里。
天曜在万灵山的中心地带落地，收起翅膀放开了云瑶。
“瑶儿，这里的召唤兽可是很多的，想好你准备学习哪几系的技能。”
言毕，天曜大手一扬，一个白色的光球自他手中向天空中飞去，在半空中炸开。
这一幕，和云瑶初次见到天曜时看到的，一模一样。
一大群召唤兽浩浩荡荡地朝云瑶的方向奔来，在离二人不到十尺距离时，集体停了下来。
“瑶儿。”天曜看向她，“你要学习哪几系的？”
“只要能学习的，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