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文本心头一震,表情却不着痕迹道:“不熟,甚至私下交谈过;于私,臣也来自南方;于公,为臣者当为朝廷,为君父解忧。”
“嗯!”李恪轻轻点头,问道:“那先生今日前来,是个人行为,还是父皇授意?”
“是臣的个人行为,不过稍后陛下肯定会知道的。”岑文本如是回答。
李恪轻声道:“好,先生所言,本王会认真考虑。”
“有劳殿下了,臣告辞!”岑文本没有再多言,起身告辞离去。
留在原地的李恪却陷入了沉默,良久不语。事情来的太突然,但岑文本所言又句句在理,到底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好?
还是积极谏言,搅入是非,博取一些好处呢?一时间,李恪有些犯难了。
也就在此时,柴令武推侧门而入……
……